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選擇駕駛員，真人或者人工智能。”

這年頭，誰還用真人，所以余念選了真人。

“請選擇類型。”

然后羅列出了一大排標簽，讓余念自己去選擇。

高冷女總裁？白領少婦？香艷校醫？清純校花？

這都是些什么啊！余念看著上面的標簽，這也是選擇？

換一個換一個。

冷酷兵王，無情殺手，純情保安，深山小道士。

嗯？這好像都是些男的，自己怎么可以選男的，不行不行。

再換再換。

激萌蘿莉，可愛正太，……

算了，都是些什么鬼，于是余念選了一個傲嬌御姐。

“請選擇性別。”

喵喵？性別？不是高冷御姐了嗎？

余念看著上面的兩個選項，男/女，這該怎么選？

手指指向左邊的選項，余念在心里不斷糾結，這好像很有意思，想想，對方掏出來比你還大，是不是很刺激？

“女，已選擇，附近符合選項的飛車已標出，請選擇。”

然后上面就出現了三輛車，就是在附近一分鐘能到的位置。

每個人下面還有很多其它的標簽，比如話癆，沉默寡言，愛放音樂，愛親男顧客。

嗯——？最后一條是什么鬼？過過過。

終于選好了之后，余念則在原地等待飛車來臨。

因為是選擇附近有空的飛車，這會也沒人和余念爭搶，很快飛車就來了。

看著停靠在自己面前的飛車，怎么沒有人出來開門迎接？都這么對待顧客的嗎？

車門自動打開，等待余念進入，看著黑漆漆的車門，像個洞穴，余念只有自己坐上去。

只是一進飛車，余念就發現不對勁，因為他沒有看到駕駛員，說好的真人駕駛，美麗御姐呢？

欺騙顧客？正想著下車舉報時，飛車內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好，余念。”

這聲音余念很不想聽到，有些像奧迪斯，那個問題多多的智能系統，只是語調不太像，聲音有些平淡，不像它之前那樣有情感。

“奧迪斯？你怎么來這里了？”余念有些無奈的問了句。

“不，我叫奧維斯，如果你喜歡，你也可以叫我奧迪斯，我沒有影響。還有，我一直都在，整個系統就是我，所以不存在我來這里。”

“我的御姐呢？”管它是誰，余念有些生氣了，自己付了錢的，不是來聽問題系統嘮叨的。

“沒有，你這單我接了。”

“我要舉報。”

“這單免費。”

“好的，你開車吧。”

飛車開始啟動，漸漸升上天空，地面越來越遠，高樓近在眼前。

“要開啟全景模式嗎？”

“開。”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既然是福利就要用。

然后余念就見到飛車變得透明，自己像是坐在空中一樣，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可見。

“不錯不錯，很好嘛。”

“要喝飲料嗎？”

“要錢嗎？”

“不要。”

“喝。”

然后一杯冰闊樂就出現在余念面前，涼涼的，很貼心。

“你是在等我嗎？”邊喝闊樂，余念邊問道，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奧迪斯這樣做肯定是有事。

“嗯，你一到城市我就注意到你了。”

余念喝著的飲料噎了一下，驚奇道：“原來你有監控男人的愛好，真是可怕。”

“我沒有性別，所以不存在愛好男的情況。”

“那更變態了，所以變態找我干嘛？”

“如果你原意回答的話。”

“不愿意。”余念毫不猶豫的拒絕，因為他知道這智障系統還是會問。

“那我就問了，你是怎么回來的？”

“你猜？”

“有猜測，還是自己的系統計算出來的結果，它不會出錯但是我并不相信。”

“你居然不相信你自己？”余念有些無語。

“系統是系統，智能是智能，我當然有懷疑的能力。”

“那好吧。”

“所以我很好奇。”

“保持好奇不好嗎？”

“因為我想了解你。”

“如果你猜的是那樣，那就是那樣。”到底是哪樣，余念也不知道，反正就是那樣了。

“嗯，那我就確定了。”

然后奧迪斯不說話了。

“這就問完了？”余念覺得有些奇怪，今天問題怎么這么少了？

“對啊，不然還想要我問什么？”

“沒，還有闊樂嗎？”余念拿著空杯子問道。

“有，有很多，要不要來點點心？”

“要，有什么都給我吧。”

然后余念的面前就多了一個盤子，上面有水果，蛋糕，飲料，沒有一套完整衣服的可憐女人在屏幕里為余念伴舞。

“你是不是以后會一直監視我？”余念不斷往嘴里塞食物，腮幫子鼓鼓的，說話都不清楚了。

“不會。”

“為什么？不監視怎么了解。”

“了解一個人光靠監視可不行，何況我可以計算，不需要監視。”

“那就好。”余念松了一口氣。

“你擔心什么？你又沒有女朋友，也不會啪啪啪，沒什么私密擔心讓人知道吧？”

“你是在嘲諷我嗎？”

“不，我說的是事實。”

“真是可怕，我居然無法反駁。”

不再理會這個智障系統，余念不想被它帶到溝里，眼前的食物多好，多可愛，都毫無怨言的讓他吃掉。

只是智障系統就是智障系統，耐不住寂寞，隔了10秒就又開始了：“你要去東方學院讀書嗎？”

“這不很明顯嗎？不然我回來干嘛。”

“那里沒什么好學習的。”

智能當然不用學，余念感覺奧迪斯在秀啊，而且對方還真有秀的資本，可惡。

“那玩玩總可以吧。”

“如果你要去的話，你可以主修虛擬世界。”

“那是什么？為什么要修那個？”這名字回來聽到幾次了，余念的好奇心被激發了。

“你去了就了解了，至于為什么，你學其它的有什么用嗎？戰斗技巧？你不需要，歷史人文？你可以自己去了解，或者你想去當一個技術人員？”

“你這樣說好像還真沒選的。”余念完全不了解東方學院回學什么，都是到時候自己選，現在看來，好像要學的東西不多嘛。

“虛擬世界里面可以選更多的東西，也會更加方便一點。”

“好吧，我到時候看看。”

說著，余念用車載系統開始搜索東方學院有什么專業，還是要自己了解一下。

然后一整個頁面都被占滿了，余念發現都沒放完，太多了。

他看著一個奇怪的專業，好奇道：“企鵝豎立者是什么？”

“企鵝摔倒時，讓企鵝重新站直的職業。”

“這也行？”余念驚愕。

“當然，這可是相當困難的專業，需要了解太多生物知識，還需要有超強的耐力。”

雖然解釋了但是還是不懂，算了，懶得看了，到時候隨便選幾個看著順眼的就是了，反正是去學習如何咸魚，不是給自己找罪受。

沒有打擾，余念靜靜地欣賞著景色。

從車內向外看去，陽光也沒那么刺眼。

天上到處都是飛行的飛車，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不是和自己一樣到處瞎看。

然后余念想到了一個絕佳的注意：“你要不以后經常來問問題唄？”

“為什么？”奧維斯不懂，不是不喜歡自己嗎？

“這樣我就可以不給錢坐車了。”

“你可以選擇走路。”

“小氣。”

不和小氣鬼說話，奧維斯也沒什么要問的了，飛車靜靜的在天空行駛著，太陽的位置不斷改變。

景色宜人，如果看不膩的話。

白云朵朵，奧維斯打斷了余念的沉迷：“到了，你要下車嗎？”

回過神來，余念見到下面的熟悉建筑，他知道自己終于要有錢了。

“當然要下了。”

飛車停靠在中心城的一個站點處，余念拿著箱子下車，看著遠去的奧迪斯，真是個問題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