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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拿去燉了(回憶)

  • 愛到愛不起
  • 范七爺
  • 3088字
  • 2019-01-24 19:10:08

聽到電話那頭氣急敗壞的聲音,飛落霞愣怔半刻,“先生?”

她怎么聽到一陣雞飛狗跳的嘈雜聲兒,思緒轉(zhuǎn)了轉(zhuǎn),隱約聽到幾聲貓叫聲,飛落霞秒懂,竟然有些哭笑不得。

無奈的扶住額角,“薔薇又惹你了?”

“除了它還有誰,”又過了一會,那邊安靜了,聽筒里再次傳來楚孤霧咬牙切齒的聲音,“沒良心的小畜生,撿它回來讓它過貴族貓的生活,不心存感激就算了,一天到晚就知道調(diào)皮搗蛋,我一會就讓人把它燉了喂后院的灣鱷。”

薔薇就是上次飛落霞從角斗場撿回來的老肥貓,原本不是叫這個名的,也不知怎地,楚孤霧給冠上了薔薇這個女氣十足的花名。

剛剛突然下起大暴雨,天天溜出去鬼混的薔薇扭著肥胖的身軀從窗戶縫里擠進(jìn)來,端的一副高姿態(tài),邁開婀娜小貓步昂首挺胸踩過了楚孤霧新得的一卷花鳥圖,留下串串烏黑梅花印,在被楚孤霧抬手打它的逃亡過程中還踹翻了硯臺,剛剛磨好的墨汁飛濺到楚孤霧雪白的毛衣上,就跟年三十的白糖大餅撒了一圈黑芝麻。仆人心驚膽戰(zhàn)把惹事的薔薇抱走,又心驚膽戰(zhàn)的給楚孤霧擦掉臉上的黑墨汁,祈禱落霞姐趕緊回來,不然先生又要把薔薇丟到后院的鱷魚池去了。

丟倒是沒什么要緊,可就是吧………薔薇是個成精的貓,它不怕兇猛的灣鱷,甚至還能運用自己的無影爪從灣鱷嘴里搶小魚吃,心血來潮的時候還會蹲在灣鱷腦袋上,以睥睨蒼生的姿態(tài)巡視它血拼下來的江山。

這同樣也沒什么要緊,關(guān)鍵就在于薔薇不是省事的貓,一天不惹事它就皮癢癢,蹲在灣鱷腦袋上一會之后就要用爪子去掏灣鱷的眼睛,硬生生把威風(fēng)凜凜的大灣鱷挖成了獨眼龍,后院池子里現(xiàn)在總共有二十一條灣鱷,被掏成單眼的就有十一條。

薔薇的輝煌戰(zhàn)績遠(yuǎn)不止這些,掛在廚房大梁上的風(fēng)干雞不見了,準(zhǔn)是薔薇偷吃的,誰的內(nèi)衣內(nèi)褲不見了,去薔薇的貓窩找總能找到。

因為太過頑皮,飛落霞就會把它關(guān)進(jìn)籠子幾天,等它乖了再放出來,如此循環(huán),不休不止。

“讓仆人把它先關(guān)起來吧。”飛落霞低笑著提議。

楚孤霧靠在太師椅中生悶氣,冷哼,“如來佛的五指山都壓不住它,你還有多久到?我讓廚房給你溫著魚湯了。”

飛落霞垂下視線,晦暗不明的掃過平放在一邊的文件袋,她語調(diào)沒什么變化的回答:“大概還有十分鐘。”

“嗯。”

還有十分鐘的路程,楚孤霧也沒掛斷電話,歪在椅子上跟飛落霞東拉西扯,甚至傾訴起一上午不見的思念之情。

“……我想你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半日不見怎么就不能想,還有五分鐘你就到家了,現(xiàn)在不能掛電話,要等到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當(dāng)著你的面我再掛……三分鐘了……”

楚孤霧是看著時間數(shù)過去的,真的在十分鐘的最后一秒,飛落霞帶著一身水汽推開了主院書房的大門。

“先生,我回來了。”她手里提著文件袋,另外一只手拿著電話,修長的腿跨門而入,支棱起來的短發(fā)下是線條冷峻且英氣十足的五官。

人剛進(jìn)門,原本坐在太師椅上的楚孤霧就噌的起來,大步邁過去一把抱住飛落霞勁瘦的腰身,狠狠親住她顏色有點淡的嘴唇。

楚孤霧力氣很大,牙齒碰撞到一塊的時候,飛落霞疼得擰眉。

等親夠了,楚孤霧郁悶了一上午的心情才好轉(zhuǎn)一點,把人放開,轉(zhuǎn)而拉住她的手,立即吩咐侯在門口的仆人去把燉好的魚湯端來。

飛落霞被扯著走,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她一個字都沒來得及說,“先生,我有事跟你匯報,基地的報……”

如果真是傳染病毒,就必須盡快做防護(hù)措施,幸好在剛開始發(fā)現(xiàn)尸體的時候是本三木帶人去清理,及時疏散和隔離了人群,目前也沒傳出有誰被感染生病。

回來的路上飛落霞認(rèn)認(rèn)真真看完了所有檢測報告,諸多的專業(yè)術(shù)語她看不太懂,但紅線圈出來的幾個重點她很重視,她有些懷疑那三具尸體跟喬家在海外的生意有關(guān)。

“嗯?,”楚孤霧不由分說的把人摁在椅子上,自己則著在桌沿,雙手往后一撐,被薔薇弄臟的毛衣已經(jīng)換成了中長款的灰藍(lán)色襯衣,衣領(lǐng)隨著他的動作扯開了些,露出形狀優(yōu)美的鎖骨,“你不是已經(jīng)讓青熊回來跟我匯報了,還有什么問題?”

飛落霞把帶回來的文件袋打開,取出里面的東西,特別點中紅線圈出來的地方,“這是基地的檢測報告,三具尸體都帶著不明的傳染病毒,教授還不能分析出它們的結(jié)構(gòu)式,對傳染性和危害性也沒法做到極致估算,也就是說,這些屬于新型病毒,以前從未出現(xiàn)過,它們一旦擴(kuò)散到人體會產(chǎn)生什么反應(yīng),危害有多大,我們都不知道。”

楚孤霧的眉擰起來,修長的手指夾起幾頁紙,動作很慢的翻看,他有很重的疑慮,“傳染病毒的潛伏期不會這么長,接觸過這些尸體的人有什么反應(yīng)?”

飛落霞把老教授的話如實闡述給他聽,楚孤霧點點頭,“未必就是病毒,也有可能是別的東西。”

冷凍狀態(tài)下也能讓尸體腐化,這一點就很奇怪,而且為什么泡在海水里的時候沒這種反應(yīng),偏偏撈上來放進(jìn)冷凍之后才出現(xiàn)這種解釋不通個情況。

他轉(zhuǎn)而又問,“尸體呢。”

“焚化了。”一般遇上這種事情,焚化尸體杜絕傳染源是最明智的選擇。

楚孤霧翻資料的動作停頓片刻,“你下的命令?”

“嗯,”略想想,飛落霞追問一句,“有什么不對嗎。”

楚孤霧搖搖頭,把資料丟到一邊,無所謂的說:“沒什么不對,留著未必有用,燒了也好。”

這時候正巧把魚湯送來了,掀開食盒的蓋子,翠綠的帶蓋子大碗就映入飛落霞的視線范圍,掀開蓋子,奶白色的鮮美魚湯散發(fā)出濃郁的香味,飛落霞也感覺到餓了。

“河簾溪打撈上來的新鮮鱸魚,我特意讓他們給你留著燉湯,快嘗嘗好不好喝。”楚孤霧特別殷勤,親手捧著湯碗來喂。

飛落霞躲了一下,伸手接過,“我自己來。”

先生沒做過這種伺候人的事情,她還是自己喝比較安全。楚孤霧也不強(qiáng)求,就這么靠在那里看她把一大碗魚湯分成小碗小碗的喝了。

“好喝嗎?”飛落霞喝完最后一口,剛放下碗楚孤霧就急著問。

她點點頭,“好喝。”

不過她好像忘記給先生留一碗了……

楚孤霧笑得眼睛都成了月牙狀,揮手叫仆人把空碗收走,他則擠過來跟飛落霞一起坐,外面是傾盆大雨,書房內(nèi)卻傳開低低的交談聲,顯得格外溫馨和平和。

翌日,熱辣的陽光普照大地,路面積壓了一夜的雨水坑洼也被曬得蒸發(fā)走了,只余下零零散散的幾處破敗地方,那都是陰暗的角落,別說陽光,平時就連人都不會到這里來。

“這里我們不能再待下去了,必須盡快離開。”連生是個惜命之人,為了保住自己這條爛命,他從來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待太久。

鐵狼帶回來楚孤霧的命令,讓他不許離開南方,連生覺得這是讓他在這里等死,他哪能甘愿。

“隨便你,”鐵狼聳聳肩,一臉無所謂,“我不過就是個傳達(dá)命令的,要走要留你自己掂量唄。”

要是連生敢踏出南方地界一寸,立馬絞殺,這是先生給他的命令。

“你知道個屁!”一向外表斯文的連生踹翻腳邊的座椅,瞪得臉紅脖子粗,“我們不走就得留在這里跟著楚家的人一塊陪葬!”

鐵狼蹙眉,這不像平時的連生,讓他覺得怪異。連生既然投靠先生就是為了尋求庇護(hù),現(xiàn)在又為什么說留在這里是跟著陪葬。

他輕輕瞟一眼連生,漫不經(jīng)心嚼檳榔,“什么意思。”

連生的臉出現(xiàn)恐懼之色,幾次欲言又止,鐵狼注意到他身側(cè)不停發(fā)抖的手,加重了語氣,“到底怎么回事,你總要給兄弟們一個理由,不然誰能跟你走,慕容酒卓正張著大口袋等你呢。”

這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中間還放著一個大玄武,往哪都是死,連生突然意識到這個悲催的事實。

他眼露頹然,聲音沉下去,似乎想起讓他恐懼不已的事情,“三具尸體不是無緣無故出現(xiàn)在普隆港的,閆家沒了主事人,你猜喬家會選誰做兩家的傳話筒?”

鐵狼笑得沒心沒肺,似乎根本不關(guān)心這些大家族的爭斗,“你的膽子就是跟針尖那點大,一個喬家就把你嚇成這個慫樣。”

似乎也不止連生,他剛開始潛入連家的時候,連家還在為慕容酒卓做事,提起喬家的時候也頗為忌憚。

“你不會明白的……”

哪怕外面艷陽高照,連生也還是覺得渾身發(fā)冷,臉頰緊繃的肌肉充分表現(xiàn)了他內(nèi)心的恐懼。

——

之前讓人順著衣服的標(biāo)簽去調(diào)查,終于確定了兩具男尸衣服上主人的身份,對,只確定衣服主人的身份,不是尸體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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