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在屋子半個月,身子總算見好了不少,白紫昕向如月打聽到白瀟然不在府中,于是急忙下床,催促如月幫忙穿衣梳洗。
每日只能規(guī)矩的坐在床上憑窗遠望,累了便躺下休息。這樣的日子真的無比難受。
她覺得自己像極了一種生物,吃了便睡,睡了便又吃。
“小姐,你身子還沒好,怎么還想著玩呢?”如月自然不依。
“我現(xiàn)在不是挺好嗎?”白紫昕道。
“小侯爺吩咐奴婢好好看著小姐。”如月道。
“他叫你看著又沒叫你不讓我出門,你看看我再不出去都長霉了。”白紫昕說。
如月認真瞧了眼白紫昕,滿臉都疑惑:“小姐身上還能長霉?我可沒看到。”
“你聞聞,我渾身上下都是一股霉味。”白紫昕邊說便在如月面前轉(zhuǎn)了個圈。
“香味倒是聞到了,小姐說的霉味還真沒有。”如月一本正經(jīng)的道。
白紫昕撫了撫額,望了一臉認真的如月一眼,心里覺得無限哀嚎:我的天呀,怎么就跟這小妮子有代溝呢?
“再啰嗦我就直接這么給出門了。”白紫昕威脅道。
話一出,如月愣了,不敢多言,立馬拿出衣服給白紫昕換上。白紫昕現(xiàn)在穿的可是中衣。
一出屋子,白紫昕便覺得有種劫后重生的感覺,嘴角掩不住的喜悅。
如月見她這般高興,便不再多說什么,只是默默的跟在后面。
雕欄玉砌,古樸典雅,別出心裁。這是白紫昕對侯府的第一印象。
白紫昕喜愛花草,恰巧侯府有片很大的草地,旁邊種滿了百花。
白紫昕走了過去,沒有絲毫扭捏便坐了下來。雙手環(huán)著腿,就那么靜靜坐著。
“小姐,快起來,地上涼。”如月在一旁勸道。
“不要,我喜歡這樣。”白紫昕固執(zhí)的開口。
“小姐,可是你的病都還沒好。”如月急了。
“噓……”白紫昕食指放在唇瓣,朝如月作了個安靜的動作。
冬日的陽光照在身上異常的溫暖而舒適,坐了一會兒,白紫昕直接人便躺在了草地上,兩手遮著臉和眼睛,口中還對如月出聲警告:“不準說話。”
如月看的瞠目結(jié)舌,天呀,現(xiàn)在的小姐怎么就沒一點大家閨秀的模樣,若被人瞧見了不知道又要傳出什么難聽的話了。
白紫昕根本不知道如月的想法,在她看來此舉便未不妥。
“如月要不你也躺下。”白紫昕建議道。
如月一聽直搖頭,還往后退了幾步。
白紫昕輕笑,“不逼你,真是不懂得享受生活。”
瞇著眼睛不再多言,沐浴陽光也算一件幸福的事情。
太陽漸弱,黃昏將至,白紫昕未有絲毫起來的意思。如月心里有絲著急,再這么躺下去估計病又要嚴重了。
“小姐,該回屋呢?”如月試探性的催促。
半響,見白紫昕都沒有絲毫回應(yīng),她蹲了下來,輕輕喚道:“小姐,該回去呢?”
白紫昕依舊沒有回應(yīng),只是翻了翻身,似乎嫌棄如月太吵。
見白紫昕這樣,定是熟睡了過去,如月想哭的心都有了。
若是這么躺著加重病情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