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奪走與給予
- 喜截良緣:霸道貴妃太嫵媚
- 鼓風
- 2003字
- 2019-01-07 16:38:41
“是太后娘娘指使的。”宮女說完,就暈了過去,不像是撒謊。
事情來了一個大反轉,這下子原本有些在看熱鬧的朝臣,都嚴肅了起來。
畢竟牽扯上了太后。
大秦以孝治天下,即便太后并非皇帝生母,地位也非常尊貴,受人推崇。
太后死死盯著皇帝:“這等無稽之談,屈打成招,皇帝不會信吧。”
“自然不會。”皇帝漠然,如同亙古不化的冰川,聲音都透露著寒氣:“所以朕讓人去查了,究竟是誰在花瓶中放了冰。”
這不難查,輕易查明是布置殿內的一個小太監,他全身顫抖,叩首招認:“是太后娘娘讓奴才做的,奴才唯一的弟弟小德子在太后宮中當差,已經被扣留了起來,渾身都是傷,奴才沒辦法啊!”
皇帝往前坐了坐,眼神嗜血:“去查,有沒有此人。”
經過查證,剛剛好有這人的存在,身上也的確都是傷。
太后咬牙:“哀家宮里從沒有這人!”
的確沒有這人,是皇帝設計安排的,可誰信的。
太后在怎么說,都沒用。
若桃一見大勢已去,求饒:“皇上饒命,是太后娘娘指使奴婢的……”
“將這些罪奴統統拖下去亂棍打死。”皇帝厭惡道。
若桃害怕,爬過來僅僅拉住柳安然:“娘娘,娘娘饒命啊!”
“饒你,誰饒了我?”柳安然冷笑著,一把撥開她的手。
如今算是看明白了,小皇帝痛恨自己完全是做樣子迷惑太后。可皇后的死,還是蹊蹺的讓人心寒。
太監們將若桃拉了下去,叫喊著,很快就沒了聲音。
皇帝發落完了奴婢,又指著太后道:“李太后,你先是害死皇后,后嫁禍柳妃,心思歹毒,念在你是先帝發妻,禁足于慈寧宮,半步不得離開!”
一聲令下,立即有人將她“請”了回去。
那些重臣面面相覷,終究沒人吱聲。有些太后黨羽,想要說話,但見其他人都默默無聲,干脆也閉上了嘴。
小皇帝扶著柳安然道:“是朕錯怪了愛妃,如今后宮無主,晉封柳妃為皇貴妃,統領六宮。”
柳安然有些恍惚,驟然想起了他說的那句話。
拿走的,朕都會加倍給你。
她被降為柳妃,所以補償皇貴妃。
那么,皇后呢,誰來補償她一條性命?
唇亡齒寒,若皇帝連皇后的性命都能利用,自己被捧得高高的,又有什么用呢?
回到長樂宮后,柳安然依舊難以反映過來。
在她看來,皇帝對皇后的敬重不似假的,可他為了扳倒太后竟然默認太后對皇后出手,好狠的心。
喜鵲不知,喜滋滋道:“如今娘娘是皇貴妃,只要在生下小皇子,那說不準就是皇后了!”
“我才不生。”柳安然情緒很大的反駁了。
進來探望她的皇帝剛剛好聽見了這句話,腳步一頓:“你不生,難道朕生?”
柳安然對于他的神出鬼沒已經習慣了,此刻無心與他爭辯,默默無聲。
喜鵲知事的退下,將空間留給兩個人。
皇帝走進,伸出了手,手上是一只小狗,黃色的,好像才剛剛斷奶的樣子。
柳安然摸了摸:“是松獅?”
“朕不知。”皇帝瞧著小小的東西蠕動著,很萌,摸了摸爪子,平靜道:“皇后,不,現在該說程氏了,她出宮前送你的。”
柳安然猛地抬頭,皇后竟然是假死!
小皇帝好似看不見她震驚的眼神,摸了摸狗頭:“取了名字吧。”
她壓下心底的震撼,將小狗抱到懷里,“默默。”
他笑了:“默默,黑犬,你還真是省事。”
“是默默無言,不會說話,卻會守護我。”
他望著她,她望著狗,眼神都是一樣的柔和。
光線從窗欞里透了進來,暖和而干凈,一切都那么和諧美好。
“若朕在有算計,會提前告訴你的。”
你恐懼孤寂的眼神,太難看了。
……
另一邊,又是截然不同的劇情。
“翅膀硬了,就想除掉哀家,也不看看,當初是誰給他扶持上位的!”太后沉著臉,神色不愉。
宮女連忙安撫:“大學士那邊已經處置好,在朝堂上給陛下施壓了,最多三天,這禁足也就解了。皇上就跟個小孩子似的,愛做無用的功,太后娘娘手眼通天,跟他計較什么?”
太后揉了揉額頭,計較?她眼神陰暗:“當年先帝說了,要將帝位禪讓給哀家,偏偏弄出個私生子,可見還是不可靠。”
復哼了一聲:“長兄也不是個能依靠的,這次皇帝禁足哀家,他一聲不吭,無非實在給哀家施壓,若不是哀家同意將他那幼女接近宮,他才不會站出來呢。”
“這進宮的女人多了,有幾個懷孕的,大學士會明白,想要前朝和后宮相依附,只有太后娘娘您,是最好的!”
兩人竊竊私語,半夜才眠。
翌日,天還灰蒙蒙的,早朝已然開始。皇極殿的場面異常的莊嚴、宏大。
眾臣齊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小皇帝一身龍袍,金線精湛,左右九條龍栩栩如生,正背五條,吻合帝位"九五之尊"。下擺等部位有水浪山石圖案,隱喻山河統一,威嚴而不可直視。
他坐在龍椅上,環視眾臣:“免禮。”
日常問安結束后,便開始新一輪的黨派爭斗,太后黨的首領,李大學士拱手道:“啟稟皇上,太后殘害皇嗣一案,臣查明,似有蹊蹺……”
漫長的奏折,小皇帝聽的心不在焉,所謂的禁足,只是打了太后一個措手不及而已,利用這空擋,除去太后黨的一些人。
他十年都忍了,還差眼下的功夫。
手,扣緊手心。
這邊不提,且說另一邊,柳安然還沒起。
自古,正室把晨起請安看的極重,陳妃還在時,更是將這看作是權利的象征,可對于柳安然來說,這就是異常的痛苦。
所以自打太后禁足,其余妃嬪最高不過貴人時,她放松了下來,裹緊了被子,怎么都不出來,惹的喜鵲頭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