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又三年，張小白的生命法則與死亡法則終于突破，兩者融合誕生出全新的法則。

這一天，張小白坐在庭院里，他面前石桌上擺放著一個棋盤。

張小白手執白子，就這么一動不動地這么靜坐著。

這時小龍女走了過來，她在張小白對面坐下，拾起一顆黑子。

張小白落子。

小龍女陪著。

然而當棋局下到中盤，小龍女卻怎么也下不下去。

她這時抬起頭，神色復雜地看著對面的人，問道：“你是怎么發現的？”

張小白放下棋子，微笑地看著她，“你一共陪我下了十萬年的棋，你的棋路一眼就能辨別出，只不過關于這部分的記憶這兩天才徹底恢復。”

小龍女：“那么現在你為何又要拆穿我，不怕我再次殺了你。”

張小白搖頭，“無所謂，我相信你在我身邊不會只想與我玩相親相愛的游戲。何況……”

小龍女打斷道：“我知道，你的生命與死亡印記也已融合，進化成輪回印記，生、死、輪回都盡在你的掌握，所以你沒什么好怕的。”

張小白沉默了。

小龍女繼續道：“墨白，你真的是天縱之才，曠古絕今，即便失去混沌法則，你依然可以掌握至尊排行榜第三位的輪回法則。某種意義上講，它的功效遠超混沌。”

“但恰恰，這也是我最討厭你的地方。”

“為什么？”張小白問。

小龍女道：“修煉修煉，成天就知道修煉，你關心過我嗎？關心過我們的孩子嗎？我一直陪伴你身邊百萬年，被冷落了百萬年，所以我討厭你，我毀掉了你的一切，只想與你做一對普通夫妻。”

說著，她向張小白扔來一枚被虛無籠罩的水晶，“這個破東西，還給你！”

張小白接過，這是當年在他體內誕生的混沌印記，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又失而復得。

然而張小白卻是搖了搖頭，他起身走到小龍女身邊，將這枚混沌印記再次打入她的后背。

在小龍女驚訝的目光中，張小白解釋道：“當年的事我不怪你，何況我體內已有了輪回印記，兩者不可兼容，你就替我繼續保管吧。”

小龍女（瑤曦）沒有說話。

這時張小白拉起她的手往外走：“走吧，和我一同去將當年的老朋友拉出輪回，記得要好好道歉。”

“嗯，知道了。”小龍女乖巧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