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這樣螻蟻般的存在,竟然敢挑釁她!
于纖纖怒火中燒,抬手用力一扇,兩名黑衣人立馬用比先前更加快的動作,飛了出去。
“嘭!”直到飛出去七八米遠撞斷了院子里的一顆大樹才落在地上。
在看時,兩人躺在地上,臉腫的就像豬頭,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見,已經沒有了氣息。
赫然被于纖纖一巴掌扇死了,白行猛的瞳孔一縮,“好,我看走眼了,沒想到你也是修仙者!”
白行看向于纖纖的目光猶如毒蛇,眼里到沒有多少懼意,剛才于纖纖的手段,白行也能做到。
這就是武者和修仙者之間的差距,加上于纖纖并沒有顯露太多的實力,又太過年輕。
白行只當于纖纖的修為和他差不多,“這樣才有意思,我到要看看修仙者被剝光了衣服,扔大街上是什么模樣!”
“你馬上就能體會到了!”于纖纖冷冷的說道,不拔了白行的舌頭,她于纖纖就不姓于!
“找死!”白行怒吼一聲,一下就躥向了于纖纖,比起躺在地上的兩個男人,速度快了何止十倍!
白止若站在一邊至始至終都沒有想要幫忙的意思,冷眼旁觀著白行去送死!
至從白行知道她喜歡女人的秘密,并且在族里大加宣揚的時候,白行就上了白止若的黑名單。
雖然修仙界對同性戀這種事不像世俗那么介意,但是也有許多人不能接受。
白行的行為不止使族人看她的眼神充滿異樣,連帶著許多好友都
和她斷了關系。
白止若如何不恨白行,可惜她爹白天仁如今的情況不容樂觀,族里又有許多擁護她便宜大伯白天義的長老。
白行靠著他爹的權勢,隱隱有成為白家后代第一人的勢頭,白止若若非怕給她爹惹麻煩,早就殺了白行無數次了!
現在這個蠢貨竟然主動找于纖纖的麻煩,白止若高興還來不及呢!
于纖纖的實力豈是白行能夠對付的?他爹白天義也不行!
想到于纖纖那號稱“大度”的心胸,白止若就無奈搖了搖頭,白行不死也廢了!
“老子不止要把你剝光衣服丟三岔湖去,還要親自凌虐你!”
白止若愣神的功夫,白行離于纖纖已經不足一尺。
見于纖纖和傻了一樣,站在原地不動,白行心里閃過一絲輕視,獰笑著伸手抓向于纖纖。
他想要生擒于纖纖!
近了!白行沒有遲疑一把抓向于纖纖雪白的脖頸。
于纖纖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任由白行抓向她。
“嗯?不好!”就在白行抓向于纖纖脖頸的時候,臉上的得意瞬間變成驚駭。
他竟然毫無阻礙的穿過了于纖纖的身影,他剛才抓向的身影居然是于纖纖的殘影!
沒有猶豫,白行轉身就向身后狂退,他雖然狂妄,但不是傻子,知道于纖纖的實力遠勝他!
“該死!”白行在心里暗罵一聲,他輕敵了,怪不得白止若看他奔向于纖纖,一點也不驚慌!
“你逃的掉嗎?”
于纖纖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白行身后,冷漠的看著白行就向看向一具尸體!
“你……呃!”白行雙眼驚駭的看著于纖纖,剛要說話就被于纖纖捏住了脖子!
身為練氣初期的修仙者在于纖纖手中一點反抗力也沒有,身體胡亂擺動就像一只被扼住脖子的鴨子。
“我說了要割了你的舌頭,就要割了你的舌頭!”
“你……敢!”
白行雙眼被恐懼充滿,聲澀厲茬的瞪著于纖纖!
于纖纖眼里殺意翻涌,“蠢貨!”暗諷一聲,用實際行動告訴了白行,她敢不敢!
捏著白行脖子得手一用力,白行頓時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巴,于纖纖并指成劍,輕輕一劃,一條白線一閃而逝。
白行只感覺嘴里一甜,“哇!”張口一吐,赫然是混合著鮮血的半截舌頭!
“呃!”白行呲牙欲裂,雙目充血的盯著于纖纖,張嘴想要說什么,可是少了半截舌頭的他,什么也說不出來。
只能怨毒的看著于纖纖!
“呵呵。”白行眼里的怨毒,于纖纖不以為意,死人的怨毒何須在意?
伸手就要結束白行的性命,就憑剛才白行侮辱她的話,于纖纖就不可能放過他!
“住手!”
然而就在這時,從不遠處飛速趕來兩個人,其中一人身穿青色長袍,腳上一把九尺青鋒,拖著他離地而起,眨眼就沖到了于纖纖對面。
“放開他!”來人是一個容貌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狹長的臉上滿是著急,如蛇目的雙眼死死盯著于纖纖!
于纖纖微瞇著眼睛打量了下中年人,眼里閃過一絲玩味,“練氣巔峰嗎?”
“大伯!”一直沒有說話的白止若驚呼一聲,身體悄悄往于纖纖身邊靠了靠!
“白止若,你個吃里趴外的東西,竟敢勾結外人殘殺族人!”中年人就是白止若的大伯,白家唯二兩個練氣巔峰修士,白天義!
也是白行的親爹。
白天義怒目瞪著白止若,大罵道。
如果不是白行在于纖纖手中,白天義投鼠忌器,估計早用手里的劍劈了白止若!
“大伯,我沒有!”白止若雖然恨白天義父子,可是面對白天義這個練氣巔峰修士多少有些底氣不足!
白天義捏著劍的手,微微顫抖,用手指著倒在地上的兩個黑衣人,質問道,“沒有,那這是怎么回事!”
當看到于纖纖手里的白行和掉在地上的半截舌頭時陡然面色大變,沖著于纖纖大怒道,“你個臭婊子,對我兒做了什么!”
“白伯父,怎么了?”這時,跟在白天義身后的人才趕來,微喘口氣后問道。
練氣巔峰的修仙者已經可以利用自身的靈氣,短暫御劍飛行了,速度快到發指!
跟在身后的人只是練氣初期巔峰罷了,能夠這么快就跟來,可以說是很不凡了!
“你還不放了我兒!”白天義沒有理趕來的那人而是直接對于纖纖命令道。
“嗯?”許墨皺著眉,有些不滿白天義無視他,不過在看到于纖纖手里的白行后,心里一震,果斷的退到一旁不說話了。
只是心里還是忍不住震驚,“這是哪里來的女人,那么生猛?敢在白家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