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很是清楚現在自己需要些什么,他需要的是能量,而且還是大量的。
但他目前除了煉丹并沒有更好的方案了。
白小白突然想到,要不問一下無字天書?
“無字天書。你知道哪里有靈石礦洞嗎?而且還是那種沒什么宗門占領的。”
白小白盯著無字天書看到又是一陣閃爍之后出現了一個畫面,入眼的都是滿山的靈石。只是無字天書的話聽起來好像并不太友好。
“這種事情當然是要自己找的啦?!?
“……”
這要你何用?
我要是能自己找到,那也不至于要問你了。白小白這時候都不知道該吐槽些什么才好。
這真的是一本奇書嗎?怎么總覺得它像是來搞笑的。
白小白郁悶的不想說話。
又是走了一路……
突然這天索通接到了傳信符,原來是宗門召喚他回去了。
告辭白小白后索通就架起了飛行法器飛走了。
白小白左看右看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哦!還有一匹白馬。不,這里還有一頭剛覺醒不久的野牛,算是低階妖獸吧。
白小白明白修仙的路終究還要一個人走的,不過白小白并不介意,這種生活他早已經習慣。
帶著一馬一牛,白小白繼續往北走。馬累了就騎牛,牛累了再換馬。
走走停停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
突然白小白覺得這兩千公里真的是太遠了。
要不是實力不太夠,架起飛行法器又飛不遠而且還招搖,白小白當然是更愿意架起飛行法器飛過去的。
弱小就要努力修煉,為自己弱小找理由的確不是事,白小白也想通了。
只是他思考了一路,他要賺取更多的靈石,確實是沒有什么好辦法。
自己的兩個大腰子現在的空間大概也就是水桶般大小,用處不大。
目前已經被白小白撒上了一下靈藥種子了,雖然也知道想要短時間內等到有收成也不太現實。
白小白又陷入了沉思……
這有點像是個死循環。靈石多了,能量充足就能夠壯大腰子空間,腰子空間壯大后,能夠種植靈藥為自己帶來靈石收益。
只是一開始就沒有雞,也沒有蛋,這就急死人了。
這不還有一本無字天書嗎?要不自己再去問一下?雖然不靠譜了點,但好歹還有一個響亮的名號啊。
白小白想到就即刻開口問道:“無字天書,你知道哪種方案賺取靈石比較快?”
無字天書上面閃爍一陣陣畫面之后,又歸于平靜了,傳入白小白神魂的聲音卻是:
“奇遇?!?
言簡意賅,只不過這話卻是讓白小白暴走了。
我的天啊,這不是廢話嗎?這到底是什么鬼書?難道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太對?
白小白默默地合上了無字天書,把它收進了儲物袋。
對于外物的確是不能要求太多了。只能默默地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行了,白小白狠狠地想著。
只是白小白剛剛還在暗暗狠下決心的時候,天上劃來幾道遁光,遁速不快,白小白看見了是練氣期修士架著飛行法器的遁速。
這又是什么情況?白小白不是很懂。但是一前一后的追逐著,怎么看都像是兩伙人在火拼。
白小白一拍額頭,暗道又是一場無妄之災啊,老子只是想好好的賺一把靈石修煉而已!
誰知道修真界還真沒有消停過半刻,爭勇斗狠是修真界的主題。但我白小白知道,生存才是我永恒的主題。
只是人在路邊走禍從天上來。這時候避怕是避不過的了。
白小白在思索著解決的辦法。
還思索個雞毛啊,白小白狠狠地啐了一口,只見一個眉清目秀的姑娘被別人一拳就打得向著白小白的方向飛了過來。
她的飛行法器都被打的不受控制的從天上掉落了下來。白小白暗暗吃驚,憐香惜玉這事情的確是不合適出現在爭斗過程中。
眼前的一幕就是事實,目光回轉到該女子被打飛的瞬間。
只見這身著淡藍衣裙的姑娘剛剛被一拳打中飛出去的一瞬,她祭出一道幽藍的微光閃過后,速度快的驚人。
剛才還威風凜凜的胡須大漢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道微弱的幽藍色弧線滑過脖子,瞬間就身首異處了。眼睛還瞪的老大的,明顯還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招死的。
說時遲那時快,也就在胡須大漢身首異處的瞬間,藍衣女子就被砸到了白小白的眼前。
白小白想都沒想就彈腿一跳,躍了開來,只是可憐了那匹白馬,被砸成了一團肉泥。白小白有點心痛,這可是剛買不久的馬呀!還花了老子一顆靈石呢!
白小白沒有出手搭救也沒有落井下石,只是安安靜靜的看著場上的變化,但是場上的人全都不由自主的緊緊戒備著。
藍衣女子,狠狠地咬了咬牙,也不知她是在痛恨自己沒有出手搭救還是在痛恨敵方對她的追殺。
白小白自然是觀察到了這個細節的。但白小白知道自己想得再多也沒有什么用處。
保存實力努力活下去才是王道。但是白小白沒能看出他們處于什么修為,只是隱約猜到他們還是處于練氣期的修為。所以才稍微放心一點點。
突然白小白發現他們都不再打架了,全部的人都在盯著自己。白小白有點無語了,這又是那門子的情況,為何我白小白出個門遇到的逼事這般多。
可是白小白沒有什么辦法,只得尷尬地打了個招呼:“嗨?你們繼續?你們繼續吧。我先走了……”
白小白話都沒說完轉身就走,至于原因?
當然是因為藍衣女子那道幽藍的弧光一閃,就把胡須大漢給宰了的情況有點太嚇人了。
誰知道他們還有沒有什么壓箱底的手段?自己留在這里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
至于鶴蚌相爭漁翁得利?那更加是想都不用想了,現在兩條虎都不爭斗了,直盯著漁翁呢!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白小白當然是想都不想轉身就走的了,他還很清楚,想走估計也沒那么容易。
只得一邊走的時候,一邊全神戒備著突如其來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