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貓殺
- 喜截良緣:霸道貴妃太嫵媚
- 鼓風
- 2019字
- 2019-01-07 16:38:41
“貴妃這是敷衍邊疆戰(zhàn)士,敷衍哀家么?佛祖看的懂你這字跡么?”太后怒斥道,將那幾份經(jīng)書通通扔到了地上,書頁展開,剛剛好起來的氣氛,瞬間崩塌。
眾人看見那上邊潦草的字跡,一心咋舌,各個裝起了泥菩薩,靜聲不語。唯有陳妃,按捺不住心情,出言道:“貴妃這是什么意思?真是大不敬,若傳出去,還以為我皇家不拿軍卒當回事,若為陛下染上什么污名,你擔待的起么?”
身為當事人,柳安然榮辱不驚,反駁道:“后宮嬪妃那么多,難道做錯了什么事,還都是陛下的不是?陳妃高居妃位,還請謹言慎行!”
陳妃被說的一噎,下意識像太后看去,太后淡漠道:“貴妃好生威風,但說人之前,你謹言慎行了么?這樣的經(jīng)書,你是怎么拿出來的?”
還不是你先為難我,我才糊弄的?柳安然翻了個白眼,剛要站起來解釋,忽然被皇帝陛下拉住,龍枊翔挑眉道:“母后的反應,和朕,倒是如出一轍啊!”
這話一出,眾人一怔,柳安然卻是明了,配合著羞紅了臉,怯怯道:“臣妾不通文墨,讓太后娘娘和陛下見笑了,臣妾的字跡不登大雅之堂,心中有愧,特意求了陛下墨寶一份,放在其中,心想著,若是佛爺看不懂臣妾的字,總歸看的懂陛下的字。”
眾人的面容詭異了起來,那其中,有陛下的字?陛下的墨寶,被太后娘娘扔在地上了?
“心意最重要。”龍枊翔看都不看地面上的東西一眼,溫柔的對柳安然道:“愛妃的心意,朕知道,地下的將士,也知道。”
她嬌羞的低下頭,身上全是雞皮疙瘩,溫柔的陛下太嚇人了。
皇上的墨寶?
太后沉著臉,如云山霧罩,不見喜怒,眼眸幽然:“皇帝說好,自然就是好,來人,將那些經(jīng)書拿到香堂,燒給泉下有知的將領(lǐng)。”
她退讓了。
實際上,太后也是不得不退讓,皇帝如今羽翼豐滿,名聲頗好,她雖然是嫡母,但將其墨寶扔在地上,便是一種不尊敬,傳出去,要被人饒舌。所以哪怕心知肚明這回被算計了,也只能生生忍下。總歸是后宮待了半輩子的女人,一瞬間就撫平了心緒,緩緩道:“今日是來賞梅花的,拘在哀家身邊也不像話,都去游玩罷。”
柳安然等的就是這句話,宮中景色多匠氣,但就是在這刻意之下,才能有繁榮。為討上位者歡喜,花房的巧匠們?nèi)杖找挂广@研什么花耐得了寒,敵得過寂寞,傲雪梅花,竟開出了十幾個品種,傲然挺立,絲毫不遜于春回大地,百花爭艷的美麗。
“你們?nèi)グ桑捱€有政務要忙。”龍枊翔起身離開。
感情,這是來給自己撐場子的?
柳安然不得而知,欠了欠身。
在場的妃嬪也跟著站了起來,俯身行禮,直到他的背影消失,這才或失望,或松了口氣。
太后已經(jīng)先行離去,在場之中數(shù)柳安然最大,她也樂的自在,笑瞇瞇道:“都別辜負了良辰美景。”
然后率先出去,天知道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她被關(guān)在宮里一個多月,是何等的滋味。
陳妃眼眶微紅,走上前去,冷笑道:“貴妃,好生厲害。不過幾個月,就能叫陛下如此回護,妲己的本事,貴妃學了個十成十。”
“陳妃這話,敢去和陛下說么?”柳安然挑了挑眉,“另外你應該喚我,貴妃娘娘。”
陳妃攥緊手心,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太后那句“皇帝喜歡的沒了,自然就看見不喜歡的好”。她輕笑一聲,靠近欄桿,指著道:“你瞧,那魚多好看。”
千里池的水是活水,所以即便是冬日,湖面也未曾結(jié)冰,幾條魚兒歡快的在里面游蕩。
柳安然卻是心頭一緊,因為場間數(shù)她二人最大,兩人站在前面,根本沒人敢過來,以至于東亭的曲橋上,只有兩人,若是這時,陳妃落水,她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
她幾乎是下意識就上前,抓住陳妃,誰知陳妃一個轉(zhuǎn)身,反而將柳安然推到了圍欄邊。
這是要把自己推下去。
她明了,近乎尖叫道:“若我死在這,皇上會怎么看你?”
陳妃一怔,就是這短暫的空隙,她用護甲在陳妃的手腕上狠狠一化,后者吃痛,立即松開了手。
“我還以為你經(jīng)過前兩次,會長腦子。”柳安然練練后退,蹙眉道:“你應該感謝陛下,若非他寵你三載,以你的智商,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她沉著臉,快步離開,陳妃今日的舉動,徹底的惹惱了她,這冬日的水,若是掉下去,不死也要去了半條命,她自問不惜命,卻也不想死的窩囊。
但現(xiàn)在可不是算賬的時候,出了什么意外,悔恨都來不及。
橋下有一群奴婢拿著披風等候,喜鵲因為柳安然的關(guān)系站在最前面,一見主子出來,立即迎了過去,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披上披風,而是低聲在耳邊道:“奴婢覺得這披風被動了手腳,剛剛一個小宮女撞到了奴婢,之后奴婢抱著這披風,就有股子香味。”
柳安然在宮中仇人就那么幾個,稍微一想就明了,陳妃剛剛還想害自己,這東西肯定不是她弄得。于是冷笑道:“恐怕對方也沒想到,我從不熏香,而你的鼻子素來靈巧。聽聞太后娘娘忽然要養(yǎng)貓,倒是好手筆。”
如此前言不搭后語的話,喜鵲卻是聽的明白,立即退后幾步,生怕柳安然沾上香味。
“沒事,這香味沾上了,也會隨風消逝,估摸著要披在身上才有用。”她冷笑,沒想到這么快就有報復的機會了。既然喜鵲說撞了一下就有香吻,應該是抹在哪里了。仔細翻找了一下,尋到披風上的一處顏色要比其他的深,柳安然微微一笑,有條不紊道:“太后不信任陳妃,陳妃肯定不知道始末,待會她出來,你將這顏色深的地方剪下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