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遇險
- 異能寵愛:寶貝,別亂來
- 夏依人
- 2226字
- 2019-01-27 07:00:00
“從明天開始,上下課我們都一起走,知道嗎?現(xiàn)在兇手還沒有抓到,我們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她話還沒有說話,就被剛進屋的韓詩雅打斷了,“婆娑,你還是和我一起吧!
誰知道某些人是不是兇手呢!
要知道剝臉的那人,極大可能是學(xué)校里的人,所以和任何人都要保持一定距離,因為誰都不知道身邊的同學(xué)是不是那個人。”
“說起最奇怪的那個人,好像是你吧?”
同寢室的田野也走了進來,看向韓詩雅的眼神非常警惕。
“你什么意思,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什么時候奇怪了。”
韓詩雅看著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田野,諷刺道:“從沒見過你的臉,想必是丑的要命吧?有些人沒有什么好相貌,所以想毀害別人的臉,也很正常吧?”
“行蹤詭異的人是你,我好幾次看到你半夜出去!”
田野每次跟了一半,就發(fā)現(xiàn)她詭異的消失了。
“我去上廁所不行嗎?”
韓詩雅身體僵硬了一下,臉色難看的吼道,“我出不出去和你有關(guān)系?你管天管地還管得了人拉屎放屁?”
“你明明是去外面!寢室里沒有廁所,偏偏去樓外面上廁所?你說的話誰信?”
婆娑看著兩人的爭執(zhí),有些頭皮發(fā)麻,原本是想勸勸兩人,卻看著和她使眼色‘示意出去’的田薇薇。
她點了點頭,和她一起離開了。
“這兩人怎么這么爭鋒相對?之前不還是好好的嗎?我們當(dāng)時還一起出去吃飯了的。”
婆娑坐在圖書館的椅子上,翻了幾頁書突然問道。
“性格不合吧!”田薇薇沒說出口的是,她和那兩人也合不來。
要不是看在婆娑在那里,她恐怕會和詆毀她的韓同學(xué)打上一架。
“對了,你是因為什么才報的殯葬專業(yè)啊?”
這個問題已經(jīng)困撓田薇薇很久了,她不知道看起來非常瘦弱膽小的婆娑,為什么要報考殯葬專業(yè)。
婆娑瘦弱到是真的,但說她膽小難免有些牽強,因為她從小就愛湊熱鬧,不管和什么有關(guān),她都喜歡去看一看。
她經(jīng)歷過異能研究所,地下停車場還有瘋?cè)嗽海懽佑帜苄〉侥娜ィ?
雖說她看鬼片是會害怕的不行,可當(dāng)她真的身處那樣的環(huán)境中,她反倒不會緊張害怕。
就像這次換臉的事情,嚇了她一跳,但她依舊能很快調(diào)整好情緒,更多的是對這件事的好奇。
要是外婆還活著,一點會摸著她的頭發(fā)嘆氣道:“你說你像誰?為什么從小就愛湊熱鬧呢?你爸爸性格古板,小榮她喜靜,怎么就生了你這樣一個女兒呢!”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殯葬專業(yè)并不是我報的,甚至我都不記得自己有過考大學(xué),就是突然有一天在家里發(fā)現(xiàn)了錄取通知書,然后就稀里糊涂的上了學(xué)。”
婆娑并沒有將眼睛從書上離開,邊看書邊吐槽道。
“這樣啊!”田薇薇眼中的異色一閃而過,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口。
“我就知道你不信。”婆娑打了個哈哈,“別在意,就當(dāng)我開玩笑。”
她說完困倦的耷拉著眼皮,自言自語道:“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好困,這天還沒暗呢!為什么我會這么暈?zāi)亍腋杏X天旋地……”
婆娑的話還沒說完,臉就倚在了胳膊下面。
“你怎么了,沒事吧?”田薇薇推了推她的身體,見后者絲毫沒有反應(yīng),掏出了手機……
婆娑轉(zhuǎn)醒間,聞到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她睜開眼睛,卻是漆黑一片。
她以為是又‘失明’了,眨了幾下眼睛才發(fā)現(xiàn)不對,她眼睛上明明就罩著黑布,從嘴巴的觸感來看,她的嘴似乎也被人封上了。
為什么會這樣?
自己不是和田薇薇在圖書館里看書嗎?為什么會在這里?
她想了好半天,才尋思過味來,記起田薇薇給她喝的牛奶,深吸了一口氣。
難道是那牛奶里摻了安眠藥?所以才會突然頭暈的,可田薇薇為什么要這么做?
“你醒了?”耳邊傳來一個嘶啞異常的女聲,她說完還咯咯的笑了起來,“你知道嗎?從我第一次看到你之后,我就看中了你的臉,我一直都想把它割下來,到時候能安在我的臉上就漂亮了。”
她說完還將婆娑嘴上的膠帶拿了出來,似乎想聽聽她最后的遺言。
聽到女人的話,婆娑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嘴。
她感覺整個身體都泡在冰層里,“薇薇難道那三個女生是你殺的?你就是警察通緝的那個人?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薇薇?”那人一楞,隨即輕聲說道,“對,我就是田薇薇。”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婆娑后面的話,辯解道:“我殺的可不只三個人!”
剝臉人戴著口罩,身上穿著白大褂,完全看不清臉的模樣。
她拿著手術(shù)刀,抵在婆娑臉邊,輕笑道:“知道我為什么一直沒動手嗎?因為我想聽你痛苦的求救聲。”
婆娑想起身逃離這個地方,渾身卻沒有一點力氣。
她感覺到有冰涼的東西觸在自己的臉上,似乎還有液體的感覺,那東西整整在她臉上畫了一圈。
她這是在干嗎?
就在她心死,覺得自己的臉已經(jīng)被剝下來的時候,女人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了,“別怕,剛才我只是拿記號筆在你臉上探路而己,畢竟你只有一張臉,我要是直接拿刀在上面手割,一個手誤割壞了,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尖銳的刀,剛碰觸婆娑的額頭,還不等出血,她整個人就被彈開了,耳中突然響起花妖的聲音。
女人痛苦的捂著腦袋,癱坐在地上。
這一過程持續(xù)了很久,直到婆娑的身體再次有了力氣,能從手術(shù)臺上下來時,那人痛苦聲的喊叫聲依舊沒有消失。
婆娑拿掉眼睛上罩著的布,虛弱的扶著墻,模糊的看了那人一眼,并沒有看清長相,就匆匆逃離了出去。
逃出房間后,她才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醫(yī)院。
從油漆味和周圍的環(huán)境上看,這里應(yīng)該是正在裝修。
不過因為晚上的緣故,并沒有人在這里。
這也是為什么剛才那人如此吼叫,都沒有人過來查看的原因。
婆娑走了好一會,看到身穿制服的女護士后,抓著她的胳臂,虛弱的說道:“有人要殺我,有人要剝我的臉,救救我……”
她說完就軟軟的倒下了,護士長看到她的模樣,明顯嚇了一跳,趕忙叫人幫忙,一同將婆娑抬上移動床,并打電話報了警。
婆娑睜開眼睛就看到田薇薇放大的臉,驚恐的叫了一聲,“啊——”
病房里的警察連忙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