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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拒絕帝王的賜婚

柳二小姐的丫頭端著早晨的洗臉水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正端坐在梳妝臺前的人,道:“小姐您昨夜忙了一夜,今日怎么起這么早,可是遇上了什么高興事。”

柳二小姐沒有理會侍女的問話,喜悅的笑著問道:“玉溪,快過來給我看看,我戴這副耳墜好不好看。”

玉溪道:“小姐天生麗質,戴什么都好看。”

柳二小姐掃視了玉溪一眼,玉溪趕忙改口道:“小姐戴上這玉如意是真好看,您看,更加能夠襯托出小姐膚如凝脂。”

柳二小姐仔細端詳著從鏡子里映出的人的容貌,贊同侍女的話,道:“玉溪快些幫我戴上。”

玉溪把手里端著的洗臉水端到她家小姐的身旁道:“小姐你先洗漱,我準備好,就給您戴上。”

柳二小姐聽后,把洗簌巾打濕之后擦臉并且洗簌,洗漱好了之后把洗簌巾放在洗漱盥上道:“這樣子你總歸滿意了吧。”

玉溪把耳墜給柳蕊徽戴上,不忘夸贊,開心笑著道:“小姐真是漂亮,戴什么都好看。”

柳二小姐沒有理會侍女玉溪的夸贊,道:“玉溪剛才在別院里可以見到我哥哥?”

玉溪道:“小姐放心吧,公子往常這時候都會在院子里晨練。”

柳二小姐道:“也是。”

玉溪幫她家小姐梳妝打扮著,問道:“小姐是要去找公子?”

柳二小姐道:“好久沒有找哥哥了,去探望他。”

玉溪給她家小姐梳妝打扮著,思索道:“小姐的確是好久沒和公子在一起了。”

玉溪幫她的小姐梳妝打扮好,之后開心的問道:“小姐,好了,您看還有哪里是不滿意的,玉溪再重新梳妝。”

柳二小姐看著從鏡子里映出來的人的容貌,道:“可以了。”

柳二小姐拿起她昨夜熬夜畫的畫像,道:“玉溪我們先到院子里找我哥哥,之后再用早點。”

玉溪陪著她家小姐來到了院子里,柳二小姐見到了她的哥哥,一改常態,笑嘻嘻的問道:“哥哥在晨練啊。”

柳御也就是柳二小姐柳蕊徽的親哥哥。

柳御佯裝沒有看見,且也聽見他的妹妹的問候聲,若無其事的繼續晨練。

柳蕊徽也不惱,一改常態的把臉貼到她哥哥的跟前,笑嘻嘻地,且不忘向候在一旁的玉溪使眼色,道:“哥哥應也晨練了好些會兒,現也應渴了吧。”

玉溪會意,立即動身去倒水。

柳御瞧著柳蕊徽的臉就要貼進他胸膛里,無奈且不悅的停下了晨練,筆直的站立著,并且用手禁錮了柳蕊徽的肩膀,道:“蕊徽你就站在此處同哥哥說吧。”

柳蕊徽笑嘻嘻道:“哥哥愿意理蕊徽啦。”

柳御見柳蕊徽已經安分了,便把禁錮在她肩膀上的手放了下來。

此時玉溪已經端水過來了,柳蕊徽笑嘻嘻道:“哥哥渴了吧。”

柳御并沒有直接接過水杯,而是找了個石桌,在石凳上坐了下來,并且示意玉溪把水杯放回桌子上,道:“徽徽,又遇到了什么難事,需要哥哥幫忙?”

柳蕊徽道:“哥哥真是慧眼千里,蕊徽還沒有說就已經知道了。”

柳蕊徽也沒有再拐彎抹角,笑嘻嘻的把藏在身后的畫軸拿了出來,放到跟前,并且不緊不慢小心謹慎的展開畫軸,生怕惹她哥哥不高興,柔聲試探問道:“哥哥,可認得畫中之人?”

柳御看著畫像,挑著眉,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了柳蕊徽,道:“徽徽,這是,要哥哥幫你尋人?”

柳蕊徽被柳御這平凡無奇的問話,羞紅了臉,壓著內心的波涌,故作鎮靜,笑嘻嘻地疑惑問道:“哥哥不認識此人?”

柳御瞧著柳蕊徽的神色,差不多就明白了,他的妹妹是動心了,心里住進了另外一個人,但是柳御還是裝作如無其事地,看了一眼畫像,道:“徽徽尋這人是所謂何事?”

柳蕊徽聽柳御的語氣,貌似是認識畫像里的人,歡雀道:“哥哥是認得此人?他家在何處?”

柳蕊徽的神色被柳御盡收眼底,柳御道:“不識得。”

柳蕊徽措不及防的猶如被人用冷水重重的往身上潑了一遍,神色一僵,由喜轉悲道:“哥哥也不識得?蕊徽還以為哥哥會識得呢,他彈的琴出神入化,驚天地,泣鬼神。”

柳御聽柳蕊徽這樣說,內心生起了些許波涌,仿佛自己的琴技被質疑,所有的質疑都是對他的琴技的玷污,重新打量了畫像,見畫像上的人的衣禁上并沒有可以證明身份的物件,腦海里閃過的各類人的身影都對不上,道:“徽徽心思純善,怕是被那些旁門左道給欺騙了吧。”

玉溪道:“公子,小姐真的沒有騙您,奴婢當時也在場,都聽見了。”

柳御聽玉溪也這樣說,不禁信了幾分道:“你們都是在哪里聽到的?”

玉溪被柳御問的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她可不想讓柳御知道她們昨天偷溜到郊外玩。

柳御見玉溪支吾不足,睨視一掃,寒光襲來,如刀子般令人恐懼。

玉溪支吾道:“公子,是在黃山郊區。”

柳御道:“黃山郊區人煙罕見,時常有兇獸出沒,你們以身涉險,去哪里做什么?”

玉溪見柳御怒氣填胸,聲音冰冷,連忙跪地磕頭認錯道:“公子要處罰就處罰玉溪一人吧,全都是玉溪的主意,和小姐無關。”

沒有想到柳御非但沒有對玉溪進行責罰,反而委婉的答應了柳蕊徽的請求,道:“哥哥近日在軍中也無事,就到黃山郊區去看看,徽徽也把畫像留下來吧。”

柳蕊徽聽柳御是答應了她,由悲轉喜笑嘻嘻道:“蕊徽都留下來給哥哥。”

柳御瞧著柳蕊徽臉上的神色,也怕她受人迷惑,誤入歧途,沒有點破,委婉提醒道:“徽徽可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畫中之人還是不要念想得好,只應是陌路人。”

柳蕊徽揣著明白裝糊涂,不高興道:“哥哥怕是誤會了,蕊徽不過是仰仗他的琴藝想登門拜訪探討一二罷了。”

柳御站起了身,輕輕的笑了笑,沒有理會柳蕊徽的解釋道:“哥哥該繼續做晨練了。”

柳蕊徽心里不舒服道:“蕊徽就不打攪哥哥了。”

柳御望著柳蕊徽生氣的背影,又打量著畫像里仙風道骨的側影道:“容貌生的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彈一首驚天地,泣鬼神的琴音。”

豎日清晨,柳御就早早聯絡了兩波人,一波人是留在都城打探消息,看都有那些人最近去過黃山郊區;另外一波人則是跟隨他到黃山郊區找人。

此時,柳御命人把手里臨摹畫好的十來份畫像,人手一份,分發給侍衛,并吩咐道:“黃山郊區,兇獸出入頻繁,你們只管把畫像里的人帶到我跟前,其余一概不用管,也切莫招惹了兇獸。”

柳御吩咐好之后,跟隨的侍衛隨他向黃山郊區出發。

在黃山郊區最令人費解的是,山底下被人修筑了一座涼亭,從修筑的工藝和選用的材料來看,應該是歷經了幾個朝代。

柳御和侍衛在涼亭里坐了下來吩咐道:“你們拿著畫像去看看這里是否有人落戶,也看看是否有可疑的人,都帶到這來,子時所有人也都在此處集合。”

侍衛齊聲道:“謹遵將軍吩咐。”

柳御道:“都散去吧。”

不一會兒,柳御跟前的人都不見了。

柳御在亭子里坐了會兒,按照事先的計劃,朝東面出發了,在東面郊區里尋人。

柳御尋完了東面,眼色已經暗下來了,除了飛禽走獸之外,什么都沒有,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侍衛身上。

柳御飛身,回到了亭子里,等侍衛門回來。

約定的時辰已經到了,跟隨來的侍衛已經全部集合在了涼亭里,分別匯報著他們的情況,答案無一不是,只有飛禽走獸,沒有看到有人落戶的跡象和看到可疑的人。

柳御自然是不會懷疑玉溪說的話,如果玉溪說謊了,對她不旦沒有好處,還會遭受棍刑。

再則是她的妹妹,原本就是要求他尋人的,若是撒謊了她既找不到人,也會讓玉溪遭棍刑,再加上她妹妹和玉溪的情誼,說謊戲耍他的想法就不會成立。

柳御站在亭子里冥思遐想著:“這里既然沒有人落戶,怎么樣的人才會不辭千里,在這僻遠的山區彈琴?而且,就不怕招惹了兇獸?”

柳御心里有了個答應,隨即搖頭,心想:“他是隱世不問紅塵的高人?不對,從畫像看,年紀估摸與我相仿,定然不會是隱世的高人。”

“愚昧無知的世家公子?”柳御腦海里回憶著他認識的所有會彈琴的世家公子,沒有想得出可以用愚昧無知來形容的人,心里否定了他的這個想法。

“背負著血海深仇,見不得光的江湖異士?”柳御認為這個猜測較為接近且符合,因為江湖門派之間的紛爭諸多,牽扯到的勢力也多。

但轉念一想,又否定了猜測:“既然是見不得光,肯定有比黃山郊區更安全的地方,就比如他藏著的地方,沒必要不辭千里的來這黃山郊區,彈琴!除非,他是途徑這里,有感而發!”

柳御認為他現在猜測的這個見不得光的江湖異士可能是途徑此處,有感而發,才會在此處獻曲。

柳御眉頭緊鎖,如果他猜測的正確,找畫像里的人,無疑是大海里撈針。

柳御看著眼前的侍從道:“回去銷毀畫像,不得對旁人提起。”

侍衛道:“謹遵將軍吩咐。”

隨即,柳御就和我侍衛門騎馬回都城。

回到都城,另一波侍衛已經在院子里等候柳御的歸來。

柳御見到了領頭的,讓他進書房里說話。

柳御問道:“吩咐你們的事情,打探的怎么樣了?”

領頭的侍衛拿出畫像,遞給柳御道:“將軍,按照您的吩咐,消息都已經打探清楚了,最近除了李丞相府的大公子到黃山郊區外,就無其他人了。”

柳御問道:“消息可否準確可靠?”

侍衛道:“絕對可靠,是屬下親自問守城的士兵,李丞相府的馬車未時出的城,丑時才回,也是最有可能到黃山郊區的,并且屬下還買通了里面的下人,屬下混進其中,比對著畫像,發現李大公子與畫像里的人是有七八分神似。”

柳御道:“人找到了就好。”

侍衛道:“將軍,屬下這就去把李大公子請過來。”

柳御道:“我自有打算,你們今日也累了,速去休憩吧,今日的事情不許對任何人提起。”

侍衛領命之后,就下去了。

侍衛走了之后,柳御看著畫像道:“李大公子,沒有想到,竟然是你。”

李丞相也就是李鴻樊的父親,樂呵著笑著道:“樊兒你來了,快坐下一起用早膳。”

李鴻樊問道:“怎么沒有見小峰和馨予?”

李丞相樂呵的笑著道:“小峰出門有急事,馨予纏著一起去了,樊兒也別惦記他們兩人了,外面也餓不著他們兩人。”

李鴻樊道:“今早怎么多添了一道早點,可是有人要到府里登門拜訪?”

李丞相道:“這是為父專門為樊兒準備的,樊兒嘗一嘗看是否合口味。”

李鴻樊沒有嘗試便道:“樊兒一慣不喜郁金香草味,怕是有違父親心意。”

李丞相也不計較,立即下令道:“樊兒不喜歡這味道,為父讓管家的撤下去便好了。”

管家拿起了要撤下去的早點,其他婢女一并跟隨下去。

李鴻樊詢問道:“父親這幾日睡的可安穩?”

李丞相不經意的掃視了李鴻樊一眼道:“安穩倒是安穩,但睡夢中總是念想樊兒的婚事,擾了心。”

李鴻樊愧疚且自責道:“讓父親憂心了。”

李丞相道:“怪不上樊兒。”

李丞相的神色故作為難,試探的問道:“前日帝王口諭賜婚你與凈慧公主,樊兒心里不知是否已下定論?宮里的人只等到明日,明日之后就當做沒有異議了。”

李鴻樊思奪了會兒道:“凈慧公主冰雪聰明,天生麗質,溫婉賢淑,實乃龍中鳳,鳳中凰,實屬萬里挑一的良配,但兒臣已想了許多,既以與凈慧公主締結了師生關系,便不會再生其他妄想,望父親體諒及帝王明鑒。”

李丞相雖然與凈慧公主只有幾面之緣,但在心底其實是較為看好凈慧公主的,一是才貌出眾,二是溫婉賢淑,有大家風范,三是通情達理,可以照顧好李鴻樊,四是較為重要的,最得帝王寵愛。

李丞相惋惜,但還是尊重李鴻樊的選擇,做最后的勸說道:“樊兒可要考慮清楚了,往后若是后悔了,可沒有后悔藥吃。”

李鴻樊道:“我心意已決,父親也不必再勸說。”

李丞相輕嘆了口氣,惋惜,無奈道:“為父明日就依著樊兒的意思回稟。”

李鴻樊道:“父親,這糕點好吃,您多吃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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