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說道:“我們還沒什么打算,就想著怎么好好生活。”
這時初一進來了,他神色鄭重的看著安心說道:“跟我走吧。”
安心驚訝的看著他,不知所措。
初一也明白,他這么說有些唐突了,立即改變了說話方式,“我,我是說,你們娘倆不是沒地方去嗎,所以你,就跟我們走吧,在路上還能相互有個伴兒。”
姬奐宸看著這兄弟的眼神,感覺好像多點了什么東西出來,而且他跟初一也算是多年的哥們兒了,他的想法姬奐宸都能看的出來。
郝星月輕輕的抓住安心的手,安慰著她,見安心這邊沒有答復,郝星月說道:“沒關系,距離我們下一個目的地還有好幾天的時間呢,這些時間你好好想一想,或者,跟大娘好好談談也行,啊。”
“嗯。”安心輕聲細語,隨即點點頭。
這時外面馬車也停了下來,姬奐宸掀開簾子問道:“老八,怎么回事。”
姬午宬回過頭,“五哥,我們歇一會兒吧,我看這附近的景色也不錯。”
這地方景色真是美,依山傍水,山清水秀的,看了美景心情也變得更好了。
姬奐宸左右看了看,點點頭,“可以,那咱們就先在這兒停留片刻吧。”
“好嘞!”
下了馬車,郝星月叫上姬奐宸一起在河邊溜達溜達。
“怎么了,突然叫上我了,頭一次啊。”被邀請的感覺就是好啊,況且這個邀請人還是郝星月,他能不高興嗎。
郝星月沒好氣的說道:“得了吧,瞧你高興的樣兒,一點皇子的氣度都沒有,還是說點正事吧。”
“好好好,那就說正事唄,不過月兒,你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這么跟我說話的人,反正我不介意,你繼續。”郝星月形容姬奐宸笑的還是不到位,那哪是氣度的問題啊,那明明就是嘴都合不攏了。
郝星月可不管那些了,她繼續說道:“奐宸,你剛剛是不是也注意到了什么吧。我感覺安心這母女倆挺不錯的,你看啊,安心的母親性格也挺隨和的,而且不摻假,這從她眼神就能看出來,再說安心吧,挺單純的一個姑娘,可能是有些內向吧,反正跟著我們一起也沒什么壞處是吧。”
姬奐宸問道:“所以呢,你說這些是想告訴我什么呢?”
郝星月停下腳步,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我這不是讓你收下她們嘛,你看她們那么可憐。”
“是挺可憐的,可是……我也沒說要趕她們走的意思啊。”姬奐宸挑著眉說道著。
“啊?那你在車上一句話也不說,我還以為你不想她們留下呢,整得初一還挺著急,生怕你不留下她們母女。”這給郝星月擔心的,所以她才一直想問他來著。
姬奐宸笑道:“哈哈,我在車上一句話也插不上,再說了,你們兩個姑娘家的一起說話不是更方便?我這要是問什么的話,她更不能說了。”
“倒也是,那行了,我也沒什么事了,走吧,我們走的也有點遠了,回去吧。”郝星月點點頭說道,她這也是關心則亂。
“誒,別走啊,等著啊。”剛轉過身的郝星月,就被姬奐宸一把拽回去了,她還尋思著呢,還有什么事。
只見姬奐宸往河邊的反方向多走了幾步,蹲下身體,在那鼓搗著什么東西。
等姬奐宸再站起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株顏色很漂亮的花。
“吶,送給你。”
看著他手里的花兒,郝星月驚嘆一句:“好漂亮啊!這是什么花啊。”
“你倒是接下啊,你接了我再告訴你。”
郝星月接過他手中的花,拿到鼻子前聞了聞,“怎沒有味道啊。”
“喜歡嗎?”
郝星月微微一笑,說道:“喜歡啊,可你還沒告訴我這是什么花呢。”
姬奐宸一聽到她喜歡,滿意的點點頭,“這花啊也不是什么特別珍貴的品種,但是它的名字很好聽,叫天竺葵。”
“確實挺好聽的,但是我聽說,這花都是有寓意的,那這個花是什么寓意啊。”
被郝星月這么一問,他還真就有些不知所措,吞吞吐吐的說道:“這個,這個寓意嘛,我還暫時不知道呢,等我回去問問書院的師傅就知道了。”
郝星月捂嘴偷笑,“那行,我也不為難你了,這下可以回車上了吧。”
“可以啊,當然可以了。”
等他倆回去之后,就立馬遭到了不滿。
“星月姐姐,奐宸哥哥,你們可算是回來了,你們要是再不回來,我都想讓午宬哥哥直接駕車走了,都不想等你們了。”米唐糖最先不樂意的,撅個小嘴在那邊嘟嘟囔囔的,從郝星月他們回來嘴就沒停過。
“呦!行啊,什么時候跟我弟這么好了,啊?”姬奐宸摟著弟弟姬午宬,眼神不懷好意。
姬午宬苦笑道:“哪有啊,倒是五哥你心情這么好,難道有什么事啊。”
“這……怎么說呢,行了,別問那么多了,不是要走嗎,要走就快點。”姬奐宸這兄弟倆真是一個不懟,另一個就難受。
歇也歇了,鬧也鬧了,就該啟程了。
……
養心殿。
一個小太監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啟稟皇上,信使求見。”
皇上正在批閱奏折,注意力都專注在奏折上,并沒有聽見這個小太監說話。
那小太監也害怕,他不敢抬頭看,無奈,皇上的貼身管事太監何公公只好叫皇上了,“皇上,皇上。”
“啊?什么事?”喊了幾遍,皇上這才聽見有人在叫他。
何公公又重復了一遍那個小太監的話,“皇上,信使求見。”
皇上用手掏掏耳朵,隨即說道:“讓他進來。”
“是,信使覲見~”
信使匆匆忙忙的小碎步走進來,手中拿著一封信件,雙膝跪地行了個禮,恭敬的說道:“參見皇上,皇上這是邊境郝元帥的急件,請您親啟。”
“呈上來。”
放下手中的奏折,打開接過的信件,看了一會兒,皇上眉頭緊皺。
“這個瑛親王真的是太猖狂了,上次放過他一馬,沒有追究于他,這次又給朕出這么個幺蛾子,看來朕不發威你當朕是什么了!”
上次要不是單挑贏了瑛親王,現在的京城還不一定會是現在的樣子,現在皇上想想當時就覺得后怕,可因為顧及兄弟感情,沒有追究到底,現在這天下畢竟還是皇上的。
何公公適時的站出來說幾句話,“皇上莫要生氣,反而氣壞了自己的身子,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怎樣處理眼前的事。”
皇上也不是那么不理智的人,聽了何公公的勸冷靜了下來。
“這個瑛親王,朕肯定會砍了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