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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回到京城

  • 宅府煙云
  • 鯡魚不肥
  • 2017字
  • 2018-11-18 15:28:37

夏芷容握了握拳頭,感覺沒有那么冷了,似乎手上的力氣也大了許多。

她從床上起來,換了一身衣服,又裹上了狐裘,才出門。

朱維楨站在門口,見她出來了,好一番的打量,“姐姐,你可還好?”

這孩子素來和她不親近,可現下臉上的擔憂之色不假,“好多了。我……昨日十分嚴重嗎?”

“你好像生了重病,師父讓我去煎藥,可你喝不進去,又拿了銀匙才將嘴撬開的,著實不容易。”朱維楨直言不諱。

“我自己,竟不知道呢。”除了感覺到冷,昏昏沉沉的想睡覺,她什么不知道了。

“姐姐,你這是什么病,好生厲害啊?”他到底還是個孩子,不免有好奇。

夏芷容搖了搖頭,“寒疾罷了。”

朱維楨皺起眉頭,“你這個樣子,我之前似乎見過其他人也有過。”

穆予城來的時候,正好聽見這句話,“誰?”

他撓了撓頭,“還在河西府時,我鄰居家的姐姐也是這般,到了冬日里家里常住這大夫。”

“那后來呢?她有痊愈嗎?”穆予城追問。

“后來,我也不知道了,她被家里人扔在了河西,再沒見過了。”朱維楨的聲音悶悶的,帶著幾分傷心。

多事之秋里,受傷的總是百姓。

兩人都沒再追問下去,那樣嚴重的水患,留在河西的獨身女子,多半活不下去了。

“啟程吧。”穆予城開口。

三人上馬,向著京城的方向出發。

若是能有治愈夏芷容寒疾的辦法,他必當不論生死的去找,可如果沒有,他亦做好了為她一生的準備。

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罷,總之這輩子都已經認定了,一生如此,他也不怕。

三人換馬不換人,日夜兼程。

五日后,京城城門口,顏千越等在那里,遠遠就能看見一個青衣少年。

“審理結果如何?”還未下馬,夏芷容便先問道。

“案子雖然交由太子主理,可這一次廷尉府的態度,一改從前渾水摸魚,態度也十分強硬。更有賈康做監管,三方一口咬定,此案是夏松濤貪墨,致使河道治理出現問題。可夏松濤咬死不認,卻也不去攀扯。證據上,除了那些賬本之外,找不到河西任上的官員,所以沒有人證,情況膠著。皇上下旨,讓廷尉府協同太子繼續查,夏松濤收押候審。”顏千越知道事情著急,為她牽著馬,挑要緊的說。

“孫志洲的下落,可有線索?”穆予城問道。

那日夏芷容分析出事情條理之后,他便飛鴿傳書顏千越,要他去查。

顏千越搖頭,“半點痕跡都沒有。我們查到在水患爆發的前三天,孫志洲就帶著河西官員及城內富戶盡數離開了,根本沒有人知道到底他是怎么知道河西會有大水,甚至沒人知道他是從什么方向出城的,去了哪里。”

幾人回到酒館,瑾瑜將二樓的包間收拾出來,給幾人添了茶點。

“瑾瑜,讓人抬兩個炭盆上來,屋里有些涼。”穆予城試了一下溫度,將自己披風解下,放在了椅子上給夏芷容墊著。

夏芷容看他行云流水的動作,臉頰微紅,推了推他的手臂,“你……”

穆予城卻坦蕩道:“一路上你都不曾服藥,那日下山之后的藥力,也剩不下多少了。往后的事情愈發多起來,你若想不被自己的身子拖了后腿,就老實聽話。”

顏千越瞧著這兩人的模樣,心中酸澀,“怎么,寒疾加重了嗎?”

他雖然嘮叨,可卻并非細心之人,夏芷容的臉色不好,他才看出來。

“嗯,我師父為她配了藥。維楨,拿方子交給剛剛那位瑾瑜姐姐,讓她幫忙抓藥煎制,去吧。”穆予城吩咐道。

朱維楨從包袱里找出來藥方,便離開了包間。

三人都不說話,房間里的氣氛,一陣曖昧。

“咳咳,那這么說,這個孫志洲離開的很蹊蹺。提前了三天,可水患爆發的三日前,分明沒有什么痕跡。”夏芷容打破了僵局。

“是的,接到了予城的信箋,我又詢問了一次張平。水荒爆發的三日前,十分尋常,甚至連大雨都沒有。而這一次的水患,也十分不尋常,是在大壩決堤的第二天才下雨的。”顏千越回答道。

這狀況的確不對,按照尋常情況,都是連續的暴雨導致水位上漲,堤壩不堪重壓,才會發生水患。

“那也就是說,這一次沒有大雨的情況,水位甚至沒有到危險界限,單純是堤壩崩潰才導致了的水患?”夏芷容皺起眉頭。

穆予城也點頭,“按賈康的調查結果,是這樣的。”

夏芷容思考了一會兒,“把朱維楨叫回來,我有事問他。”

顏千越起身,把那孩子叫了進來。

“姐姐,瑾瑜姐姐說,藥家里都有,等一下就弄好了。”朱維楨的臉上有塊灰黑。

夏芷容看見了,卻沒心思問這些,“你說,你父親帶著你們躲進了河西之后,發生了什么?”

她屢次三番的問起河西的細節,朱維楨又是機靈的,自然明白了她的意圖。現在不是剛剛相識的時候,他心里有防備,如今他明白,這事情多半對師父和姐姐,或者以后就是未來的師母了,十分重要。

他細細想過之后才開口,“我們是跟著府尹大人一起的,水患來時就躲進了河西府,但后來并未離開。府尹大人帶著我們進了一處黝黑的地方,里面有一些穿著黑色袍子的男人,每天講一些聽不懂的話。再后來就是京中的大人來,在城里到處劫掠,似乎是在找什么東西。府尹大人看河西待不下去了,帶著我們好多人從那個黝黑的地道里面跑掉了。”

“跑到了什么地方?”她緊皺著眉頭,心頭有種不祥的感覺。

“不知道。從地道里出去之后,就到了一處十分荒蕪的地方了。府尹讓我們一直一直的走,爹爹的年紀大了,跟不上他們了,他們就把我們扔下了。”朱維楨想起這事兒來,還十分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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