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星月在郝家算是個才女,她大姐跟她還差那么一點,郝欣慰性情溫順,待人和善,要說本領(lǐng),郝欣慰的畫工還是很好的,她畫出來的東西就像是真的一般。
既然收了人家的東西,那肯定是要做點什么的,郝星月問道:“王爺今日想聽什么?”
姬少宇道:“都可以。”
郝星月點點頭,然后那雙芊芊玉手開始了如同流水般的彈奏。
這次郝星月彈奏了一曲《醉漁唱晚》,此曲實有笑傲煙云、醉鄉(xiāng)酣美之意,非塵埃奔走、粗心浮氣所能領(lǐng)其趣也。
此曲彈奏完畢,姬少宇的心情還存在了那首曲子中。
“每次聽到郝姑娘彈曲子,本王心中總是會跟著曲子中的情景而改變,真是神奇。看來,在這方面本王不會有所進步了。”姬少宇低著頭自言自語著。
郝星月道:“王爺,您要是想在這方面再進一步,就要把內(nèi)心的想法改變一下。”
“你知道本王的想法?”姬少宇一下子抬起頭看向她。
郝星月道:“這有何難,我能看出來,王爺?shù)男氖潞苤兀沂裁葱氖露紱]有,您要把心胸放開一些,您看您,總是冷著個臉,要說您沒心事誰信啊。你看,被我說中了吧。”
被郝星月說了一通,姬少宇頓時拉下臉來,盯盯的看著她。
半晌,姬少宇道:“那好,以后本王只會對你笑。”
說完,姬少宇嘴角微微上揚,那樣子別提有多怪了,你說一個好多年都沒笑過的人了,突然來這么一下,任誰看著都不得勁。
“額,這也是一種好現(xiàn)象嘛,來吧,咱們繼續(xù)。”
這次練琴足足練了四個時辰,等到姬少宇走的時候,郝星月伸了個懶腰,道:“可算是走了,這要是以后再來,我這小身板兒可受不了這么熬啊。”
桃子捂嘴笑道:“小姐,您可真厲害,把這位冷面爺都給弄笑了,奴婢真佩服您。”說完,還對著郝星月弄個大拇指。
“這算什么啊,沒有我搞不定的事!不過……只有那個家伙真的是讓本小姐徹夜難眠啊!”
又伸個懶腰,郝星月默默地走進屋去。
初一終于在昏迷的第三天醒過來,這次因為失血過多而引發(fā)的暈厥,醒來之后,姬奐宸叫御廚做了好幾樣好吃的給初一,不過,剛醒來的初一一點胃口也沒有,就喝了點稀飯。
姬奐宸怕初一還有什么事,又把御醫(yī)叫來,替他診治。
還好,診治結(jié)果還不錯,傷口恢復的挺好,只是身體嚴重缺血,需要多吃一些補血的東西。
這下好了,姬奐宸每頓飯都給初一弄一些補血的補藥,給初一補得啊,還沒出三天,初一的鼻子都直淌血。
“主上,屬下真的不用再補了,屬下可是個男人,這點小傷小病的沒什么事。”鼻子被堵上的初一苦笑道。
姬奐宸道:“那可不行,你這還沒好呢,我可不放心,怎么說我也是個有良心的人,知恩圖報我也懂,沒事,你這幾天就先好好享受享受,等你好了再替我辦事。來,繼續(xù)喝。”
“這……”初一也是不好反駁,畢竟姬奐宸也是一片好心,算了反正也是大補的東西,喝就喝了吧。
這時,來了一個親衛(wèi),單膝跪地道:“郡王,全都準備好了,可以出發(fā)了。”
姬奐宸擺擺手道:“好,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辰時一刻出發(fā)。”
那親衛(wèi)領(lǐng)命后便下去了。
初一側(cè)躺在床上問道:“主上這是要去哪?”
姬奐宸輕笑著說道:“沒事,你安心休養(yǎng)吧,我還指望你好了以后,咱們倆一起去瀟灑呢。”
初一并未多問,但是他也心知肚明,畢竟跟了姬奐宸這么久了,他想干什么,初一都不用他說,他也知道。
“主上是要去出兵吧,那屬下祝您早日歸來。”初一看著姬奐宸說道。
姬奐宸笑道:“還是瞞不過你,沒錯,這次我就是要出兵去幫助阿澤族的人們,昨日,他們被匈奴進攻了,對于友人,我必須要去,父皇也同意此事,那阿澤族還對父皇有著救命之恩,所以,說什么這個忙也是要幫的。”
初一點點頭,道:“主上做的沒錯,屬下要是沒受傷,肯定就跟您去討伐那匈奴了。”
“不礙事,我會盡快歸來的。”
“那屬下就靜候佳音了。”初一坐立在床榻上拱手行禮著。
姬奐宸拍拍初一的肩膀,便離去了。
初一看著姬奐宸出去的背影,眼睛冒著精光,心想,主上,放心吧,屬下馬上就能去幫您了……
不大一會兒,郝星月直沖進屋,后面跟上來的桃子讓她慢點。
郝星月氣喘吁吁的扶著門框,已經(jīng)可以微微看見汗珠在臉上。
“他人呢?”她慢慢的走進去,問道著初一。
初一道:“郝小姐,主上已經(jīng)出發(fā)了。”
“已經(jīng)走了……還是來晚了一步。”郝星月低著頭喃喃道。
隨即她轉(zhuǎn)過身看向京城門口的方向,這時的太陽才剛剛升起。
“吁~”姬奐宸騎著他那叫阿瞬的馬兒,馬頭掉轉(zhuǎn)了方向。
月兒,我很快就會回來了……
阿澤族那邊,煙霧繚繞,要不是阿澤族的地界遠大,而他們阿澤族人又熟悉地形,恐怕早就被匈奴滅族了。
阿澤族族長阿澤臻帶著眾人抵抗著匈奴們,這次匈奴帶兵的是匈奴第一戰(zhàn)士止泰。
止泰此次帶領(lǐng)了三萬匈奴兵,本來他的意思根本就不用帶這么多的人手,畢竟,阿澤族的人才三千多點兒,可謂是小題大做了,可奕曲說是為了以防萬一。
止泰有勇無謀,匈奴王葛力倒是很贊同奕曲的提議,當下便告訴止泰,要他多聽奕曲的。
來到阿澤族的領(lǐng)地,止泰騎著高頭大馬,率領(lǐng)一眾匈奴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幸好當時阿澤族族長早有準備,才避免了滅族的危險。
姬奐宸帶領(lǐng)急行軍快馬加鞭的趕過去,這其中還有阿澤桉和關(guān)旭,等他們到的時候,匈奴暫時停止了進攻。
關(guān)旭已經(jīng)認了姬奐宸這個兄弟了,而且姬奐宸還是皇子,他覺得姬奐宸以后必有大前途,他是跟定姬奐宸了。
當姬奐宸救助阿澤族的同時,皇宮里也發(fā)生了變故。
皇上在下早朝之時,被人劫持,小何子被綁,原來,金鑾殿和皇上住的養(yǎng)心殿的看守侍衛(wèi)早已被人換了去。
只是,侍衛(wèi)被換,一直沒人發(fā)現(xiàn)而已,也沒注意到。
“你們是什么人,敢劫持朕,你們不想活了嗎!”皇上龍顏大怒。
綁人的又是穿著黑色夜行衣的人,蒙著面,不知道是誰。
總共來劫持的有四個人,其中一人冷哼道:“哼,狗皇帝你還敢說大話,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誰在誰手中。”
皇上氣的臉色發(fā)白,本來離上次解毒之后也沒過多久,很容易并發(fā)別的癥狀。
這時,姬少宇帶著一些侍衛(wèi)趕來,眾人來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