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江邊回來,已經是傍晚。霞光把天空映得五光十色,構成了一幅壯麗的圖景。像條條彩帶,像層層梯田,像綿綿群山。
“丫頭醒醒,我們到家了。”他悅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她迷迷糊糊地說了句“不要吵”。又睡了過去。他無奈地搖搖頭,把她從車上抱下來,抱著上樓。她也很配合,兩只手掛在他的脖子上,頭埋在他的懷里。
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很小心地把被子給她掖好。退出臥室,在廚房煮了點皮蛋瘦肉粥。
說起廚藝,其實真的不是刻意去學的。從小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嘴巴早就被養刁了。出國留學那兩年,實在吃不慣快餐。只能找來食譜,試著自己動手。倒是練就了一手廚藝。她還是第一個吃到他煮的飯菜呢。
室內一陣粥香,香氣四溢,沁人心脾,讓人垂涎欲滴。
她微翹的睫毛,慢慢顫抖著,睡眼惺忪地醒了過來。一雙深邃的眼睛正盯著她看。
“好香,煮什么好吃的了?”她驚奇地問道。
“小饞貓,快起來喝粥。”他寵溺地摸了摸她的秀發。
一覺醒來,感覺神清氣爽。肚子也的確是餓了。坐在餐桌前。輕輕地用勺子舀了點起來,放入口中。粥好像熬了很久,將瘦肉和皮蛋都熬進了粥里。平淡的不能平淡的粥竟可以如此美味。入口后,還有一絲絲回味。
她只是覺著心暖,一個愿意為她煮東西的男人,一個高高在上卻愿意為她煮東西的男人。如何能讓她不為之傾心呢?她很給面子的吃了兩碗。
收拾完碗筷從廚房出來,他正坐在沙發上悠閑地看著電視。“丫頭,過來。”口氣溫和卻不容拒絕。她很聽話的在他身旁坐下。
他從外衣口袋里套出一個紅色的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對戒指。戒指在燈光下,無比耀眼。很慎重的將一枚女戒套在她的左手無名指上,大小正合適。執著她的左手,不愿放開。
“子月”他輕喚道,“這兩枚戒指是我父母留下的。”聲音有些哽咽。“昨天,本來想讓你挑個自己喜歡的戒指,可你沒看上。于是,我就把這兩個戒指拿了出來。”他深情地凝視著她。
她從盒子里把那枚男戒,學著他的樣子套在了他的手上。一本正經地說道:“江大總裁,你可被我套住了。”
他倒笑了起來:“我心甘情愿。”
她把頭倒在了他的懷里。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感覺那樣的舒心。她玩味地說道:“我好像賺了。居然找了個既能賺錢又能煮飯的男人。”
他哀嚎道:“丫頭,難道我在你眼里就只有這么點用處嗎?”她眨眨眼:“那你還有什么用處。”
話還沒說完,他已經吻住了她的唇,那感覺又酥又麻,唇舌間柔軟纏綿如火燎。沿著唇一直吻下去,他氣息不穩地俯在她的肩膀上,“丫頭,這個用處怎么樣?”她羞澀地輕輕地打了他一拳。打橫把她抱起,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從背后緊緊地抱著她也不說話。
“丫頭,別亂動。”聲音很是隱忍。
她“呵呵”地笑了起來。
半響,他開口,“丫頭,你再這么引誘我,我可不能保證自己一直做君子的。”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最難熬的時刻已經過去了。
她只是覺著幸福像花兒一樣。他本可以不忍的,他卻極其隱忍。只因她是他最珍貴的寶貝。感覺就像躺在云朵上,幸福,快樂。
“丫頭,我一直都沒和你講過我的父母吧。”他低低的說道。
“恩,不過在公司倒是聽過些傳聞。”她誠實地回答。“我給你講講父母的事情吧。”他溫和的說道。
她躲在他的懷里,靜靜地聽著他講那些已經煙消云散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