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昱，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冷顏夕咬牙低吼。她不相信一個人一瞬間就可以改變所有的氣質，東方昱的變化太詭異了。

“我當然知道！我要他們都死！”說道死字時，東方昱周圍的黑煙突然發生了質的變化，像是凝聚著的烏云，似乎隨時能滴出水來。

鳳羽錦一把扯住冷顏夕的胳膊，面容嚴肅，“糟了，沒想到他的陰邪之術居然修煉到了這個地步，已經能夠凝聚出實質。”

“那又怎樣？”冷顏夕已經被冷涵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