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佳看著阿爾善,就不態順自己的眼,她主要還是受了喬丹的影響,因為陳名對她是百依百順,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可是阿爾善則是專門與她對著干,若非必須,根本就不想見他。
現在見了,就想懟他兩句,心里才舒服,便道“這么好的寶貝放在家里,你會忍得住不想擁有嗎?”,阿爾善也不退縮,也不臉紅地說出自己的想法,道“我們都是馬背上長大的,誰不喜歡這樣的好馬,我當然也試著想征服它,讓它唯我所用,這樣就是我的了,可是結果你也想到了,這匹馬碰都不讓碰一下,更別騎了!”
聽了阿爾善的話,正好和可佳預想的一樣,道“這就是要告訴你一件事,別人的東西別惦記,不是自己的東西,想也沒用!”,對于可佳的話,阿爾善只是回了一個白眼,像是在說,你難道不想嗎!這讓可佳氣結。
陳名道“阿爾善大哥,你帶我們過去好不好!我真有些迫不及待了!”,阿爾善道“走吧!我這幾天一直在等你們,我想看看,你回來之后,騎上這匹馬奔跑的風采!”
這一次可佳跟著阿爾善把車開到馬群之中,直接來到那匹馬的邊上,這是陳名最激動,又最不敢相信的時候,他不知道這匹馬是否還認他。
陳名的忐忑不安,不知所措,便道“大哥,聽可佳姐的,肯定沒有錯,這匹馬肯定還會認你的”,這時陳名都有些懊惱,心想當時自己怎么就撐不住了呢!要是當時再堅持一下,肯定已經看到自己的勝利了。
現在陳名的勝利,是從他人口中傳來的,讓他很不自信,便道“我也覺得奇怪,怎么沒有前幾天那么興奮了!”,可佳道“這是因為你們都是南方人,又因為現代交通發達了,很少有人騎馬,所以大家才好奇,等到過癮了,就不會再想了”。
這確實是常態,現在來內蒙的很多人都是想來體驗生活,騎馬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若非必要,誰會每天都去騎馬呢!就算是非常喜的人,自己養了一匹馬,也只會去跑兩圈而已。
世間事,很多都是因為必須,所以才變得有意義,聽了可佳的話,陳名表示贊同的點點頭,這時車已經停下午,那匹馬就在他們的前面,還是身在一群母馬當中,可佳道“這肯定是一匹色馬,總是混跡象母馬群中”。
換句話說,這匹馬好色,對阿爾善家的馬群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匹品種優良的種馬,精力充沛才能交配更多的母馬,才會有更多的優良的小馬誕生。
可是他們也知道,要是讓它過這種的好日子,那么這匹良駒就真的費了,只是可佳和阿爾善都知道,現在這一匹馬就只認陳名一個人,其他人根本就幫不到它,可是陳名又不能總把它帶在身邊,真是為難啊!
陳名在三人催促下,慢慢的靠近那匹馬,也許是看到陌生人吧!其他母馬都走開了,而那匹馬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有誰在那里畫了一個牢似的。
卻又像是站在那里等著陳名靠近似的,開始陳名既不敢去的摸它的臀部,又不敢去摸它的頭,一是怕它撂蹶子,二是怕它咬人,這隨便傷著一點,都是要命的,不可不小心。
因此,陳名選擇從中間接近,遠遠的時候就選伸出手去,慢慢的移近去摸到馬背上,這一個過程中,這匹馬都沒有動一下,還不時的回頭來看他一眼,像是給陳名鼓勵一樣,只是陳名不懂得如何與其交流。
陳名撫摸了第一次之后,不見馬有任何不好的動向,這才放大膽子,把兩只手的放上去,然后再慢慢的摸到馬脖子,再來到馬頭部,在短短的時間內,整匹馬都被摸了一遍。
對于這匹的乖巧程度,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想,他們想碰一下都不行,卻在陳名的手下這么溫順,這時喬丹對可佳道“我之前怎么糊涂了,怎么不去買馬鞍,轡頭,現在什么都沒有,陳名怎么騎啊?“。
可佳道”這怎么能怪你呢!也是我考慮不周,不過你也不要擔心,你說的這些都是我們牧民的必備品,所以不論哪家都有多余的、留著備用的在“,說完之后就看著阿爾善。
阿爾善一看可佳的眼神,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便對喬丹道“你不用擔心,我家還有備用的,可以先拿出來給陳名用也是一樣的”,喬丹聽到他這樣說,也沒有拒絕,道“謝謝你!阿爾善先生”。
雖然阿爾善已經知道了陳名和喬丹的關系,不過他對喬丹是還是忘不掉,每一次面對喬丹,他都有些緊張,不像對可佳那樣應對自如,毫無壓力。
當然了,喬丹也看出來阿爾善對自己的感覺,所以她與阿爾善一直保持著拒離,除了必要的,不會多說一句話,多看一眼,她可不想讓陳名有一絲的多心。
阿爾善說完之后,就往回走了,可佳道“喬丹,你有沒有看到阿爾善有些古怪?”,喬丹瞧了可佳一眼,那臉色完全出賣了她的想法,她說這話,就是想看喬丹會怎么處理這段關系。
喬丹自然不會讓她如愿,道“沒有啊!我看他一切正常,再說了我們也只見過幾面而已,他古怪不古怪,我哪里知道啊!我又不像你們一樣,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心心相印,他想什么你當然知道了“。
可佳再一次領略到了喬丹的厲害,本來是想和她開個玩笑,找點樂子的,沒想到反過來了,自己真是無言以對,兩人就這樣靠在車頭,看著陳名和那匹馬親近。
一句話就可佳舉手投降,不敢再說這個問題,可佳又問道“這匹馬,你打算怎么處理?”,喬丹道“這又不是我的馬兒,大哥才是它的主人,我有意見也沒用啊!”
一聽這話,可佳便覺得喬丹心不由衷,道“我們現在是朋友,你就不能告訴我一句真話嗎?”,喬丹看了她一眼,笑笑地道“我說的都是真話,我那一句說得不真了”。
可佳道“你現在就是陳名的保姆型女友,不覺得太早了嗎?等到你們結婚了,再當保姆也不遲啊!他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要你來安排,你說什么,他就聽什么,像這樣重大的事情,你怎么可能沒想過?”
喬丹道“之前確實沒想過,那時候大哥在醫院里躺著,我又不懂馬,那有心情想這些事情,現在知道了,我確實正在想,怎么處理這匹馬?”。
聽喬丹這樣說,可佳也信了三分,道“那你現在想到辦法了嗎?”,沒想到喬丹來了一個很干脆的答案,就是‘沒有’,這是一個讓可佳極其無語的答案,卻又無可奈何。
喬丹看可佳像是有些生氣的樣子,道“我是真的沒想好,你也看到了,大哥非常喜歡這匹馬,我要知道他的想法才知道怎么做?不然的話,若是我想的不合他心意,大哥會不開心的”。
這話說得很真誠,還是可信的,同時他也覺得喬丹太過寵愛陳名了,有些不喜歡,她覺得現在的喬丹愛陳名,已經愛到失去了自我,完全以陳名為中心,一切的出發點都是為了陳名。
可佳不喜歡喬丹這樣,便道“你對陳名是不是好得過了頭了,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難道他還會有意見不成?你愛他愛得都忘記自己是誰了吧!”。
之前喬丹還沒有這樣種感覺,現在聽可佳這樣一說,感覺自己自從認識了陳名之后,特別確定戀愛關系之后,她所有的想法都是要怎么樣才能幫到陳名,讓陳名不在別人面前總是低人一等。
對于這一次蒙古之行,確實認識了很多朋友,陳名長了不少見,有一句叫’有能力靠能力,沒能力靠經驗,經驗和能力都沒有就要安心的工作學習’,她覺得陳名以前的生活界面太窄,所以才沒有找到自己善長的方面。
所以她要按排陳名開眼界,這才來旅行的,聽可佳這樣說,便道“我們這一次出來,一切都是為了大哥,大哥說他想來這里,我們就來這樣,來這里,你也看到了,現在他過得很開心”。
可佳道“那你是不喜歡我們這里了?”,喬丹道“談不上喜不喜歡,不過現在覺得還是很不錯的”,可佳道“其實旅行去哪里都差不多,主要是看和誰一起去,有什么收獲沒有”。
這才喬丹想起自己以前也出去旅行過,不論是單獨的,還是團體的,感覺都沒有意思,每個人去了都是拍幾張照片,看看風景,買一些土特產,然后就回來了,然后很快就忘記了這一次的施行人。
然而這一次,喬丹知道自己將永生難忘,不僅認識了新朋友,還得到了一匹千里馬,這不知道需要多大的機緣,換句迷信的話就是自家祖墳冒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