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被困
- 盜墓之暗語
- 一棵沉默的蔥
- 2018字
- 2018-11-08 21:22:37
“殉葬坑?”眾人一愣。
“古時有一種刑罰,為水牢刺,便是把奴隸趕到水牢之中,又在水牢之上置細密的尖牙刺,當機關打開,整塊密集的尖牙刺往下壓,直到刺抵住地面。”裴突然說道,一邊蹲下,手撥開啥事,指著其中露出的一個人頭骨蓋。
眾人只見那骨上有許多破洞,開始還以為是時間原因導致的,如今結合剛剛的話…
眾人身體一僵,都抬頭看上方的石筍,又看看地上的白骨,頓時覺得全身從頭冷到腳。
“不錯,這些人興許是當年建筑古墓的匠人,在古墓落成后被帶到這里,用水牢刺殺死,水退走后,這些尸骨便被掩埋是薄薄的沙石層中。”
趙叔說著,指指后邊黑漆漆的水道,繼續說,“你們想想剛剛那些暴君水蛭,那些分明是用血養出來的,不,或許那些并不是暴君水蛭,而是變異種。”
眾人聽得臉色發青。
我忍不住問,“那您剛剛說的陰陽路又是怎么回事?”
“水牢刺是一種不下于凌遲處死的酷刑,尖刺落下不會立刻把人洞穿,而是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刺入身體,這期間,死者的怨氣會提升到一個高度,隨后融入血水,若在其中丟下活物吞噬血肉,分散了怨氣,便形成的水中黃泉道和陸上陰陽路。”
“嗬,別說了。”我抱著雙手,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轉頭哀求的看著趙叔,“趙叔,我們趕緊走吧。”
“大家別怕,這些只是古人異想天開的產物。”老李連忙安慰起眾人。
我咬著牙,不管這些東西是不是真的,但現在站在骨頭上,讓他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趙叔擰著眉。
現在他們不知道這四周有沒有機關,一旦不小心觸碰到機關,他們恐怕都得交代在這里。
這個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李文突然道了一聲,“上來了。”
眾人愣怔,一時沒反應。
我也愣了下,反射性問,“什么上來了?”
“是血蠱!走!”趙叔說著立刻抓住我的手腕,拉快步往前走。
“等等,有機關……”老李連忙叫。
趙叔卻沒理會。
我知道趙叔的能力,自然信他,走前連忙也抓著裴跟著走。
其余人雖沒聽清楚趙叔說的那血什么東西的,但心里也有些發毛,到底什么東西上來了,從哪里上來了,這里貌似就只有水道吧?
想到那些黑壓壓的水蛭,頓時一個個臉都青了,見我們們走過都沒事,也連忙跟了上去。
離開的眾人沒有看到,就在他們后邊的水道上,一個個酷似水蛭又不似的巴掌大黑色東西正慢慢爬上來,另有什么巨大的東西也從水里先后浮了起來。
這個通道其實并不算長,在跑過四十五度拐角處的時候他們便看到了盡頭,而盡頭竟然有一個網狀鐵墻。
貼墻后邊是一條和洞同寬的石階,上邊有斑駁的落灰和被風化的痕跡。
眾人看著貼墻,更加肯定這里曾經可能就是記載是水牢。
貼墻已經銹跡斑斑。
為避免這里可能隱藏水牢刺的機關,趙叔讓裴和李文焊出一道門,其余人握著槍警戒。
我看著周圍,眼中的元素組成并沒有傳達出有機關之類的東西,不過古人的東西總是那么詭異,觸發的契機未必是機關,也可能是什么陣法之類。
不過我看趙叔只是盯著前方的黑暗通道,似乎不在意周圍是否有什么機關陣法。
想到剛剛對方說的話,忍不住低聲問,“你剛剛說的上來是什么?水蛭?”
旁邊其余人聽到他的問話,也忍不住轉頭看趙叔。
趙叔收回目光,轉頭看他一臉求知欲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流光,便淡淡道,“那是血蠱,蠱蟲中的一種,以血為生,無食會自動進入休眠中,一旦遇到獵物便會蘇醒,這種血蠱會進入人體中,以人為宿體,從內開始吸食血肉,只待成為干尸,再行操控,因此又叫不死蠱。”
“嗬!”眾人聞言倒吸了口涼氣,頭發差點炸起。
“能確定?”老李雙瞳緊縮,凝目盯著趙叔。
“我也從苗史記載中看過這種蠱蟲。”老李突然說,“你們也知道,古時苗疆善蠱,無論是救人還是殺人都是以蠱為主,這種不死蠱據說是一種用活人血肉喂養出來的蠱蟲,體內有雌雄激素,可自行繁衍。”
只不過老李研究苗史的時候不喜歡人們把苗人和蠱蟲聯系在一起,那是邪惡的代表,所以他并不怎么研究這一方面的。
之前看到水蛭的時候沒有想到這一面,趙李說出血蠱的時候他也只是腦中隱約有什么印象,直到聽到不死蠱才想起。
“真的有這種東西!?”我吸了口氣,瞪大眼睛。
趙叔搖搖頭,轉頭看向我說,“我也只是在古籍上偶爾看過,據說不死蠱可活死人,不死不滅。”
“呵,若是能操控干尸,又能自行繁衍,的確是不死不滅了。”李文滿臉嫌惡。
“趙叔對這也有研究?”我更在意的是他怎么知道的。
“云南曾為苗域,之前看資料的時候偶爾閱過。”趙叔漠然回道。
看了眼裴,裴搖搖頭。其實對于眾人來講,沒一個人徹底了解趙李的底細。
其他人也差不多,想到剛剛從鬼門關前走過,差點就成了森森白骨,頓時都肅然的看向趙李。
趙李微微皺著眉,一邊順著他的后邊,一邊單手解下背包,就要去找水囊。
李文眼疾手快,已經翻出水囊打開遞過去。
還有另一個人也拿出水囊遞過去,是老李。
趙叔沒看李文,抬手拿過老李遞過來的水遞給裴,“先喝口水。”
“吃點東西。”趙叔掏出一包巧克力曲奇餅干拆開遞過來。
我接過就咔嚓咔嚓吃起來,用甜膩的味道替代酸澀的惡心感。
趙叔旁若無人的模樣,周邊其余人看得抓心撓腮。
“趙叔,我們什么時候離開。”李文實在忍受不了,湊到趙叔身邊。
“你慌著去找死嗎?沒見我想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