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 論如何拐帶開封美人
- 雅山從安
- 2037字
- 2018-11-21 21:34:35
昨日晚間,歡曦閣突發火災,所幸火災不大,已撲滅,著火情況仍在調查。
––––––––杭州晨報
“咦,怎么好好的就突然著火了?”孟語吃著饅頭,“估計是有人覺得歡曦閣太坑了,就想放一把火燒了唄”楚卿言喝了口熱粥。
“嗯嗯,這也是有可能的,不止收費比其他的青樓高,還不接女客!呵,無趣”孟語繼續吃饅頭,藍毓和白琦夢默默的吃著早飯。
“阿毓,琦夢,你們怎么不說話嘞”,楚卿言看著特別安靜的藍毓,“嗯.......食不言寢不語,啊哈哈哈哈”藍毓低頭繼續吃早飯。
“怎么感覺你們兩個今天奇奇怪怪的”孟語夾了一根油條,放在粥里,“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今天就精神不太好,你就別想太多”白琦夢嚼著肉包子。
于是一頓奇奇怪怪的早餐就這么吃完了。
楚卿言和孟語收拾好了桌子,就去了廚房刷碗筷,白琦夢見楚卿言他們走遠了,就挪到了藍毓身邊。
“曉沿聯系了組織,她說昨天的那場火就是徐栩放的,為了金蟬脫殼,徐栩還同意準備了兩具尸體,來代替。”
藍毓倒上熱茶,“哼,這個招式雖好,但差點把我辛辛苦苦用錢搭起來的歡曦閣,都燒了,要是以后要我碰見她,我一定要讓她賠錢!!!”
不是,你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為嘛是錢???不應該是徐栩這個危險程度很高的人嘛???你的這操作我不是很懂耶。
白琦夢一臉復雜的看著藍毓,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藍毓氣呼呼的看著白琦夢,“你干嘛這么看著我?難道我說的不對?”,白琦夢摸了摸鼻頭,干笑了幾聲“沒有,沒有。”
白琦夢起身,“我去后面廚房看看卿言他們需不需要幫忙”,就連忙跑向了廚房。
藍毓用手瘋狂點桌子,“死徐栩,賠我錢,死徐栩,賠我錢......”,“你在做什么?”公孫策站在藍毓的身后,淡淡的說道。
藍毓瞬間起來,轉身笑瞇瞇的看著公孫策,“公孫先生,早啊,吃早飯沒?”,然而公孫策并不吃藍毓的這一套,“剛剛你在嘀咕什么?”
藍毓直接說道,“我在想要不要回開封補婚禮呢!”
公孫策喝了口茶,“你覺得我會信?”,藍毓拉了拉公孫策的衣袖,“公孫先生~~~”,公孫策嘆了口氣,“算了,若是你不想說,便不說,但日后有難處,一定要跟我說!”,藍毓點點頭,“知道了知道了,公孫先生~”
躲在樓梯口的三人默默的看到了全過程
楚卿言:“我仿佛聽到了婚禮”
孟語:“樓上+1”
白琦夢:“不就失蹤了一個晚上,他們就閃婚了?”
楚卿言:“那是不是意味著,在不遠的將來我要當干媽了?”
孟語:“那也意味著,在不遠的將來我要隨份子錢。”
白琦夢:“那也意味著,在不遠的將來有個熊孩子要出生。”
在后院的門旁邊的三個人也默默地看著。
龐吉:“婚禮??什么婚禮??”
包拯:“孩子??!!!”
展昭默默不說話。
龐吉:“什么!!”龐吉立馬捂住嘴,輕輕的說道:“什么孩子,臭包子,你確定!”
包拯:“廢話!你家孟語親口說的。”
龐吉:“不可能!!阿語怎么可能有孩子,你一定聽錯了!!“
然后龐吉就氣沖沖的跑到了后院,包拯戳了戳展昭,“展護衛,你的看法呢?”,展昭握著劍走到了后院。
“唉唉唉,什么情況,怎么一個個都走了,你們等等我啊”包拯屁顛屁顛跟著展昭到了后院。
孟語撓了撓頭,“我好像聽到了龐吉的聲音嘞”,“我好像也聽到了包拯的聲音了”,白琦夢往后看去。
“你們幻聽了吧,我怎么什么也沒聽見”,楚卿言看著兩個人,孟語摸了摸下巴,“真的是我幻聽了?可能吧,不管了,繼續看戲。”
“人家都走了,沒戲看了”白琦夢說道,“唉,什么時候走的,沒戲看了,沒勁”孟語氣鼓鼓的上樓回到房間。
“我怎么感覺,阿語最近火氣特別大啊,看來是她家親戚來看望她了”楚卿靠在樓梯上,白琦夢聳了聳肩,“大概吧。”
于是兩人相望無語,“那什么,趕緊收拾東西吧,不是要去陳州嘛”楚卿言摸了摸頭,“嗯,趕緊收拾東西吧”白琦夢咻的一下就上了樓。
“會武功就是好啊”楚卿言感嘆著,慢慢悠悠的上了樓。
第二日,游玩小分隊乘水路前往陳州。
陳州龐府
龐昱摟著美人喝著小酒,看著美貌的舞姬熱舞,“大人,有信到”龐昱的狗腿子遞上信,龐昱接過信,看了看,讓所有人退下,“叫陳放進來。”
“大人,您找我?”陳放行了行禮,“賢弟,不必多禮,是這樣的,襄陽王說包拯他們要到陳州,你覺得我怎么做?”龐昱遞酒給陳放。
“大人,該怎么做,您心里門兒清,我只是一個下屬,不敢多說”陳放未接過酒杯,龐昱叉腰,“既然你知道,就該干嘛干嘛去吧,哎呀,我要找我的美人去了,嘿嘿嘿嘿嘿嘿”,陳放應聲退下。
走出龐府的陳放,向一個陰暗的角落走去,“勞煩告訴主子,小心龐昱”
“好,知道了,你自己務必小心。”黑暗中的人答到。
龐昱喝著酒,對身旁的人說道:“給襄陽王回信,就說本侯知道了,已經想好如何應付包拯他們了,去吧。”
龐昱起身走向窗口,伸手折斷了花枝,“哎呀,這花確實好看,可惜了,太脆了,哎呀可惜可惜啊”,龐昱坐回凳子上,繼續喝酒。
窗外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雨隨著屋檐拍打在地上,花瓣落在泥濘不堪的土壤上,樹上的花雖被雨任意的拍打著,卻不肯低一下頭。
在不遠處的屋檐上一名少年內著墨青色長袍,外披紅色暗色斗篷,腰跡掛著匕首,腳踏疾行靴,烏黑長發由暗色絲帶束起,手執油紙傘,靜靜地看著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