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地一百四十章李名揚
- 農(nóng)家悍女之空間有田
- 魔念那西色斯
- 2412字
- 2025-06-29 13:14:19
嘈雜的聲音中,有一個聲音特別清楚,這人是個大嗓門,語氣也極度囂張:“李名揚,我勸你識相點,乖乖把李鈺那小子交出來,我還能放你們一馬,不然,惹了老子不快,老子讓你這破戲班子直接消失!!!”
三人擠進人群,現(xiàn)場吃瓜。
只見那叫囂的年輕人一身黑色暗紋長袍,黑色狐裘披風,衣著華貴,長得也還行,除了一雙眼睛過于淫邪了些,其實長得還有些小帥的,就是他旁邊一左一右一個大腹便便還長了一雙瞇縫眼,一個骨瘦如柴還矮小佝僂,真是丑得各有特色,此外三人身后還有不少嘍啰,應該是這三個紈绔子帶來的護衛(wèi)家丁。
李名揚態(tài)度不卑不亢,面對強權(quán)任然穩(wěn)如泰山:“李鈺不在這兒,他母親昨日突發(fā)疾病,我讓他回家伺疾去了,等他來了,我讓他向您請罪,三少爺還是請回吧。”
“放屁!”黑衣男子罵道:“你當我傻啊,哦,我剛好來要人,他就恰巧不在?哪有那么巧的?李名揚,你糊弄鬼呢!!”
旁邊那瘦猴道:“三哥,別跟他廢話了,把他這破戲班子砸了,直接搶人完事,不過三哥,李鈺我不跟你爭,我只要弄玉,三哥你看~~”
黑衣男子歪嘴笑笑:“你小子啥眼光,那弄玉病病歪歪半死不活的,你怎么就好這一口。”
瘦猴:“呵呵,三哥你就不懂了吧,弄玉那樣的才是人間極品。”
瘦猴本來瘦得只剩幾根骨頭了,再加上他臉上無比的猥瑣下作,看了簡直讓人作嘔。
黑衣男子撇了瘦猴一眼:“他能有李鈺好?”
欣兒問旁邊一大叔道:“大叔,這里是怎么回事,這些人在干什么呢?”
那大叔看她是個生面孔:“小姑娘不是這附近的人吧?”
欣兒搖搖頭:“不是,我們今天才來京城,看見這里鬧哄哄的才過來看看的。”
那大叔道:“這地方魚龍混雜,小姑娘還是趕快離開吧,你生得這般好,被那幫畜生盯上就遭了,趕緊走吧,離了這是非之地。”
欣兒笑道:“大叔別擔心,我后面跟著人呢,這里沒有人能傷我,大叔,這里到底什么回事啊,他們在吵什么啊。”
大叔嘆口氣道:“這里是個戲班子,”指著門臉上的《余慶班》道:“這余慶班是李班主一手創(chuàng)辦起來的,本來一切都好好的的,李班主活好,大家也都愛看他唱戲,不知怎的就惹了這些個紈绔,這些人仗著家里的勢力無惡不作,他們看上了余慶班的幾個小戲子,一定要霸占了去,李班主不愿意遭賤自己的徒弟們,如今躲在家里已經(jīng)一年不唱戲了,但那些人哪里能放過他們,時不時的就來鬧一通,看這院子破的,都是這些人砸的,哎!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哦!”
他旁邊一個大胡子接話道:“要我說這李班主也是太矯情了,戲子本就是下九流,裝什么清高呢,人家富貴少爺看得上他們是他們的福分,這些人看不清形式,還矯情起來了,有必要么,你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小戲班,拿什么跟人家抗衡,人家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螞蟻還容易。”
這話雖然不中聽,卻是事實,沒人反對這話,另一個臉上長了一個痦子的大叔道:“可不嘛,李班主也真是的,唱戲的,有幾個是清白之身,那成德班那么大個戲班子,里面的戲子還不是要伺候人,人家貴人看上了,誰敢說不干,你一個唱戲的,還講究什么氣節(jié),這不是笑話么?”
作為這時代的產(chǎn)物,戲子的地位其實比妓子強不了多少,有時候甚至不如,高級風月場所的妓子甚至是不用賣身的,玩的是一個高雅,里面的客人素質(zhì)都比較高,不會強迫姑娘們,即使有也是你情我愿,人家自己愿意。
所以戲子的地位真的有時候連妓女都不如。
欣兒對這些不感興趣,只問道:“那個人是什么來頭,他看起來好囂張。”
大叔道:“那個是武安候府的三公子,叫馬超,是個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紈绔子弟,他旁邊那個瘦猴是工部侍郎家的小公子,吳承志,那個大腹便便的胖子是戶部尚書馮堅的小兒子馮業(yè),這些紈绔子弟不學無術(shù)整天無所事事,招貓逗狗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哎!李班主碰到這些人,也是他倒霉。”
那胖子道:“三哥,這姓李的明顯在敷衍咱們,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咱們不必跟他客氣,直接把他這小破院子給砸個稀巴爛,再把人給搶過來,看他還敢不敢跟咱陽奉陰違。”
瘦猴忙點頭附和:“對,給他砸了,讓他在這京城混不下去,看他骨頭是不是還那么硬。”
黑衣男子也就是馬超舉起一只手,示意二人閉嘴,看著李名揚玩味道:李班主,我要是真要對付你,你早就在京城混不下去了,你心里應該很清楚。”
李名揚雙手抱拳作了一揖,儀態(tài)萬千:“多謝三少高抬貴手,李某才得以喘息。”
換成一般人,馬超早就得手了,只是這李名揚有些人脈,自己要真的上去搶人,惹腦了這李名揚,他找人到自家老爹那兒告一狀,他老子不得打死他。
其實馬超并不是非這李鈺不可,他堂堂候府公子,他想要什么樣的美人沒有?只是這李名揚太過可惡,一個下九流的戲子,擺不正自己的位置,還敢反抗他,明明是個最下等的戲子,還做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摸樣。
真不知道他傲氣什么,不過也是個賣的,他要不是陪人家睡,那祝斯年會護著他?
所以這馬超也不敢鬧得太過,隔個幾天來這里鬧一通,放幾句狠話,打砸一番,惡心惡心這人,好出一出心中的惡氣。
這等小事,這李名揚也不好麻煩貴人,馬超等人也出了氣,只苦了《余慶班》都一年沒開張了,如今窮得都揭不開鍋了,可憐的小戲子們更是連門都不敢出,就怕碰到這些惡霸。
馬超神色不耐:“知道就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也不為難你,你只要把李鈺交出來,我可以放過你,以后都不來找你麻煩,怎么樣?”
李名揚仍然神色平靜,拱手行禮,語氣不卑不亢:“恕難從命,諸位還是請回吧,李某一貧如洗,沒什么可以招待各位的。”
馬超邪魅一笑:“告訴你李名揚,那祝斯年被皇上派去江南查賬去了,今早就走了,你的靠山?jīng)]了,現(xiàn)在可沒有人來救你了,現(xiàn)在,我想怎么樣,沒人攔得住,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卻說那祝斯年雖然戀愛腦,但能力還是有的,雖然失去了世子之位,但卻很得皇帝看中,被皇帝視為心腹,只要他不戀愛腦,還是靠譜的,而李名揚和祝斯年的關(guān)系也并非馬超所想的那樣,兩人是知己,祝斯年很欣賞李名揚,當然,他不是只欣賞李名揚一個,只要是有才有貌的他都欣賞,最愛跟這些下九流打交道,他是真的懂得欣賞藝術(shù),也醉心這些民間藝術(shù),定國公不知道這些,只以為他墮落不思進取,對這個大兒子越發(fā)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