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認可
- 重生孝莊文皇后
- 昧良心的羊
- 2022字
- 2019-03-06 21:00:00
遂,哲哲一臉欣慰得看著布木布泰:“好孩子,你和阿爸嘎額格齊一起見見那些福晉吧。你剛來,認識些人也好的。”布木布泰微微一笑,兩人十分默契得帶人離開,擺明不想繼續摻和。
葉赫那拉氏看了眼海蘭珠,冷冷一笑,轉身帶著其其格回了自己的麟趾院。海蘭珠臉色蒼白,眼底帶著說不出的恐慌:“貝勒爺,我,我是不是做錯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不懂!”
皇太極這一次卻沒有安慰她,只是看著布木布泰的背影眼神幽深。海蘭珠心中一涼,突然牙齒使勁一咬。隨著屋中丫鬟的驚呼聲,皇太極猛地回頭,只見昏迷的海蘭珠嘴角出血,宛若一朵枯萎的花。
八貝勒爺府,偏廳
“玉兒,來!”哲哲笑著對布木布泰招招手,“好孩子,受委屈了!我實在想不到,貝勒爺居然如此寵愛海蘭珠。哎,我們這些,日后的生活怕是難了!”一邊說,一邊慢慢紅了眼眶。
“阿爸嘎額格齊,”布木布泰拿出手帕給她擦眼淚,“別傷心,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我聽說,這次過來的人有一個漢臣的福晉。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漢女,不知道是怎樣的國色天香。”
哲哲用手點點她的額頭:“你啊,既然你對她有興趣,待會就和她多聊聊天。我聽說,明朝那邊的女人自來和我們不同,行事作風兩邊也相差很大。今兒是好日子,可不許隨便嚇唬人家!”
布木布泰沖著哲哲吐吐舌頭,倒是惹得一屋子的丫鬟笑起來,氣氛顯得融洽異常。很快,屋外有外院嬤嬤稟告,大貝勒福晉到。哲哲這才把馬喀塔交給烏嬤嬤,帶著眾人出去迎接諸位福晉。
八貝勒爺府,正廳
“弟妹,我帶著諸位妹妹來給你道喜了!”葉赫那拉氏滿臉笑容,領著眾人上前給哲哲賀喜,“八福晉今日大喜,可不許小氣,定要好好請我們喝一杯才是!”一番話,說的大家都笑起來。
哲哲看到不禁感嘆:若是家里的庶福晉換成這一位,恐怕這后宅就真是龍虎相爭了。可惜,兩人雖是姐妹,這手段脾性真是相差十萬八千里。后面的布木布泰也不禁仔細打量這位年輕的葉赫那拉氏。
前世這個時候,布木布泰雖有恩寵,但這種場合哲哲是絕不會讓她陪同的。所以一直到哲哲逝去,她帶著福臨在朝堂艱難求存時,才明白福晉這個位置到底為家里的丈夫,兒子帶來多大的人脈關系。
彼時已經和代善在家中隱居的葉赫那拉氏接見了她們母子,行事作風令人欽佩。當然那時候的蘇本珠(葉赫那拉氏)遠遠比現在更深沉穩重。不過也是,若沒有幾分本事,也壓不住后來的泰松公主(林丹汗二妹)
正在沉思,哲哲捏捏布木布泰的手:“傻了?諾,那位就是你剛剛提起的范家夫人白氏。去吧,兩人好好說會話,待會我這里忙起來,就顧不上你了。”布木布泰微微點頭,帶著蘇茉兒走了過去。
白氏跟在眾位賀喜的福晉身后,其實對自家老爺的囑咐有些忐忑。要說在明朝,夫人之間的交際她自然是熟悉,甚至游刃有余的。可現在是在大金,而且正是權利交接之際,恐怕這位八福晉不會愿意搭理自己這個小小漢臣夫人。
“你可是范夫人?”白氏抬頭看去,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個豐腴利落的明艷姑娘。只見對方友好一笑,似乎有些靦腆,“我是八貝勒的側福晉,博爾濟吉特氏。我早就聽說明朝漢女的種種,心里十分好奇。”
白氏眼睛一亮,立馬就尾隨而上:“原來是側福晉,妾范家白氏給側福晉請安。妾看那兒有個亭子,若是側福晉不介意,不如我們移步涼亭聊聊天。”布木布泰點點頭,兩人很快就坐到了一起。
另一邊哲哲安排眾人坐下,烏嬤嬤使喚下人們上茶上點心,整個正廳顯得有條不紊。蘇本珠端起茶碗抿一口,意識到是自己喜歡的口味,心中微動,再抬眼神色更恭敬了幾分:“有勞八福晉為我們如此周全。”
哲哲熱情爽朗:“你啊!說得好像我去你府上,你虧待我似的!我們的貝勒是親兄弟,我們是親妯娌,這些都是小事。諸位,大家今日既然來了,過去種種咱們就一笑而過。往日的日子,咱們可要找時間多聚聚。”
幾位阿哥福晉紛紛松口氣。說真的,她們今天過來,一來是提前來踩點慶祝,也是為了日后福晉之間的交際打開局面;這二來,就為家中的丈夫和兒子。要知道,這兩年為了頭上那個位子,結怨的事可不是一件兩件。
麟趾院,正室
“怎么樣?姐姐有消息嗎?”孟和著急得看著眼前的其其格,恨不得對方立馬能回答。可惜,其其格緩和了氣息后,對著主子搖搖頭。孟和不可置信:“她瘋了嗎?我可是她的親妹妹,她不肯幫我?”
其其格沒有回答,她只是低著頭不說話。她腦子里不由回想起剛剛蘇本珠格格的那些話:“你回去告訴孟和,她是運氣好,才能跟著皇太極一路榮升。要不然,就憑她那個豬腦袋,早就被哲哲吞的骨頭都沒了。”
“我要是她,就安分一些,日后好好養身子,爭取生個阿哥,不要整天都在那些沒用的東西上執迷不悟。她要不是我妹妹,我根本就不想浪費時間調教一個廢物,明白嗎?”其其格被她說的羞愧難當,卻不知道該怎么辯解。
“其其格!”其其格猛地回神,這才發現孟和眼神不耐的看著她,“你在想什么,連我和你說話都不理會?”其其格蒼白了臉,卻到底不想傷主子的心,只默認自己在走神。好在孟和現在注意力被蘇本珠抓走了,并不怪罪。
“不行,我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那個海蘭珠,那個賤人,我非要好好和她分辨分辨,到底為什么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