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就是對現有知識的整理，而不是一知半解地靠猜，也不是依靠某種連自己既不懂也沒有進行整理的技術行動。將未知整理成自己能理解的已知，這就是科學...”
秦境說完后，頓了頓，又有點不確定得道：“應該是這樣吧。”
畢竟他也不是什么專業的，也就只能用自己類似的說法來總結。
而且說到底，在他心里，科學是科學，可那個科學又不是這個科學。
“對于曾經的本座以及現在的你來說，我們境界所包含的靈氣成分是未知的，我們只知曉大概怎么樣是一個境界，可是這個境界所包含的靈氣到底有些什么成分，我們并不知道。”
“所以需要以這個陣法，將這些境界所包含的靈氣成分提煉出來。”
白清看著陣法上出現的一道光頻，里面是一個圓圈，圓圈里面以弧形劃分出了數個數值。
其中最多的數值，占據了半個圓圈，其余還有兩種成分，各自占據了剩余圓圈的一半，剩余的四分之一圓圈，則是由六種比例不等的成分組成。
“這些就是我體內的靈氣成分...”
白清若有所思。
“這個陣法會將靈氣降低為初級形態，也是我所能理解的最初始形態，不過這不代表這就代表著是靈氣的初始形態，將來有一天也許是我，也可能是你，也或者是其他人，說不一定會開發出比我所開發出來的這個陣法更加完善的陣法，提煉出更初始的境界所包含的靈氣形態。”
“然后問題來了，即使將靈氣的初始形態解析出來，又有什么作用呢？”
秦境望向白清，等著她的回答。
白清猶豫片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望著這個光頻問道：“宗主，這個陣法還有其他的功能嗎？”
“有。我教你怎么用。”
秦境右手一點圓圈，頓時出現了一組新的光頻。
這組光頻上面，出現了類似于游戲中物品倉庫那樣的格式，一格又一格的不同形態的靈氣，都標記著數量。
游戲倉庫般的畫面旁邊，是一個空白的格子。
秦境點開其中一個，牽引了六次到空白的格子，然后隨意地牽引了其他的一個，將這些輸入進去。
頓時，那個圓圈出現了稍許的變化。
完成這一切后，秦境撤去了陣法，白清感覺力量源源不斷地恢復，并且有了些獨特的變化。
白清閉上雙眼，運行體內的靈氣。
半響，她睜開眼睛，眸子中帶著濃濃的驚訝：“我的境界雖然沒有突破第二境，但是卻有了第二境的特征...是恢復力，我的靈氣恢復速度達到第二境的特征。可是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變化。”
秦境攤開雙手道：“我也不知道，別問我。”
“呃，不知道...”
白清原本以為能夠從秦境口中得到答案，誰知道卻是這么一個回答。
既然不知道，那么剛才那個操作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將你體內的兩種現階段的初始形態的靈氣進行不同比例的結合，由此誕生出什么變化，我也不知道。”
“修煉與鍛造兵器并沒有本質的差別，前者融入靈氣，后者融入礦石。比例不同，得到的產物也不同。修煉的功法的不同相當于融入不同的礦石。尋常的修煉，在經過相當的積累后，就能自然而然地步入下一個境界。”
“因為每個人不可能不斷地重復著吃同一個東西，在同一個地方，同一時間修煉同一個功法，也不可能被同一個母親，被同一個父親啪了，在母親懷孕期間吸收同樣的營養，受到同樣的胎教影響，然后在同一個地方，同一個時間出生，所以不管經歷多么相似的培養，最終都會有優劣之分。”
“而為什么會有這些區別，每個人都只會說...這是上天注定的。”
“不過，在科學面前，這些未知是可以變成已知的，至少，單單就修煉上而言，我們的一切修為都是物質的前提下，大家是可以擁有相同的條件的。”
“所以...”
秦境突然笑了出來：“去戰斗，去掠奪，去實驗，去了解，然后，達到你想要修煉的程度。”
“世界很廣闊，有無數的實驗體可以供給你去研究，將他們一個個抓捕回來，將他們的靈氣分解出來，雖然你無法直接吸收，但是你可以分解其余的物質，最終找到他們為何同境無敵，為何升級超快，為何擁有這種神秘的體質，為何擁有那等程度的血脈。”
“恩，簡而言之就是...解剖，這個詞應該比較準確。”
“也就是說他們強不是因為上天注定，也不是因為他們是天才，而是因為他們比我多出來什么。可是這種多出來的東西我并不是得不到...”
白清眼前微微一亮，她喃喃地道，心中有什么想法開始發芽。
“當然，任何事情都有風險。”
秦境隨手地抓出了一直兔妖，將其放進去，隨后如同剛才一樣操作一番。
結果，沒有想象的變強，而是...砰的一聲，兔妖直接爆炸了。
白清望著這一幕，瞬間心底微微一寒。
“這就是風險，不是所有的合成都是完美的，有些公式，是可能會出現錯誤。”
“所以，實驗，不要總是想著以自己作為標本去實驗，而是去讓更多更多的生物去作為你的實驗品。等到有相應的成功率，再自己去嘗試。”
“不要將人當成是人，不要將妖當成是妖，他們只是一道道的數據，一件件的實驗品。”
“這就是我要傳授給你的科學武道，想學嗎？”
白清知道，若是自己點頭，那么就能夠得到前所未有的未知力量，這股力量足以讓她達到一個未知的，超越她所認知的強者，去到更強的，更加恐怖的境界。
可是，她還是搖搖頭，拒絕了。
秦境的笑容仿佛僵硬一般，疑惑地問道：“為什么？”
“我不是傻子，這種注定會讓我成為全世界修行者公敵的東西，我一旦學了，肯定就是個傻子。就算能夠成長起來，也一定會被各種強者天天暗殺。不過如果宗主你希望我學，那么我會學。可你要是問我想不想學，那么我的回答是...不想。”
秦境沉默片刻，拿出了一張卡片。
白清疑惑地接過卡片，卡片上面赫然寫著：科學武道小學一年級生。
“宗主，這是？”
“這是學生證。”
“學生證？”
“代表著你正式拜入我的科學武道，成為一位合格的小學一年級生。”
“...”
“不過，不要誤會。你剛才的回答如果是想的話，那么我不會把這個給你，你也不能正式拜入我的科學武道。”
“誒？”
“雖然已經問過某個家伙幾次了，但是你我應該是第一次問，你覺得我傻嗎？”
“宗主怎么可能傻？？？”
“那不就對了，傻子一樣和全世界作對，這得是多沙雕的人才會做出的行動。這玩意其實我在發現了它的極限后，我研究了一下，進行了改造，因此這陣法，其實是有著存檔的功能，只要在實驗前存檔，然后就算實驗結果會讓你原地爆炸，也會自動讀檔，讓你回到實驗前的狀態。”
“...那剛才要是我回答想的話，宗主你會教我這個陣法嗎？”
“會。不過我不會將這個改進版也教給你，畢竟看著沙雕作死，也是一種人生的樂趣。”
哇，宗主你個老陰比！
白清也是松了口氣，同時又有點激動。
“宗主，有了這個陣法，我是不是很快就能突破二境？”
“不知道。”
“誒？”
“其實，該怎么說呢...”
秦境撓撓頭，有點不確定地道：“用了這個陣法后，你會發現你到底是什么境界，你自己也搞不清楚。我的話，如果光從境界的突破感覺來說，那么我現在應該算是二境巔峰吧。”
白清一臉你仿佛在逗我的表情。
系統：QNM的二境巔峰，你覺得老娘信你？！
“一周前我境界還是蠻高的，不過前幾天跌落到了四境，今天實驗了一下，結果境界跌落了，現在理論上是二境巔峰。雖然前幾天的我能秒殺一周前的我，現在的我，能打幾天前的我幾萬個這種感覺吧？今天有點靈感，我繼續實驗一下，也許今晚我的境界能恢復到四境。”
“...”
系統：所以說你這完全不影響戰力的境界，就算恢復了又能怎么樣啊！！！
因為系統沒有吐槽出來，所以秦境不知道，不過要是系統吐槽出來了，他肯定會說...
就算三星卡能吊打五星卡，可是五星卡作為歐洲之證，是一種逼格的體現啊！
“對了。”
秦境突然問道：“我還記得一個合成出戰力雖然是1境墊底，但是從旁觀者角度看，你卻是7境的合成公式，要嗎？”
白清：這種公式要來何用啊！？
系統：這種公式要來何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