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凌易沉默，鳳澤也收到了面上嬉笑的神情。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鳳澤突然面色一正，凝視著凌易問道：“凌易小子，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受到了某種脅迫？”

若是換作平時，鳳澤這么問的話，凌易是鐵定不會承認的。

可是現在，對于他能問出這個問題，凌易是一點也不吃驚。

他同樣也在看著鳳澤，此時才見，一直以來都表現得直來直去的太上長老鳳澤，眼神中透露出的，竟是看破一切的睿智。

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