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龍征沖著蘇傲君氣沖沖地喊:“現(xiàn)在你滿意了吧!叫你不要多管閑事。”
蘇傲君一臉委屈,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轉,我只是想做件好事,現(xiàn)在居然被這么說。
一陣沉默。
“喂,喂,喂,你別哭啊。”龍征看到他哭了,語氣松了很多,他有些不知所措,沒想到蘇傲君居然會哭出來。
“不是吧,你是不是男人?。 饼堈鳠o奈地給他擦擦眼淚。
“喂,大哥,你為了一個青樓女子跟我在這兒哭,讓別人知道了會怎么笑話你!”龍征非常無奈。
蘇傲君的聲音帶著哭腔,顯露出女子的聲線,“我就是看不慣你個負心漢!”
龍征一驚,你不會是女的吧。
仔細觀察一下,不可能啊,說話那么男人,走路那么男人,就連某個地方還是那么平平的,還會武功,還有那么一把絕世好劍,不可能是女的啊,沒有女人裝爺們兒會裝的這么像。
唉,只能說,這兄弟,內心非常柔情。
“行行行,我服了你了,你別哭,不許哭,我明天就去給她贖身,讓她離開那里,至于她以后去哪兒我可管不了啊,我不可能娶她的。”龍征狠狠地搖著蘇傲君的肩膀。
尹蕭凌走出來,恰好看見這一幕,心中又加深了一筆對蘇傲君的厭惡。大男人,居然還哭,非常令人鄙視。
晚上,雖然是夏天,但是晚上的風吹的人非常涼。
“草包兄,你涼不?”蘇傲君的聲音已經有些抽搐了。
“咦,你又怎么了?”龍征驚愕地看看面前的人。
他說話的聲音非常虛弱,臉上非常蒼白地在冒虛汗。
“喂,你怎么了?”龍征搖了搖他的肩膀,蘇傲君盡力說:“幫我,幫我叫小魚兒來。”
“你生病了?中暑了?不會吧?!饼堈骺粗铧c都要暈倒了,也顧不得罰站了,背起他悄悄去找了小魚兒來,翻出書院的大門去找大夫。
此刻,夫子的書房中潛入了兩個黑衣人,兩人四處張望后,突然碰到了對方的背。
黑衣人嚇了一跳,“你是誰?”
是伊雪的聲音,另一個黑衣人揭下面罩,是尹蕭凌。
“喂,你來這兒干嘛!”伊雪捶了捶他的肩膀。
“廢話,你來干嘛我就來干嘛。”尹蕭凌笑笑,“小妞,對不起啊,把你的書弄丟了,我來找它唄?!?
……
話說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沒有關門兒的醫(yī)館,進去,大夫是個年輕的姑娘。
龍征把蘇傲君放在床上,說:“美女看看我兄弟吧,我們被夫子罰站,他就成這樣了?!?
姑娘摸摸蘇傲君的脈搏,皺了皺眉,然后笑了笑,“沒什么大礙。公子請先出去吧?!彪S后,又指指小魚兒說:“留下這位姑娘就好了?!?
龍征一臉驚詫地看著小魚兒:“你是姑娘???”
小魚兒笑笑,“對啊,我是他的未婚妻?!?
龍征帶著一副驚愕的表情走出了醫(yī)館的門。
“姑娘,你們是在書院念書吧?”大夫笑笑,起身倒了一杯熱茶。
“嗯,你怎么知道我們,我們是姑娘……”小魚兒不解地問,“她到底怎么了?”
那位年輕的姑娘微微一笑,“呵呵,這太容易看出來了。至于她嘛,摸摸她的脈搏就知道了,她這是月事紊亂?!?
小魚兒非常囧,囧,囧,囧,月事紊亂……
“姑娘家,既然是男裝出來念書,這些事情就一定要注意,幸好今天碰到了我,不然可就慘了?!惫媚锲鹕碜チ艘话邢阄兜牟菟庍f給小魚兒,“拿著吧,應該管事兒的,可以泡著喝。”
這,這,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相當于紅糖的東西了吧……
在醫(yī)館度過一夜,終于在第二天沒有天亮的時候趕回了書院,繼續(xù)罰站,夫子沒有發(fā)現(xiàn)。
“喂,他昨天到底怎么了?”龍征問一臉疲憊的小魚兒。
小魚兒淡然地笑笑,搖搖頭,“難言之隱啊……”
“?。渴裁??”龍征一臉不解,被蘇傲君打了一記暴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