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河拿這屠魔刀,艱難的走在學校樓梯上,看著一個個到底地上的學生。
沒走幾步,都要歇會,身體完全虛弱的恐怖。
“喂!同學,沒事吧。”
莫河扶起來一名同學,喊了幾句完全沒有醒來的樣子,簡單的分析了身體,才發現只是昏迷了而已。
莫河也松了一口氣,這結界也只是增加壓力,最多昏迷,暫時不是對生命有危險。
莫河拿著屠魔刀,扶著周圍的墻壁,慢慢的爬樓梯。
莫河也感應到了這個結界中心位置,正是屋頂,雖然現在的自己過去沒什么用,但總不能在這坐以待斃吧!
屋頂
就在看見一個白色影子從天而降的瞬間,切斷了狂三的右手,在空中轉了幾圈之后掉落在地面上。
“你居然在這里大肆作亂呀,〈夢魘〉。”
身穿接線套裝,雙手裝備著巨大的光劍,真那往狂三的方向瞄了一眼,并且如此說道。
“我們要出手嗎?”
陸刃站在屋頂的一側,小聲的說道。
“啊,真麻煩,本就是一攤渾水,我們現在去的話,只會攪的更亂,等會吧。”
無言倚著墻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在真那來的那一刻,無言陸刃兩人也退出了戰場。
“——咕……嘻嘻……嘻嘻,你還是和往常一樣那么厲害呀。居然能輕而易舉地斬斷我的(神威靈裝·三番)。”
“哼。抱歉,那種東西在我面前是毫無作用的。你還是乖乖地——”
真那的話還沒說完,狂三就突然大動作地張開雙手,在原地轉了一圈。
“不……過……只有‘我’,是不能‘讓你殺死’的唷~”
狂三如此說道。然后,喀!喀!猶如在跳舞般地用雙腳踏向地面。
“來吧、來吧,過來吧——〈刻刻帝〉!”
瞬間——從狂三背后的影子中,緩緩出現一個巨大時鐘。
高度是狂三身高的好幾倍,一個巨大的表盤。然后,位于中央的每根指針都被設計成擁有細致裝飾的舊式步槍與手槍。
“刻刻帝,掌控時間的天使,這下真那麻煩了。”
無言看著金黃色的表盤,眼睛瞇成一條線,不知道在想什么。
“現在我們要上嗎?”
“別急,我們出手的時候,你應該也感應到了吧。”
“對,凌也快上來了,不僅如此,還有一個精靈。”
“呵呵呵……”
狂三綻放出微笑,然后從巨大表盤上取下相當于短針的槍枝握在手里。
“〈刻刻帝〉——【四之彈】!”
狂三詠唱出這句話之后,有個看似影子般的東西緩緩地從刻劃在時鐘上的數字「Ⅳ」顯現出來——然后在一瞬間被吸進狂三所握住的手槍槍口中。
因為當影子從時鐘數字顯現出來的瞬間,狂三左眼的時鐘突然以驚人的速度往順時鐘的方向轉動。
“什……”
真那的驚訝聲音傳進士道耳里。雖然從這個位置無法看清真那的表情,但是真那現在的表情一定也跟士道一樣吧。
狂三將握在左手中的手槍槍口對準自己的下巴。
咚!槍聲響徹四周,狂三的頭部搖晃了一下。無論怎么看,都像是舉槍自殺的情景。
但是,瞬間過后,士道與真那都被強制性地修正了觀念。
“啊……?”
連自己都能察覺自己現在的表情有多可笑。但是,無論是誰在看過這副情景之后,都應該會露出相同的表情吧。
接下來,當那只右手接觸到右手臂之后,便漂亮地接合在一起并且毫發無傷地復原了。就連戴在手上的長手套也完全恢復了。
“四之彈,被擊中的目標時間倒流。比如狂三遭到重創之后重置自己,恢復到幾小時前沒有受傷時的自己,非常的恐怖的恢復力。”
無言看著重新長回右手的狂三,慢慢悠悠的將狂三的能力說了出來。
“看來,你對精靈比較了解嘛。”
“呵呵。”
無言干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何止了解,我可是在約戰度過一次的人,對精靈的能力能不了解?更何況是狂三的能力。
“哇,總算找到樓頂了!”
凌氣喘喘的站在屋頂旁,身旁還有十香和折紙。
狂三的分身早在半小時前就撤了,只是凌不知道那個弦出了問題,竟然沒找到屋頂的路口,足足逛了三四圈,并且還在最后一圈時和莫河完全錯開了,也沒遇到莫河。
不過巧幸的遇到了十香他們,跟這他們來到屋頂。
來到屋頂第一件事,不是觀察整形,而是先把無言陸刃找出來,對于這兩個賣自己的人,凌可是記得很清楚的。
第一眼,凌還沒看到這兩人,直到最后頭的邊緣處才看見這兩人。
凌二話不說,先沖過去,沒用靈力,只用簡單的拳頭來教育他們,結果最后還沒教育成功。
這一個小插曲,完全沒有影響到狂三和真那的對視。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招式呢。原來如此,真是強大的恢復能力。”
真那氣憤地說道。然后,狂三呵呵笑了起來,并且搖了搖頭。
“嘻嘻嘻……嘻嘻,不對唷。我只是讓‘時間倒流’而已唷。”
碰!此時,士道后方傳來開門的聲響——
“士道!”
“——士道!”
屋頂上出現兩個呼喚士道名字的聲音。
“十香——折紙……!”
至于凌,早就跑去找那兩位算賬去了。
轉過頭,呼喚這兩個名字。
為什么這兩個人可以在狂三的結界中移動?不過在士道看見兩人的身影后,這個疑問便獲得解答了。因為十香身上穿著靈裝,而折紙則是穿著接線套裝。
“你沒事吧,士道?”
“有受傷嗎?”
兩人在同一時間如此說道,然后同時露出不悅的表情互相瞪視,最后再將視線挪回士道身上。
學校
“媽呀!!!我竟然找不到去屋頂的路了!”
原本以為凌找不到路只是個意外,但沒想到莫河也沒有找到。
“啊啊啊!怎么可能,完全就是這條路的啊,怎么會沒有?我天天來的啊!”
莫河看著前面到頭的樓梯,滿臉郁悶,不過這只是表面上,內心靜入平水,已經開始分析面前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