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上,突然的,陳休發(fā)現(xiàn)了街道上有著一個年輕人,他衣衫襤褸的坐在街道上拿著一個殘破的木碗,臉上到處都是傷痕看起來恐怖無比。
陳休走到他面前,從衣兜里掏出唯一的一錠銀子放在了年輕乞丐的木碗里。
“這,這太多了,”乞丐不好意思的說道,說著就想拿起銀子遞給陳休。
“不用了,給你的你接著便是,”陳休推了回去,微笑的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楊修。”
“好名字。”
陳休笑了一聲,拍了拍楊修的肩膀,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就走了。
這次,或許僅僅是他見心有所感,發(fā)出的一次善心罷了。
“老大,我們?nèi)ツ睦铮俊崩畲箦N在陳休身后問道,兩人逛著街道,因為詭異事件的原因,此刻街道上兩旁的店面大部分關(guān)閉,只有少數(shù)到可憐的開著的。
以往街上拉車的,賣糖葫蘆的,賣餅子的吆喝聲全都沒了,這倒是令李大錘有些不習慣。
他原本還想去青樓中玩玩,但是想想,出了這么大的事,恐怕青樓很多女子也死了,只怕城中大多數(shù)青樓,包括最有名的青月樓統(tǒng)統(tǒng)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
事實上,李大錘猜的并沒有錯,天景城中大部分青樓以及酒店都關(guān)閉了。
“我們?nèi)パ瞄T看看,”陳休淡淡說道。
想必天景城死了這么多人,胖官員那邊已經(jīng)焦頭爛額了吧。
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時間約定好,希望高平跟羅陽找到那玉兒的心上人,玉兒的心上人本就是陳休心中的嫌疑犯之一,不幫玉兒報仇,陳休總感覺心中有些堵。
李大錘點點頭,也不多問陳休去衙門干嘛,作為一個稱職的小弟,這是必要的修養(yǎng)。
兩人一路來到了衙門。
此刻,衙門大門滿是走走停停的差役,一個個頭上全是汗水,每個人的手上拿著一張紙,似乎是用來記錄某個東西。
陳休與李大錘直接進了大門。
不出陳休所料,胖官員依舊是坐在高位上,只不過桌子上的書紙更加多了,胖官員臉色白的不像話,就跟一夜來了十次一般。
“胖子,”陳休喊了一聲。
“誒?”胖官員一愣,望向陳休,頓時臉色變得更加慘白了,但還是要扯出笑意道:“二公子是您啊,您放心,您侍女心上人消息已經(jīng)有著落了,最遲明天就會有結(jié)果。”
“高平跟羅陽調(diào)查到了?”
“差不多了,但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您怕是要等一會了,若是今天沒回到衙門,可能明天才有消息,”胖官員苦笑道。
其實他也不知道高平二人調(diào)查到了沒有,這樣說只是為了穩(wěn)住陳休,此刻對胖子來說,能穩(wěn)一天是一天。
他快被這些一大堆紙給搞瘋了。
這兩天以來,死了不知道多少人,不僅是普通人,還有一些富人,名妓,就連坐鎮(zhèn)天景城的城主心腹也死了一大半。
不僅如此,就連衙門之中的差役也死了一大群,此刻的胖子手底下就那么幾個人,而就這幾個人,還要安葬那些死在街頭上的普通人,而且還要去查詢死者信息名字,通告給城主。
有時候因為人手不夠,胖子還得自己上去做事。
胖子又是心累,又是慶幸。
心累是因為手下人只有那么幾只阿貓阿狗,每天累的一比,慶幸則是因為他在兩天前的那場席卷全城的詭異事件中活了下來。
胖子想想兩天前的那個夜晚,他就不寒而栗寒毛倒豎。
當時,真的差點就死掉了,雖然死里逃生,但那一晚的經(jīng)歷,還是給胖子留下了濃烈的心里陰影。
陳休皺了皺眉,不過考慮到現(xiàn)在情況確實緊張,他也就點了點頭說道:“行吧,明天最遲上午把消息告訴我。”
“一定,一定,”胖子笑道。
“那么我就先走了,”陳休擺了擺手,獲取不了消息,自然留在這里也就沒什么用了,他轉(zhuǎn)身就帶著李大錘離開了衙門。
留下了胖官員一個人坐在高位上,一臉的郁悶絕望。
陳休跟李大錘兩個人又在街上晃悠了一會,發(fā)現(xiàn)著實沒什么好玩熱鬧的地方,兩人又回去了陳家。
“唉,這狗日的詭靈,一來鬧事整個天景城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恢復往日的熱鬧,”李大錘郁悶著說道。
街上實在沒什么趣味,因為那件詭異事件的原因,死的人很多,以往熟悉的店鋪全都關(guān)門大吉,街上飯館賭場樣樣不開,到是以往一年幾個月不開的一條龍這些店鋪,一瞬間全都開了。
對于這些辦黑白事的人來說,這肯定就是一個賺錢的機會啊,死的人這么多,肯定就需要了他們的一條龍服務(wù),上天給的機會要是還不把握,簡直就是尼瑪?shù)男笊?
而且陳休跟著李大錘閑逛時,還看見了某個賣黃紙香燭的小店鋪,本來這個店鋪一般都是沒什么人的,陳休路過時,這店里卻是人多的要死,出來的時候每個人都是提著黃白紙,以及香燭。
怕是老板就算家里人死了,也會睡覺的時候笑掉大牙喲!
陳休躺在院子的老爺椅上,旁邊是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放著裝滿茶水的茶壺,還有一個小杯子。
最旁邊還有幾塊陳休找了大半天在街上的某個專賣糕點的店鋪買到的綠豆糕。
今天有太陽出去,很暖和。
陳休喝了一口茶,吧咂了一下嘴道:“過幾天應(yīng)該就好了吧。”
“希望如此吧,連青月樓都沒有開門,唉,好想去那里玩一玩啊,”李大錘顯然不能去青月樓導致心情不好。
陳休瞥了一眼精力充沛的李大錘,淡淡道:“以后少去青樓這種地方,不要以為青月樓的女人都是干凈的,小心得艾滋病。”
艾滋病這種玩意,一旦染上就是涼涼,根本救不了,記得前世某個同事精力旺盛到了極點,每天下班就拿著一百塊錢去發(fā)廊里洗剪吹。
美名其曰:生活就是用來享受的,上下午受的苦,晚上就得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