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醫院·午夜驚魂
- 都市之有間食堂
- 榴蓮泡芙
- 2299字
- 2018-10-11 10:05:00
這個時候現場處理的差不多了,那尸體也被法醫收拾收拾帶走了,抬尸體的時候,那小法醫可能被嚇的,也不知怎么的,就沒拿住,把尸體大頭朝下又摔了一次。
尸體向前扽了一下,滑出了白布,露出那張猙獰可怖的臉。
嚇的小法醫撲通就跪下了,連連磕頭:“對不起,對不起!”
這小子一看就是新手。
長安警察過去踹了他一腳喝道:“趕緊的!”
我注意到,尸體的眼球好像都沒了,我記得之前掛在他臉上的啊,難道讓法醫當證物放起來了?
不對!之前只看到一個眼球,也就是說,這尸體還少一個眼球。
眼球?
我一拍腦門,拉過二傻小聲說道:“你說,陣眼會不會就是這個人的眼球,丟的那一顆!”
二傻聞言一愣,重重的點了兩下頭道:“極有可能!”
想到這里我走到長安警察的身邊說道:“哎!警察同志,問一下,尸體的眼珠都去哪了。”
那警察立刻警惕起來,問我:“你問這個做啥!”
二傻一本正經的說道:“死要有全尸,這是祖宗的規矩!”
長安警察哦了一聲道:“屁事真多,就剩一個了,我怕丟了,就讓法醫先收好。”
我嘴角抽搐,這還會丟?倒不如放回眼眶子里去。
不過知道了我們想要的信息,就沒再多留,跟著四眼去找死者家屬去了。
死者的家屬,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胖女人,皮膚保養的還算可以,此刻哭的那叫一個凄厲,坐在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邊上站著一個十七八的男孩,也是默默的抹著眼淚。
我走到他身邊,低聲說:“節哀順變啊,人死不能復生。”
他嗯了一聲,也許是因為我們看上去差不多大,他并沒有對我有什么戒備。
我又問:“問你個事,你爸平時是怎么樣的人。”
“他不是我爸!”他看了我一眼。
“那是?”
“我舅舅。”男孩說:“他平時人挺好的,我和我媽一直都是他照顧的,我上學也都是他資助的。”
聽了這話,我心說,白死了個好人,我得抓到那個黑衣人,好給死者一個交代。
不知道是不是家族遺傳,我對這樣的事情特別的不能忍,也許這就是天性。
我們沒有告訴四眼有關五鬼喚陰陣的事情,主要還是怕他因為害怕。
一直在工地里折騰到了太陽下山,二傻說該回醫院了,而且我們倆因為上午喝了生肌湯,把身上的紗布都拆掉了,得回去重新偽裝一下,能蒙一天是一天。
剛出工地大門的時候,我鬼使神差的一回頭,猛然一驚。
“停車!”
我大喝一聲,出租司機連忙一個剎車,我和二傻都猛的撞在了前座的靠背上。
我來不及揉被撞的酸疼的鼻子,推開車門沖了下去。
再看向那棟樓,卻是什么也沒有。
二傻走下來問我:“看見什么了?”
我有些遲疑,不確定的說到:“好像是個黑衣人,應該是昨天晚上的那個!”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太多出現的幻覺,那影子一閃就沒有了。
這個時候出租車司機著急的催了一嗓子:“嘿!還走不走啊!這個點堵車啊!”
我連忙說:“走,這就走!”
回到醫院,真的是沒人知道我們出去了一天,因為沒有什么重要的情況,一般護士也不會特別的關注你的,他們每天給其他病人打針換藥都忙的不行,我和二傻也不嚴重,自然也沒人放在心上。
躺在病床上,沒一會護士長過來,看了我倆一眼。
她那個眼神讓我咯噔一下,有種上學的時候逃課被老師抓到的緊張感。
她拿著本子,說道:“還以為你倆不回來了!晚上老實睡覺,別到處亂跑了。今天晚上是我值班,有事就去值班室找我。”
看吧,其實她們心里也都清楚的很。
二傻躺在我隔壁的床上,因為我們住的是四人間,除了我們倆以外,還有兩個因為燒傷而入院的大哥。
據說是因為煤氣泄漏,倆人差點沒死家里。
夜深人靜,房間里只有兩個大哥打呼嚕的聲音,二傻坐在床上看書,而我一直想著今天下午看到的那個影子,越想越覺得自己沒看錯。
就在這時,房間的溫度驟然降低,這溫度驟降的無聲無息的,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鼻息之間聞到了一股似有似無的陰冷氣息。
那是一種即便你屏住呼吸也會聞到的奇怪氣息,那種冰冷直刺人心。
我趕忙坐起來,推了推二傻。
二傻作為一個武者,感知是很敏銳的,他的眼睛一瞇,看向了房間門口。
此刻我們倆人的位置剛好能看到門口,只見一個微微發白的虛影,就這樣如無實質一般的從門口飄了過去。
在醫院有鬼魂其實很正常,二傻目光很是明亮,看了我一眼低聲說道:“那是個新鬼,應該是哪個房間的病人死了。”
我哦了一聲,接著吃驚問道:“你能看見了?”
二傻點頭:“我會開靈眼了。”說著拿了兩片柳葉在我面前晃了晃。
一般來講,正常死亡的都會被牛頭馬面壓往地府,我們也沒當回事。
可是就在我門再次看向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那虛影又折返回來,突然停在了我們房間的門前。
我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目光看向二傻:你不說是個新魂嗎?
二傻也有些吃驚,他應該是沒看錯,一般新生的鬼魂魂體比較脆弱,都是白色的虛無縹緲的啊。
新魂一般是沒有意識的,可是眼前這只明顯就是要進我們房間的。我看著那兩個躺在門口位置的大哥,呼嚕打的震天,跟二傻一人一個,上手就捂住了他們的嘴。
不是我們大驚小怪,因為我們都感覺到了一股陰冷的寒意,鎖定了屋內的幾個人。
那新鬼還停在門口沒有動,兩個大哥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二傻直接大手一捏他們的脖頸,兩人同時昏死了過去。
我們又躡手躡腳的回到病床,拉著被子裝睡。
新鬼足足在外面站了五分鐘,接著門就緩緩的被推開了,我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心說這該不會是那黑衣人派來的吧。
二傻捏著一個符紙,一臉的戒備。我感覺那個氣息味道離我們越來越近了,我的心也跟著越來越壓抑。最后那氣息竟然停在了我的床前,我放在被子下面的左手抓著二鍋頭,右手抓著點火器
可能之前我帶二鍋頭的時候就會有人有疑惑,我抓個鬼為什么帶二鍋頭。
這可不是一般的二鍋頭,這瓶二鍋頭里面,之前泡著一個酒鬼,不過那家伙后來想通了,放下執念,投胎去了,就給我留下了這么一瓶鬼口酒。
那黑影一直站在我床前,一動不動,我等的身體都僵了,就在我跟二傻忍不住要出手的同時,那個聲音發出桀桀的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