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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騰格爾學(xué)貓叫(三更)

此時的柳田茶,已經(jīng)放棄了尋找這一局圍棋殘局的對付辦法了,直接在腦海中下載了一個圍棋模擬棋盤,將棋子都擺了上去,讓軟件幫自己走棋。

柳田茶該走的是黑棋,跟著腦海中軟件的提示,走了一步。

林員外似乎早有準(zhǔn)備,馬上又跟上了一步。

兩人走了三個回合。

這個時候,柳田茶腦海中的軟件,提示了一個信息:

“此為圍棋殘局名譜:火燒連營。黑棋方無解,是否繼續(xù)模擬行棋。”

柳田茶一愣,暗道這個老狐貍,竟然給自己安排了一個無解的困局。

但是另一想,不對啊,這老家伙,剛才說的是他和另外一個人下的棋,他林員外才是這黑棋的主人。

這……暗示著什么呢?

柳田茶不動神色地喝了一口茶,說道:

“員外是跟誰下的這盤棋?”

林員外:

“跟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jīng)被限在局勢當(dāng)中,不知柳先生可有解開局勢的辦法。”

柳田茶:

“依這局勢來看,員外是落入他人圈套了。”

林員外抬頭看了柳田茶一眼:

“如何破局?”

柳田茶:

“棋子本身方趾圓顱,無富無貴,眾生平等,各子皆然。”

林員外:

“這……又怎講?”

柳田茶:

“天之所存,道之所載。這棋盤太小,拘束太多,何不跳出棋盤來看。”

林員外深以為然,沉默了,端起茶杯,喃喃道:

“跳出棋盤,跳出來……

無解的棋局,找來柳田茶來下,并不是打算非得找到破解的辦法。

在沒有辦法扭轉(zhuǎn)形勢的情況下,跳出來,置身事外,再去看這一盤棋,或許就不一樣——

說到底,這些,也不過是普通的小石子而已。

柳田茶不知道林員外到底有沒有想得通他的困擾,但是出發(fā)前往馬路鎮(zhèn),已經(jīng)是提上了日程。

這一天,正是約定好了的三天之后。

柳田茶和林若,帶著尉遲音華,朝著義州知縣府出發(fā)了。

林若一步三回頭,這可是她第一次離開父母,離開永業(yè)鎮(zhèn),要到許多未知的地方去。

她舍不得這里。

她甚至害怕,再也會不到這兒來了。

可是,她看了看柳田茶堅毅的側(cè)臉,雖然平日柳田茶嘻嘻哈哈沒個正行,但是,還是莫名給她極大的安全感。

“駕!”

馬夫的長鞭揮在清晨八九點鐘的陽光底下,朝露的空氣里面是陽光的味道,鳥鳴聲一路歡送,馬蹄聲“唧唧”驚起了紛擾的煙土絕塵而去。

長亭古道的離別總是在黃昏,總能惹人淚濕兩襟,唏噓長嘆;但其實,在早晨,在中午,在半夜,只要是離別,都是一樣的心情,都會覺得有驚鴻長鳴,芳草飄零。

林若最后回過頭來,看一眼她生活了十六年的溫暖的家,那些下人為了不給離別徒添傷感,特意搬來了板凳,拿來了瓜子,坐在門檻邊上,整整兩排,裝作無事般,嗑著瓜子,指指點點,拉著家長里短,也不上前道別。

“哼!”

林若輕輕笑了出來,罵了一聲這群可愛的下人們。

只是林若沒有想到,這一別,就是十年;這一眼,竟是永別。

……

……

奔波半日,便到了義州縣城,到了知府大院門外。

朱日天早已經(jīng)在門外等候。

這知府大院,還依稀可以看到張燈結(jié)彩的喜慶氛圍,寫著“囍”字的大紅燈籠還沒來得及摘下來,門前的鞭炮紙三三兩兩也還能看見。

柳田茶從馬車上跳下來,拱手道:

“恭賀朱兄大喜!”

又說道:

“你成婚那天,不能夠到場沾沾喜慶,跟朱兄喝一杯喜酒,真是遺憾。”

朱日天還是那副惡少的嘴臉:

“少跟我扯這些,我的松柏二人呢,你沒對他們做什么吧。”

弘迎松和弘迎柏,這個時候,也從馬車跳下來了,拱手作揖,然后回到他們弘迎五人組的隊伍里面。

別人可能應(yīng)付不了這朱日天的惡少嘴臉,可是柳田茶向來也無賴,也跟著笑著說道:

“朱兄太小看我了,依他們這么國色天香的姿色,我怎么可能沒對他們做點什么呢!”

說著,柳田茶對著已經(jīng)歸隊的弘迎松、柏二人,擠眉弄眼起來。

朱日天氣勢被壓制,很不爽,回過頭:

“你們兩個,回來了屁也不放一個,是怎么了呢,都啞巴啦?”

弘迎松和弘迎柏兩人,竟然顯露出了嬌羞的模樣,沉下了頭,還是不說話。

朱日天的暴脾氣上來了:

“你們、嘿——”

那武狀元一看朱日天要發(fā)脾氣了,連忙和稀泥:

“朱日天少爺,這還在大喜當(dāng)中,不宜動氣,這兩個不長心眼的家伙,我來教訓(xùn)吧。”

說著,武狀元朝著弘迎松問道:

“怎么不說話啦,是不是被欺負(fù)了,堂堂義州監(jiān)察隊的官兵,有什么說不出口的,說,他柳田茶是怎么欺負(fù)你的,我們給你報仇!”

兩人還是不說話。

武狀元急了:

“你們啞巴了……”

弘迎松這時候,才嬌羞地回答道:

“諸葛先生別動怒,弘迎松我只是……一時不習(xí)慣自己的聲音。”

此話一出,朱家眾人,都驚呆了。

周所周知,這弘迎五人監(jiān)察隊,個個雖然長得是國色天香,貌美如花,但是,他們都有著比漢子還還漢子的粗狂聲線,說起話來,能讓屠夫都嚇一跳的粗魯聲音。

再加上這幾個人確實是功夫了得,一個能打十來個的混混二流子,就是一般行走江湖的高人,都不敢輕易來惹這弘迎五人,所以在他們的眼里,看待弘迎五人,向來都是當(dāng)做男人來看待的。

可是這弘迎松,現(xiàn)在一張口,卻是婉轉(zhuǎn)如百靈鳥一般的女子的聲音,帶著三分嬌羞,潤滑入耳,跟那些傾國傾城的美人的聲音一般軟酥侵骨。

實在是令人震驚。

就像騰格爾突然唱了一首《學(xué)貓叫》,反轉(zhuǎn)太大啦!

武狀元也愣住了,這幾個人,是他一首帶起來的徒弟,他對他們的了解,也是十分清楚的,從來不妄想他們能夠變聲,他搖了搖頭,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這哪里學(xué)回來的妖術(shù),怎么變成這般講話了,別再裝神弄鬼了,趕緊變回來。”

旁邊的弘迎柏向來尊師重道,見師傅武狀元生氣了,半跪了下來,說道:

“諸葛先生,您別生氣,阿松他不是學(xué)什么妖術(shù),是他的聲音,真的變了。”

這不說不要緊,弘迎柏的聲音一出來,比起弘迎松的聲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若說弘迎松的聲音像百靈鳥,這弘迎柏的聲音,就像是剛出生的小貓咪一般,溫柔,細(xì)膩,軟綿秒而又有著一股奶聲奶氣的感覺。

那武狀元不禁打了個冷顫。

實在太魅惑人了。

朱日天撓著頭,百思不得其解地看著這兩人,還圍著打起轉(zhuǎn)圈來,他是在想,這弘迎松、柏二人的聲音變了,不知道身體最重要的那個部位,到底變了沒變。

朱日天最后還是問了出來:

“你們倆,到底怎么回事?”

柳田茶這時候,笑著往前走過去,將弘迎柏扶了起來:

“朱公子,不必驚訝,其實,這個事情并不復(fù)雜。”

朱日天:

“關(guān)你卵事?”

柳田茶:

“并不關(guān)我什么卵事,他們能有這個變化,是在我的介紹下,去了一個地方。”

眾人:

“什么地方?”

柳田茶:

“泰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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