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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世事終變幻

白發(fā)老爺爺說到此處,一副是其本人的模樣,煩心不已。眾人也都聽得入迷。

他也不是真的在問旁人,喝了口茶便又繼續(xù)講了起來,

“這懷了身孕,韻音女自然就得為肚子里的孩子打算,便忍下心里的悲痛,安心在韻音山養(yǎng)胎。可是,皇城里的那位自然不會就次放過韻音女,便在一月后召集了五千人馬,趕往韻音山。”

“是夜,狂風暴雨,電閃雷鳴,韻音女站在山頭,看著門外的一眾兵將,看著已經(jīng)微微有起伏的肚子,韻音女深知當初這禍是自己釀成的,便下定了決心,獨自去承擔。吩咐讓她的師妹們都撤離后,又獨自一人跪在其師父牌位前,訴說了好一會兒,這才站起身,向山下走去。”

“在韻音女下山前,出現(xiàn)了一奇異怪象,你們猜猜會是什么?”

白發(fā)老爺爺也沒指望他們能猜出來,聽了一兩個人的回答后,便先感嘆了一句:“那奇異怪象啊,還真真奇異!”這才開口:

“候在山下的士兵都看到,那韻音女下山只是,她身后竟然飄著一朵金色的蘭花,花瓣都如人的手一般,將花心嚴嚴實實的包裹著,只有周圍幾瓣是盛開的姿態(tài),這朵金蘭花足足照亮了韻音女周圍一片,并一直尾隨著韻音女知道她下山后才漸漸消失。”

“山下的士兵看到這個都覺得怪異,還以為遇到了什么仙女,結(jié)果,這皇上本就真命天子,才不管這些什么妖魔鬼怪,抬箭便給了韻音女肚子上才三個月大的孩子一箭。”

“韻音女看著幾乎貫穿了自己肚子上的箭,似乎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看向不遠處騎在馬上的那抹明黃,苦笑了一番,道:‘你就算殺了我,我也相信,玉郎絕不會謀逆,而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敵人。’

那皇帝也難受啊,之前他也曾愛慕過韻音女,可如今,哈哈大笑了一番,‘好!好!好啊!我說什么你也是不會信的了!’

韻音女沒有再說話,只是冷眼看著他。

那皇帝看向眼前搖搖欲墜卻還是不肯求饒的女子,眼里涌上殺氣,‘韻音女這般傲骨,可曾想過你的師妹們?’言罷,便見有士兵將韻音女原本已經(jīng)逃走了的師妹們帶了過來。

‘你!’韻音女氣急,想上前,去忘了自己肚子上還有傷。

‘沒想到吧!我早就派兵把守著所有的出路,你讓她們能忘哪兒逃?’

‘你要怎么才能放了她們?’韻音女最終還是求饒了。

‘很簡單,你…跟我回宮!’

‘你!……欺人太甚!’

皇帝一個眼色便見士兵將刀拔了出來,置在韻音女師妹們的脖子上,‘我只給你一柱香的時間,該怎么做你自己想吧!’

師妹們雖然因為師姐被連累,但依舊搖著頭,流著淚水,讓韻音女不要答應。

可韻音女不能這么自私啊,她之前自私過邊引來如此大禍。她是韻音門的門主,不能讓韻音門因為她而毀了。

最終,韻音女妥協(xié)了。

‘我跟你走可以,但是我要親眼刻著她們被你放了,且你不可以再追殺她們!’

‘你覺得你還能跟你提條件嗎!’

韻音女冷笑一聲,‘你當真覺得我們韻音門只是一個行醫(yī)救人的門派?’

一時除了韻音派的人,其他皇帝帶來的人都其其吐了一口鮮血,皇帝怒吼,‘你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只是給空氣灑了些香料而已。’至于是什么香料,現(xiàn)在就不得而知了。

‘你放還是不放?’韻音女強忍住肚子傳來的痛楚,‘你若不放了她們,那你們也不用留在這個世上了。’

皇帝額頭青筋暴起,強忍著自己的怒火,‘放人!’

師妹們都跑到韻音女身旁,很她的親近說了幾句話后,才讓她帶著剩下的人又回到了山上。

皇帝和所有人都疑惑的看著這一切。

其實,韻音女的祠堂里,供奉著世代先祖,可也有一條密道,可以同樣其他各個不同的地方,只是,如果動用了那條密道,牌位下的蘊藏著的毒氣就會涌流出來,韻音山也就不再仙云繚繞,改換成了毒霧繚繞。先前,韻音女認為師妹門能逃出去,便也不想毀了韻音山,誰知,她還是一錯再錯。

看到師妹們的身影消失許久,韻音女才看向皇帝,‘玉郎到底怎么死的?’

皇帝收回臉上的詫異,又是一陣苦笑,‘能怎么死?就是被我下令斬殺的!’

這刻,韻音女也笑了,笑的癡狂,‘罷了,罷了,罷了!’

‘玉郎,我們的孩子也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也該來找你了!’說時遲那時快,抬起手里的藏著的銀針便忘自己的咽喉刺去。”

“啪”

一聲醒木驚得眾人回過神來。

“欲聽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白發(fā)老爺爺滿意的點了點頭,拾起茶杯悠閑的喝了幾口,便閉口不再言。

葉傾歌看著白發(fā)老爺爺傲嬌的小模樣,不免唇角上揚了些,想聽故事結(jié)局的,下回自然還回來。

“今天的故事真難受,都沒聽到結(jié)局!”譚尋忍不住在一旁抱怨。

葉傾歌喝了口茶,看向譚尋,“其實故事到這兒也挺好的。”

譚尋疑惑的看過來,葉傾歌放下茶杯,認真的解釋起來,“若認為韻音女被人救了。可是如今她相公死去了,孩子也應該沒了,她又為了她相公而讓韻音女遭此滅頂之災,承著師門之羞,按照書里韻音女敢愛敢恨的性格,韻音女應當也沒了活下去的心了。”

“即便她僥幸被人救了下來,也會承受著莫大的悲涼,郁郁成傷。現(xiàn)在韻音女既沒真正的被宣判死亡,活在我們的心里,也可以認為她死了,死在了那韻音山下。因此,我覺得其實故事到這兒就挺好的。”

身旁傳來腳步聲聲,“小姑娘講得不錯的,這故事啊……老朽也認為到這兒就可以結(jié)束了,可終究世事變幻無窮啊。”

葉傾歌側(cè)身循著聲音而去,原來是說書的白發(fā)老者。

葉傾歌有些不明白他后一句話的意思,恭敬的開口,“老先生,可否請教一下?”

老者笑瞇瞇的搖了搖頭,又重復了一遍,“預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便頭也不回的杵著拐杖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這臭老頭,神神秘秘的!一個故事而已,小傾歌也別在意!”譚尋看著葉傾歌沉下去的神色,有些護短般的開口。

葉傾歌“噗”一聲笑了出來,“嗯。”側(cè)身看向窗外漸漸開始西斜的太陽,想著也出來不早了,“不早了,我們也回去了吧!”

“小傾歌,你變了!”譚尋突然很一臉正色的開口。

葉傾歌愣住了,她知道,譚尋很聰明,跟葉傾歌相處又多,能認出她來并不意外。

“不過……不管你變成什么樣,我依舊是你的尋哥哥,你依舊是我的小傾歌。”譚尋的笑,七分寵,三分膩。

此刻,葉傾歌反倒是真的不知該如何做答了。

譚尋也不別扭,率先站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去。”

葉傾歌有些木訥的站起身,當走出茶館好一會兒后才后知后覺般的道:“你送我回去,不會被侯爺知道吧?要不你還是別送了。”

譚尋笑了笑,并不言語,只是向著葉府的方向而去。

“哎,我說真的啊!如果被侯爺知道了,你又要被罰了!你也快回去吧,這里家不遠了,我和夏梅回去就好了。”

譚尋停下來想了想,如今小傾歌是瑞王妃,如果被其他人認出來了…

“好吧!那我送你到前面那個路口,你就自己回去。”

葉傾歌看了一要譚尋所說的那個路口,“嗯。”

“呼……”

“小姐你買這么多藥材要做什么啊!……冬竹姐姐……快來幫忙啊!”

冬竹剛走到夕顏閣門口處,就看到葉傾歌和夏梅各自抱著一個大袋子,不知是何物。聽見夏梅的叫喚聲,便立刻走過來接過了葉傾歌手里的袋子。

這可是她剛才同譚尋分開后,拐了個彎去一個藥店里買的各種藥材:止血的田七,消腫的半枝蓮,白芷,肉桂,郁金,丹參……

“小姐,你們怎么出去了那么久才回來?還買這么多藥材?”冬竹吃力的抱著手里的藥材,同時疑惑的看著葉傾歌。

“冬竹姐姐,你不知道剛才小姐買的時候,我都快懷疑小姐要去做藥材生意了!”夏梅氣喘吁吁的在一旁補充道。

休息了一下的葉傾歌,笑而不語。

待走到房間里,“你們就把它放那兒吧。”

葉傾歌隨意的指了房里的一個角落。

“放下過來喝口水,挺重的。”到了一杯水后再給夏梅冬竹分別到了一杯。

長久來的相處,夏梅冬竹也習慣過來,對于喝水這事也不別扭了。

“哎呀,可把我累的!……小姐你還沒說你買那么多藥材回來干嘛呢?不會真的要去賣藥吧?”夏梅隨意喝了一口水便擔憂的看向葉傾歌。

葉傾歌放下杯子,“不會的!你放心吧!”

側(cè)頭看向被放在角落里的兩個鼓鼓的袋子,“后面總會用到的。”

夏梅冬竹知曉葉傾歌不會細說了,便也沒再多問。

“小姐,今日林姨娘過來找你。”冬竹不是很累,所以沒有喝水,站在葉傾歌的對面,低聲回稟著今日發(fā)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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