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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死神之帖

不多久,外面有侍衛通傳,“報告尊駕,獸戰士雨燕請見。”

凌清羽擺手,隨意道:“讓她進來。”

雨燕進來后,淺施一禮:“報告三位神獸戰士尊駕,剛剛神獸宮又發生一起命案,這次是玉獅宮的獸戰士青貂被殺。”

“什么?!青貂?!”方展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你確定沒有搞錯?!”

雨燕依舊鎮定:“沒錯。尸體就在尊駕您的玉獅宮門口,屬下親眼所見。”方展翼聽后一陣眩暈,不由地后退兩步,頭腦像是突然間被澆了一盆冰水,一時間無法思考。

凌清羽和赤青霞也一時愣住,青貂也算是獸戰士里邊數一數二的高手,他可是玉影雄獅方展翼最得力的侍衛,怎么會這么輕易被殺?

方展翼回過神來后,臉色鐵青,怒不可遏:“那可是我的宮里!誰敢這么放肆?!”

凌清羽擺手道:“雄獅,先別激動。我們先過去看看。”凌清羽說著就往外走,方展翼和赤青霞緊隨其后,黑貓等一眾人也匆匆跟上。

青貂就靜靜地躺在玉獅宮的宮門口,胸口大片的血跡浸透了他的衣衫,身上其他地方也有零星的血跡,看上去似乎和兇手進行過搏斗。他臉色灰白,雙目圓睜,瞳孔收縮,明顯是死不瞑目。

方展翼看到這個場面,心中的火氣無處發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幾乎憤怒到說不出話來。凌清羽一手拍著方展翼的肩膀,以示安慰,另一只手向前一揮,示意黑貓前去查驗。

黑貓前前后后大致檢查了一遍,得出初步結論:“手臂和大腿各有幾處抓傷,致命傷是胸口那道貫穿傷口。”

凌清羽皺起了眉頭:“還有別的發現嗎?”

黑貓回話:“還需要進一步查驗。”

“把尸體帶走,仔細再查!”凌清羽下令。

黑貓不敢拖延,叫上兩個獸戰士一起幫忙抬尸體。就在青貂的尸體被抬起的時候,一張沾滿鮮血的卡片從他的衣服里滑落到地上,發出一絲細微的聲響。

即便只是細微的聲響,也成功將在場所有人的目光聚集了過來。雨燕撿起卡片,目露震驚之色,她不敢絲毫耽擱,連忙遞給凌清羽。

凌清羽接過卡片,方展翼和赤青霞也湊上前去,只是看了一眼卡片的輪廓,三人的表情都瞬間凝固。卡片上面的血漬雖然尚未風干,但是上面的圖案和文字卻異常清晰。

卡片底色通體鮮紅,上面未風干的血跡又給這張卡片涂上了一層更為詭異的色彩。背面的圖案依舊是上古神獸獬豸,正面依舊豎立著四個醒目的黑體字“死神之帖”!

同樣鮮紅的底色,同樣莊嚴的神獸,同樣醒目的字體,同樣詭異的氣息。

凌清羽一臉迷惑:“又是死神之帖?這個死神還真是陰魂不散。他究竟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怎么就盯著神獸宮不放?”

方展翼雙拳緊握,咬牙切齒:“又來了!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

“等等。那是什么?”七彩鸞鳳赤青霞眨了眨眼睛,指著門口的石獅子,“上面好像有什么東西晃了一下我的眼。”

他們三個趕緊過去,才發現是一根銀針刺入了石獅子的身體,半截針身還露在外面。仔細一看,三人又是一驚。赤青霞脫口而出:“奪命銀針!”沒錯,針尾的梅花印記尤為明顯,那是奪命銀針獨一無二的符號。

“又是奪命銀針!凌風雪狼當真要重出江湖了?!”方展翼驚道,“她殺了杜鵑還不夠,居然又殺了青貂!下一個是誰?我們與她又有何仇怨?!當年是她咎由自取,我們又不曾陷害她,她為何要來找我們的麻煩?!”

“雄獅,我們現在要冷靜。跟杜鵑被殺一樣,我們并沒有直接的證據指控凌風雪狼。甚至,我們都不能證明她是否還活著,你怎么確定這些就是她干的?”相比于方展翼的義憤填膺,凌清羽顯得十分冷靜。

“不是她凌風雪狼,還能有誰?除了她,誰還會用奪命銀針?除了她,誰又敢自稱‘死神’?!”方展翼憤怒地反問,他的聲音更像是咆哮一般。現在,似乎什么東西都無法澆滅他心中的怒火。由此可見,他的心情一時半刻恐怕難以平復。

凌清羽其實很理解方展翼的心情,不過他現在并不想與他理論,只好繼續冷靜地進行著自己的分析:“現場很明顯,兇手應該是想用銀針將青貂一擊斃命的,只是沒想到被青貂躲過,才射偏在石獅子上。畢竟青貂和杜鵑相比,戰斗力可以說是判若云泥。兇手一擊未能得手,不得己才和青貂進行正面交鋒。青貂身上的傷痕,應該就是交手時造成的。”

“青貂雖還不是神獸戰士,但是功力并不弱。兇手能殺死青貂,功力必然更高。青貂身上的傷痕明顯是抓傷,這就證明兇手應該擁有強勢的大型捕獵動物的獸魂。”赤青霞順著凌清羽的思路接下去分析道。

不過很快她就提出了新的疑點:“如果是當年的話,凌風雪狼完全可以做到。可是,四年前凌風雪狼就已經被廢去獸魂,如今,她哪來的這么強的功力?這太匪夷所思了。”

“或許她功力恢復了呢?”方展翼雙手插在胸前。

“不可能,我們誰都知道,獸魂被廢后不可能恢復。除非,她能重新吸收魔獸的精元,從頭修煉。要知道,一個成熟的獸魂修煉成功,至少需要七年以上的時間。可是她凌風雪狼從獸魂被廢到現在也只有四年的時間,所以說,她不可能恢復功力。”赤青霞解釋道。

凌清羽點頭,表示贊同赤青霞的說法。緊接著,他又提出另一個可能性:“或許,兇手只是用凌風雪狼來迷惑我們,故弄玄虛呢?”

赤青霞道:“兇手如果是故弄玄虛的話,無非就是想隱藏自己的身份,從這方面來講,那凌風雪狼就沒有嫌疑了。試想,誰在殺了人之后,還會大張旗鼓地留下自己的殺人證據呢?”

方展翼反駁道:“如果是復仇的話,兇手在現場留下證據就很有可能啊,這就是一種儀式,也是一種警示。”

赤青霞白了他一眼:“你若是兇手的話,會這么無聊?我倒覺得這個兇手不僅功力深厚,而且還十分的自信,甚至是自負。”

“這么說,我倒突然想到一個人。”方展翼轉念,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誰?”凌清羽也很好奇。

“就是今天在訓練場的那個花貓。”方展翼很認真地說道。

“花貓?哪個花貓?”凌清羽使勁想了想,才想到了之前到飛龍宮討要說法的兩個女子,“有點印象,好像還是我請去訓練場的,怎么,給你添麻煩了?”

“哈哈~”赤青霞再也忍不住,居然笑出聲來,“雄獅,我看你是對人家念念不忘了吧?花貓獸魂再厲害,也不可能造成青貂身上那種貫穿傷口。我剛剛都說了,那種傷口只能是大型捕獵動物的獸魂才能制造出來的,怎么,在你玉影雄獅的眼里,花貓也算大型的捕獵動物嗎?哈哈~”她還故意把“大型”兩個字說得很夸張,一臉嘲笑地看著方展翼。

方展翼低頭不語,一時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太離譜了。

其實,他想到花貓,完全不是因為懷疑秦暮雪是殺人兇手,他只是莫名地想起了秦暮雪,那個點名要挑戰自己的冷艷女子,那個雖然獸魂弱小卻有著強大能量的花貓,那個跟自己大戰了近百回合的花貓,那個讓自己感受到強烈挫敗感的花貓秦暮雪,那個訓練場上眾多獸戰士口中的“妖孽”。

見他低頭不語,神色恍惚,彩鳳赤青霞依然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繼續追問調侃道:“你不妨對比一下你臂上的傷口,看看是不是有很大不同呢?”

方展翼回過神來,被調侃得臉色泛紅,不自覺地后退一步,還把衣服袖子象征性地往下拉了拉,神色顯得有些窘迫。

“哈哈~”赤青霞看著他的樣子,有種小人得志的快感。

“有什么好笑的?!”方展翼明顯受不了赤青霞的冷嘲熱諷了,對于自己而言,和花貓在訓練場的對戰,根本就是一大恥辱,他本來心情就不好,現下更聽不得這種嘲諷。

他冷眼盯著赤青霞,聲音明顯提高了幾個分貝,幾乎是吼出來的,“沒錯,我是很丟人!你呢?你比我強,行了吧!要是換成你,你能贏得了她!”

赤青霞被吼得一時愣住,甚至有些沒反應過來。想想也是,玉影雄獅都沒有做到的事情,她七彩鸞鳳應該也強不了多少。方展翼平時很少發怒,看到他這個樣子,赤青霞以為他動了真火,于是有些抱歉道:“跟你開個玩笑,不至于生氣吧。”

見自己成功唬住了七彩鸞鳳,玉影雄獅方展翼有些沾沾自喜。要知道,論說話,一直以來,他和赤青霞之間,無論嬉笑怒罵,他從來都是處于下風,今天這樣的局勢只是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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