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目睹的兇案現(xiàn)場
- 帝少追妻:少夫人太傲嬌
- 月初水
- 2249字
- 2019-02-06 00:02:21
“什么!”
“你先別激動。手術(shù)過后已經(jīng)沒事了,剛剛醒了讓我告訴你,最近別出門了,你和余小姐就是方大力的目標(biāo),所以你也不要來醫(yī)院了。馬哥怕是不能在護著你了。”
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林水淮看著黑掉的手機屏幕,眼眶有些濕潤。擔(dān)心和害怕必然是真實的,便是取下車鑰匙的手都是抖著的。
她可是親眼見到了兇殺案的現(xiàn)場。
林水淮的腳步有些踉蹌的從車上下來,獨自一人走回路上。高跟鞋踩地的聲音有些大,在這安靜的停車場里響著回聲。可是在細(xì)細(xì)的聽著,仿佛真的有第二個人的腳步聲似的。
林水淮的脊梁骨發(fā)麻,腳步快速的走到電梯面前,快速的按著上樓的電梯鍵。時不時的看著門口。
“噠、噠、噠”
果然有人在一步一步的靠近。林水淮頭皮發(fā)麻,咽了口水,安慰自己不能慌張,不能多想。
“叮——”
是電梯打開的聲音,林水淮看著腳步聲的來源,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電梯里還有人,直接撞了上去。
“水水?”滄山抱著懷中的林水淮,疑惑的看著她一臉慌張的樣子。
林水淮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看著電梯門在快關(guān)上的時候,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側(cè)身站著,突然的出現(xiàn)。
林水淮看不清他的樣子,但是可以清楚的看著那個男人的手上拿著一把錘子,還沾著血液滴在地上。
林水淮嚇到直接閉著眼睛,埋入滄山的懷里,手還緊緊的抓著滄山的衣服。
“怎么了?”感受到懷中的人兒在瑟瑟發(fā)抖,滄山這才收起遇見林水淮的心情。
“我,我害怕。”不得不承認(rèn),方大力帶給林水淮的陰影過深。否則一向自律的林水淮是不會抱著滄山不放手的。
“不怕了,不怕了。我在這兒呢!”滄山輕輕的拍著林水淮的后背,讓她漸漸的收復(fù)情緒。
就這么一路抱著林水淮來到九零三的門口:“到家了。”
林水淮抹著眼眶里的淚水,頭都沒有抬起來看滄山:“謝謝你了。”
滄山看著林水淮拿著鑰匙開門,都是沒有專注力的。接過鑰匙替她開了門,扶著她進去。
周斯里還在陽臺畫著他的美術(shù),看到滄山和林水淮一起進來,便起身還想調(diào)侃兩句他們,卻看見兩個的神色都不對,特別是林水淮還是哭過的樣子。
周斯里立刻的坐在林水淮的身邊:“怎么了?誰欺負(fù)我姐了?”
滄山搖著頭,還真是不明白林水淮這是怎么了。
“我沒事,你要是餓了就去點個外賣。”林水淮哄著周斯里去了房間,不讓她出來。
滄山看著林水淮一直握著手機,覺得奇怪極了。此時的林水淮安靜的可怕。
“水水,你怕什么?”
林水淮只是悶聲搖頭,滄山更加的擔(dān)心了,直接把林水淮抱在懷里,輕聲細(xì)語的告訴她:“沒事的,沒事的。我就在你身邊。”
“沒事的,沒事的。水水,林舒懷永遠(yuǎn)在你身邊。”
林水淮捂著頭,腦海里突然蹦出了這句話。
“林舒懷!”
又是這個人!
但是滄山聽到這話卻疑惑的看著林水淮:“你想起來了?”
“想起什么?”林水淮迷茫的眼神看著滄山。
原本還是期待的滄山,眼神立刻帶著哀怨,但很快就恢復(fù)過來:“你還沒說害怕什么呢!”
林水淮掙脫了滄山的懷抱:“沒事。”
“你這樣什么都不說,你知不知道我很擔(dān)心你啊!”滄山舒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從早上開始,我就擔(dān)心你有沒有好好吃飯,中午也不回來,胃會不會難受。林水淮呀,你能不能不要讓我這么擔(dān)心!”
竟是不知道滄山不在林水淮面前的時候,會擔(dān)心這么多,想這些事情。
林水淮卻依舊是逃避的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我是有未婚夫的。”
“不是還沒有結(jié)婚嗎?”滄山看了林水淮的手指,“便是你們結(jié)了婚我也不會放棄的,更何況你連訂婚戒指都沒有的。”
林水淮摸著自己的手,記憶力似乎是有一枚戒指的。
“為什么?你非要這么執(zhí)著于我?我們不認(rèn)識啊!”林水淮不懂滄山的執(zhí)念在哪里。
“我對你一見鐘情。”滄山一臉也不羞澀的對她說道,“見到你的時候,我心里就只有一個想法。我想和你共度余生。”
林水淮才不信什么一見鐘情的鬼話,但是看著滄山的眼睛,真誠無比、深情款款,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語氣也多是愛慕,并不像是帶有其他目的一樣。
“你......”
“我不需要你現(xiàn)在就答應(yīng)我的追求,我只希望你的事情,我能聽你親口告訴我,而不是我從別人的口中聽來。”
滄山擔(dān)心著,他能看得出來林水淮很害怕,怕到有些緊張敏感了。
“我......”林水淮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去好好描述出那一段經(jīng)歷,“抱歉,我說不出來。只能告訴你,我被殺人犯盯上了。”
“殺人犯?”滄山眉頭一皺,“新聞里的那個案子?”
林水淮點點頭,那條新聞她又查了幾遍,就是她曾經(jīng)看見的那樣,一模一樣的死狀。
“這兩天你別出門了,有事你打我電話。”滄山說著和小馬哥一樣叮囑的話,“手機給我。”
滄山直接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存在了林水淮的手機里:“害怕就給我打電話,我給你設(shè)置成你的緊急聯(lián)系人。”
林水淮接過她自己的手機:“我還要工作,我怎么可能不出門呢!”
“那你讓我跟著。”滄山已經(jīng)完全沒有辦法思考其他事情,林水淮的安全才是他現(xiàn)在最擔(dān)心。
林水淮看著才是堅定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害怕,還是滄山給予林水淮的安全感太強,便是鬼使神差的答應(yīng)了滄山的話。
于是第二天,出現(xiàn)在余念安家的樓下的時候。
余念安看著滄山的眼神十分的驚訝:“你怎么在這兒?”
“你們認(rèn)識?”聽著余念安那熟念的語氣,林水淮疑惑的問道。
“不認(rèn)識。”
這會兒,滄山和余念安倒是異口同聲的整齊回話。
林水淮眉頭皺的更深了。
余念安為了不讓林水淮再看下去,推著林水淮上了車:“快上車吧,不然我就要遲到了。”
一路上,車上的氣氛都十分的怪異。讓開車的林水淮時不時的把目光流轉(zhuǎn)在滄山和余念安的身上。
“好好開車,不能分心。”滄山看著林水淮不專心的樣子,十分寵溺的摸著林水淮的頭發(fā)。
這寵溺不分你我的樣子,讓與念安瞪大了雙眼驚訝的看著他們兩個。好像回到了從前,又似乎不是。余念安盯著滄山越來越緊,倒是滄山是怎么讓失憶的水水重新接納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