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殿之后,程豐又回到了,平時釣釣魚給自己徒弟們講道的日子,大羅者的修煉方式還沒有整理出來,不過他已經有頭緒了,不管道路怎么樣,全知全能就是終點。
兩小徒在他們老師回來之后也放下了心中的擔憂,去游歷諸天萬界了,畢竟剩下的修行之路只能靠自己走,怎么走程豐已經給他們安排好了。
在徒弟們走了之后,整個道宮就顯得比較清冷,不過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常。
一念之間,他又站在了這片諸天萬界虛海形成的時間長河之上,觀摩著整個時間長河,陷入了思考之中。
過了一會兒,程豐先看了看時間長河的源頭,源頭上有大羅者才能看到的紀元界碑,這個紀元才剛開始沒多久。
他知道大羅者的修煉方式,只要跨過再到界碑向前一定能有收獲,畢竟當時晉級的時候,冥冥之中感受到了危險,但是又被攔了下來。
雖然說晉級大羅之后就是全知全能,不過這并不包括直接知曉那紀元界碑向前幾個紀元的事件。
必須要他親自跨過紀元戒備才可以知曉,這絕對是被其他比他強大的大羅者親自鑄就的界碑。
程豐觀看著整個時間長河的下游,發現沒有一位大羅者,后知后覺才知道大羅子已經超脫了,這時間長河是看不到的。
他這是被這紀元界碑給影響了。
他開始掌控以紀元界碑為起始,向時間長河下游開始蔓延的種種未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來越強大,雖然不知道大羅者怎么劃分境界,但是在沒有其他大羅者干預的情況下,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境界在飛速的提升著。
在這時間長河之上,旁坐著一位神圣的道人,每時每刻他的氣息都在變化,見他如同見到了大道,見到了真理,見到了永恒等等一切的蹤跡。
“又一位鑄就了盤古自己的大羅者出現了”一位身穿帝袍面容模糊,頭戴帝冕懸掛著三十六旒,每一路冕旒都是由大千世界穿制而成,由諸天萬界組成的時間長河制作的帝袍,對著旁邊身穿白色道袍,眉心一顆金星,一手拿著拂塵,以諸天萬界制作的棋子下棋的老者道,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陛下,那位已經是是被內定了道門親傳我們遲了?!泵嫒菰旗F繚繞,聲音和藹的道袍老者提醒道。
“等他來洪荒紀元的時候,看他自己的選擇吧,有盤古之基的大羅者還是有不少的?!钡壅邲]有多言,說完之后繼續開始下棋。
“陛下魔門又開始不安分,據說最近正道渡劫弟子損失慘重?!钡琅劾险哂窒乱蛔?,似訴說似提醒得道。
“冥河老祖不是很安分嗎?在他的經營下,魔道也是蒸蒸日上。”帝者像是不知又像是知道什么回應道。
“是羅睺魔主不太甘心當域外天魔之主”道袍老者又下一子,很是頭疼的道。
“哦,難道祂想改邪歸正?”帝者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失笑道。
“據說西方白帝聯系上了天外陳教主一起蕩平魔教,不過好像天外陳教主沒有同意。”道袍老者說到這里也笑了。
“???”
帝者聽到老道的話,也是笑了起來。
“據說隔日西方白帝就被域外天魔,太上魔祖,始魔祖,大自在魔祖,冥河魔祖等等總共八十一位魔主找上門來”
“還好救援的及時,西方白帝身上的傷勢倒是不怎么嚴重,但是臉上的傷怎么也去不掉,起碼要過個上萬年的時間,才能消除影響。”道袍老者說到這里也笑出了聲。
“哎!等我們下完棋就派人給西方白帝送送你安慰祂一下,真是太可憐了?!钡壅吆苁菓z憫的說道。
“白帝陛下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域外天魔眾位魔主的,竟至如此?!?
“據說去救他的三清道祖,陳教主,伏羲圣皇,女媧圣皇,等等其他道友一起去救援的時候,據說白帝看到之后感動的哭了起來。”道袍老者微笑著說的,說完之后忍不住笑出了聲兒。
“看來白帝的人緣還是很好的,他一出事都出動了大部分大羅強者,還有一部分是做過盤古之位的。”帝者捏起一枚棋子,走了一步。
“那是白帝的人緣是我們大羅之中最好的,天庭諸多神位都被惦記過,就祂的帝位幾乎沒人惦記?!钡琅劾险哒f完思考了片刻下了一子。
“冥河老祖還在血海之中做學問嗎?他不是覬覦于盤古之位嗎?”帝者扯開了話題問道。
“怎么不想?但是其他大羅者人多勢眾,輪也輪不到他,他只能自己培養人才。”道袍老者很是可惜的說道。
“也是,要不是他足夠強大,并且足夠謹慎,不然早被人……”說到這里帝者也停了下來,知道冥河老祖睚眥必報的性格,雖然不怕他,但是他那種滾刀肉的性格也不好惹。
雖說現在他們的談話無人能知,但是天下沒有不漏風的墻。
“不過他培養人才的確有一手,不過,好像除了悟空道人沒有其他拿得出手的了吧?”帝者很是疑惑的說道。
“算了,不討論他了,最近有什么新奇的八卦”
帝者掐滅了自己的好奇心,跳開了這話題,雖說自己想知道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是不至于惹惱了他。
“陛下前段時間九歌神系來了一位狂徒,挑戰上門,自稱太一,結果翻船了,這算得上是最近最大的八卦了?!?
“哦,就是那位跳的很歡的趙太虛,在他還沒有超脫的時候,就分出了好幾道神系之主的分身,超脫之后更是浪的沒邊兒了,差點被時間長河的風浪淹沒了?!?
“最后要不是識時務估計整個人都要被鎮壓,現在不是一心培養人才嘛,難道祂又鬧出新的動靜來了”
帝者很是疑惑,但是忍住了直接推演的心,這樣就沒意思了,不過好奇心倒是提起來了。
“這倒沒什么,據說他的第二個傳人繼承了他的真傳,不過比他識趣的多”道袍老者搖了搖頭說道。
“也是,畢竟長教訓了,培養后背肯定也把一些禁忌刻在了心靈之中,免得跳的太歡?!钡壅咭桓绷曇詾槌5牡?。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程豐終于完全掌控了這個紀元,知道了大羅者是怎樣修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