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婚期即將來臨。
浮幽愔歡曾在婚期的前幾日來過溪穎宮,只是想知道南風月影喜歡什么,還有聘禮等繁瑣的事物一一問清。
浮幽愔歡沒有娶過人的經驗,自然有些麻煩,所以這些事情令南風月影很煩惱。
這本是約定,可該有的都有,該少的也沒少,這讓溪穎宮的宮人都以為自家的宮主真的要嫁人似的。
可是本該普天同慶的日子,在成親那日,浮歆門的人出現了,說是要把南風月影殺掉,這令浮幽愔歡很不高興。
突然本是黑色瞳孔的浮幽愔歡,霎時變成了紅色,十分的妖嬈,也十分的暴戾,這讓浮歆門的人都很驚恐。
浮幽愔歡:“敢劫本王的王妃,你們可真是好樣的啊!用不用本王來幫幫你們。”
突然,在浮幽愔歡的手上出現了一把煞紅色的劍,看起來十分的恐怖,浮幽愔歡慢慢的說:“敢碰本王的王妃那就一個字——死!”這一句話響應在眾人的耳膜中,聽起來震的生疼。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死在這個地方。
浮幽愔歡:“本王仁慈,給你們個選擇,你們是給本王讓開,還是繼續擋道,你們選吧。”
眾人聽見這句話時,立刻給讓開,這時,浮幽愔歡的紅瞳才恢復黑色。
南風月影穿著大紅喜袍,坐在轎子里,自然聽見了這些話,南風月影在心里不由得詫異,當初,南風月影只以為他說的話只是做戲而已,可現在去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會令南風月影詫異的。
南風月影說:“邪王走吧,誤了吉時可不好。”
浮幽愔歡:“一切都聽王妃的,走吧!”對了,血熙,把這些人給我押到地牢去,沒有本王的命令,不準用刑,給本王好好照料著。
突然出現的血熙說:“是,主子。”
浮幽愔歡說:“走吧,要誤時辰了。”
這一路,令南風月影很懊惱,原以為不會這么繁瑣,可到了晚上才明白,古人的規矩就是麻煩,既要拜堂,還要弄一些什么交杯酒之類的。
南風月影心想:“早知這樣,當初就不該說什么十里紅妝之類的話了,草草結束了多好!哎,本宮主好后悔啊!”
浮幽愔歡敬完酒后,來到了南風月影的房間里,浮幽愔歡的臉色有些微紅,顯然是喝的微醉了。
南風月影說:“你去睡那張床,我在這張床睡,不準越矩,懂?”
浮幽愔歡聽到了這些話之后,微微的點一下頭,便走到自己的床榻上。
這一夜,十分的安靜。(除了某位王爺。)
第二日,南風月影說:“你看,既然成親了,約定是不是可以解除了?”
浮幽愔歡說:“不能,因為和親的那人還沒有過來,只要他沒過來一天,咱倆的約定就必須算數。”
這一句話說出來后,南風月影的額頭上便冒出了幾條黑線。
南風月影想:“靠,怎么感覺自己被坑了呢,哎!怎么回事?”
南風月影說:“隨便,但你不能限制本宮主的自由。”
浮幽愔歡:“可以,本王走了,晚上找你。”
南風月影說:“你找我干啥,咱倆可沒啥可談的。”
浮幽愔歡一句話沒說,但嘴角微微的勾出一抹笑容。
南風月影絲毫不知,自己已經跳進坑里了,而且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