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妗妗左右瞧了瞧，低聲繼續(xù)道：“奴婢思來想去，既然如此兩面為難，不如，順了老夫人和官人的意思。”

“老夫人的和官人的意思？你究竟是何意？”林嫄不由糊涂。

“老夫人不喜李氏，夫人趁此機(jī)會(huì)，將她放出去，可官人那里也要給些顏面，夫人做主，將她送到關(guān)苑，一應(yīng)用度周全，官人也挑不出錯(cuò)。至于隨行的人，夫人若不嫌棄，奴婢愿意前往。”

方妗妗的話剛說完，林嫄不禁奇道：“你去？”

“是，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