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變化_7
- 虛斤一場
- 芷半月
- 2071字
- 2018-09-29 23:45:00
平1995年8月5日,周六,鹽石鎮。
風依拉著宣宗去到了他家里面。
風依看著宣宗只是呆呆地坐著,帽子也沒摘下,“你現在能說了嗎?現在就我們兩個,沒有其他人。”
“風依。”宣宗輕聲道。
風依皺了皺眉,“你叫我名字又不說話,你是想怎么樣?”
然而宣宗卻沒有回復她。
風依見狀,又急又氣,雙手胡亂地弄著自己的頭發,“你是不是想逼瘋我?我這兩天都忙到瘋了。”
宣宗卻沒有理會她,卻是站了起來,走到衣柜那收拾著東西。
風依莫名其妙地看著宣宗的一舉一動,氣道:“你不要浪費我時間行不?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正當風依打算離開時候,宣宗急忙上前去抱住風依,口中念念叨叨:“別走,別走。”
風依掙扎著,“你要是不想要我走,那也得告訴我發生什么事啊?你不是在信中說了有急事嗎?”
宣宗突然放開了風依,風依轉過身看著他,把他的帽子和口罩扯掉。
風依看見的,是一個臉色蒼白,眼睛充血,黑眼圈極重,正在詭異地笑著的宣宗。
風依被嚇了一跳,摸著宣宗的臉驚道:“你怎么了?”
宣宗這才看著她,詭異的笑卻沒有停止,雙手顫抖著使勁抓著風依的雙手,“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風依不止被宣宗恐怖的樣子嚇到,還被他眼底的瘋狂嚇到,掙扎著,“你放開我,你把我的手弄痛了。”
宣宗放開了她的手,轉而雙手抱著自己的頭,“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風依此時只想走出去,不想再待在宣宗的家看著他。
風依揉了揉被宣宗抓疼的地方,氣道:“我走了。”
宣宗連忙攔住風依,依然詭異的笑著,“風依,別走,我想跟你分享這好消息呢?”
風依皺了皺眉,“等你冷靜下來再說吧。”
宣宗還是笑著,“我現在就很冷靜,你不知道,當我發現我成功時候,我是多么想第一時間跟你分享。”
風依皺著眉,“那是什么事?”
宣宗拉過她的手,走到衣柜里前面,笑著示意她看衣柜。
然而風依卻是被嚇著了,尖叫出聲,雙手抱頭癱坐在地上。
宣宗看著風依的樣子,依然笑著,呆呆地看向衣柜里面,眼底的瘋狂變成了憎恨,“風依,你不知我多開心。”
風依依然尖叫著,看著宣宗的樣子就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宣宗轉頭看向風依,不解她為何這樣,“風依,你怎么了?你不替我感到開心嗎?”
風依嘶聲裂肺吼道:“你瘋了,你瘋了。”
宣宗見她那樣,連忙過去抱著她,“風依不怕,不怕。”
風依恐懼地顫抖著身體,雙手緊緊抱住頭。
宣宗雙手捧起風依的臉,臉上依然笑意可見,“風依,我是你未婚夫,我們還要一起去旅行呢?你說你要看一大片的勿忘我,后面要站著我,因為這樣的話,你會覺得我是非常愛你的。”
風依雙眼通紅,流著眼淚,宣宗抹掉了一些,卻還是繼續流出來,“你別哭,我知道的,你是太感動了。”
風依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流著眼淚。
宣宗親了風依流淚的眼睛,摸著她的頭,認真說道:“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
風依哭到沒有眼淚繼續流的時候,呆呆地看著眼前說愛著她的宣宗,回想起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的樣子,笑道:“你是愛我的對嗎?”
宣宗點了點頭,“對,我們還要去很多地方看不同的風景。”
風依笑著笑著卻又流出了眼淚,“可是。”
宣宗此時卻有點急躁,“你不信我?”
風依平靜了下來,“可是,你怎么證明呢?”
宣宗抓起她的手,放在心口上,“我可以為你去死。”
風依聞言笑了,看著宣宗的樣子,眼神呆滯,點了點頭。
宣宗此時更是難以形容自己內心深處的狂喜,抱著風依大笑出聲。
而在另一邊,錢書。
錢書從茶館后院出來后,就遇到了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不解地看著錢書,“警員哥哥,你在這干什么呢?”
錢書看著小女孩,和藹可親地笑了笑,“沒呢,我找人。”
小女孩做出了了然的表情,點了點頭,“幫我向風依姐姐打招呼。”
錢書摸了摸小女孩的頭,笑了笑,“行,你這是在干嘛呢?”
小女孩揉了揉臉,“我要去找曲陸哥哥,他受傷了。”
錢書沉了沉臉色,很快又變回了笑臉,“這樣啊?”
小女孩點了點頭,笑瞇瞇道:“對啊,曲陸哥哥人很好哦,他答應了我到時候會娶我呢?”
錢書笑了笑,“那就恭喜你了。”
小女孩笑瞇瞇地對著錢書點了點頭,“不過還是得先把曲陸哥哥的腳給養好呢,對了,還有背上的傷。”
錢書聞言瞇了瞇眼,“背上?”
小女孩點了點頭,“對啊,背上,警員哥哥,你知道有什么辦法可以快點讓傷口好么?我很擔心曲陸哥哥呢?”
錢書摸了摸她的頭,“這我就不知羅。”
小女孩聞言便嘆了一口氣,“那好吧。”
錢書連忙繼續問道:“這樣,你可以去藥房那些地方問問,不過,你的曲陸哥哥怎么會背上受傷呢?”
小女孩揉了揉臉,也感到不解,“這我也不知呢?”
“那你知道他什么時候受傷了嗎?”錢書笑瞇瞇問道。
“昨天下午吧?”小女孩揉了揉臉說道。
錢書笑了笑,心中卻泛起陣陣漣漪,“這樣啊?那我不打擾你了,你不要告訴你的曲陸哥哥我問你的話哦?他受著傷呢?要是他生氣了可不好,畢竟,都不想讓人知道他受傷嘛?”
小女孩笑著點了點頭,“我會記得的了,謝謝警員哥哥,要記得幫我向風依姐姐問好哦。”
錢書對著小女孩點了點頭,目送著她走向茶館方向,臉上卻陰沉著。
錢書轉過身往鎮上走去,手卻不停地顫抖著,內心不停地回旋著小女孩說的話:昨天下午?這藏著也真是“夠好的”,還說是晚上受傷?還不止是腳受傷?我會查出你蛛絲馬跡的,曲陸。
錢書回過頭深深地看了茶館后院一眼,便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