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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老實(shí)人就不會害人了嗎?(修)

聶母連忙一把拉住了三兒子:“勇子你給我站住!”

安立東抓是肯定要抓出來的,但是女兒聶春紅還在他房間里呢,剛才動靜似乎也不對,要是有什么不能看的……怎么著也得給聶春紅遮個羞啊!

楊桂香滿心興奮地沖房間里喊:“安同志,你一個大男人敢做就要敢當(dāng),你喜歡我們家春紅,也不能背著長輩引了春紅做這種事啊!

你也別縮了,這事兒也沒什么不能解決的,你趕緊出來,大家好好把事情說道說道!”

大兒媳這一喊,聶父聶母的心都定了。

安立東也是個挺不錯的大小伙子,長得一表人才不說,說話處事都看得出挺干練的,要擱平常,算他們家春紅高攀了,可現(xiàn)在出了這種事,兩人還能怎么的?

春紅好好的為什么要鉆安立東的那間房?

這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不如出來好好談?wù)劊延H事定了,一床被子就遮過去了,聶家自己不說出來,誰還會揪著今天的丑事?

楊桂香喊完,房間里頭卻沒有安立東半點(diǎn)聲響,只有聶春紅低低的啜泣聲。

該不會是春紅一進(jìn)去就被安立東給……這么快就弄上了?!楊桂香心里先是一個咯噔,馬上就安定了下來。

生米煮成熟飯了更好,大家伙兒都在房門外面截著呢,安立東拉著春紅做都做了,要是不想被判個強(qiáng)奸罪吃槍子兒,肯定就得把這事兒給認(rèn)下來。

這門親事,穩(wěn)了!

安立東占了春紅的便宜還被逮個正著,那這彩禮錢肯定就得由著聶家來說了。

之前閑聊的時候,安立東那話里的意思好像是他是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主兒,部隊(duì)里包吃包住的,每個月的津貼不可能會用完。

聶剛都能隔幾個月寄一筆津貼回來,安立東肯定也能攢下不少錢!

楊桂香心頭火熱,立馬提高了幾分嗓門:“安同志,安立東!你躲房間里也是沒用的——”

“楊大嫂,你說誰躲房間了?”

身后突然傳來的聲音讓院子里的聶家人齊齊吃了一驚,刷地轉(zhuǎn)回了頭,瞪著剛踏進(jìn)院子的安立東:安立東不在房間里?

安立東還保持著推開院門的姿勢,一臉詫異地看著院子里圍在雜房前的幾個人:“聶叔,嬸子,你們這是……”

春紅這個死丫頭,關(guān)鍵時候就知道哭哭哭,怎么也不知道把話說清楚!

楊桂香心里暗罵了一聲,轉(zhuǎn)著眼珠正想著趁著都是聶家人在這里,怎么把這事兒繼續(xù)栽在安立東頭上,安立東身后手電筒的光閃了閃,跟著又走進(jìn)來一個人,頗為威嚴(yán)地開了口:

“聶大松,你一家子不睡覺都站在院子里吹什么冷風(fēng)?”

聶家沒分家,村里面就還認(rèn)聶大松是一家之主。

聶大松這一晚上也莫名其妙的,聽出了聲音急忙迎上前應(yīng)了一聲:“村長,你怎么過來了?”

這年代的農(nóng)村里可沒有路燈,一到晚上全是黑漆麻搭的,而且剛過完年沒多久,風(fēng)還刮得冷嗖嗖的,不是有什么事,一般都不會摸黑出門兒。

安立東進(jìn)村的時候,正好找著張林旺問路,發(fā)現(xiàn)張林旺有點(diǎn)老寒腿,晚上就把自己正用著的大半瓶藥酒給他送了過去,還跟他聊了會兒天。

又是收了人家的藥酒,又跟安立東聊得投機(jī),見安立東要摸黑走路回去休息,張林旺正談興未盡,索性打著手電筒送他回來。

沒想到一進(jìn)門卻發(fā)覺聶家不太對勁兒,怎么像是有什么事沖著安立東來的?

張林旺背著手走了進(jìn)來:“人家安同志不怕辛苦地繞了路給你們送東西回來,你們大晚上的這是鬧什么?”

聶大松搓著手一臉為難地垂下了頭。

他怎么能當(dāng)著村長的面說,剛才家里誤會安立東和春紅搞在一起了,正守在房間外面截人?

安立東心里罵了句MMP,臉上笑嘻嘻地看向楊桂香:“剛才楊大嫂說我躲房間里是什么意思?”

楊桂香一下子慌了手腳,正想著拿什么理由把這事兒在村長面前搪塞下去,安立東卻突然偏了偏耳朵:“誰在我房間里?怎么我聽著我房間里有人?”

房間里可不是有人?

聶春紅沒撲到安立東,卻被家里人堵在了房間里,又羞又窘臊得恨不得挖條地縫兒鉆進(jìn)去,除了哭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房間里的哭聲太明顯,張林旺眼睛一掃站在院子里的聶家人,臉色就黑了下來:

“聶大松,你教的什么閨女,天黑了還往人家小伙子的屋里鉆!”

身為一村之長,親眼看到村里鬧出這種事,張林旺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聶大松被吼了一句不敢作聲,楊桂香卻有些發(fā)急了。

這事兒要沒辦成,那筆彩禮錢別想收到不說,回頭小姑子嫁不出去還得恨她,要是跟婆婆說明了是她攛掇的,那她在聶家的日子還怎么過下去?

聶強(qiáng)沒什么本事,卻是個孝子,指不定被他媽哭幾句,就會逮著她一頓好揍……她可是好不容易才當(dāng)了聶家一大半的家!

楊桂香把心一橫,決心咬死到底:“安同志,你這就不對了!我家春紅多老實(shí)巴交的一個姑娘,要不是你跟她說了什么,這大晚上的她會去你房里?”

老實(shí)巴交?

老實(shí)巴交的人就不會害人了嗎?

老實(shí)人起了害人的心思,做出來的事更狠更絕更毒!

上輩子安立東就以為戰(zhàn)友的家屬都是老實(shí)人,結(jié)果在聶家吃了個大虧,雖然一口咬定了自己冤枉,堅決不愿跟聶家結(jié)親,最后也只能掏光了自己身上的錢做補(bǔ)償,才能離得了聶家。

這事兒后來還給他造成了很壞的影響,要不是這事,被別人說他有前科,他后來也不會被于莉莉給套路了。

聶家的事就是個禍頭子,安立東都重生回來了,怎么可能還讓聶家把這盆污水往自己身上潑?

“聶叔,打我傍晚進(jìn)了這院子,你們看到我主動跟聶春紅同志說過幾句話?單獨(dú)處過一處嗎?”

安立東不理會楊桂香,直接看向了聶大松。

聶大松聽著聶春紅在屋里頭哭,不是不心疼自個的女兒,可是——

安立東是千里迢迢趕過來的,村里沒通公路,除了自己的東西,還有一大包聶剛的遺物和幾個戰(zhàn)友們對聶家的饋贈,全是由安立東靠肩膀背進(jìn)村里的。

恁多的東西,背著翻山越嶺不辛苦?

安立東又不欠聶家的,如果不是聶剛跟他是戰(zhàn)友,他犯得著攬這苦差事?

他特意繞路把聶剛的遺物送回來,是戰(zhàn)友情,是兄弟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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