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戈盯著老人，鎮定的笑道：“老人家，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林來在一旁搖搖頭，“白戈你不用理他，這老家伙平日里就瘋瘋癲癲的，他比我在這里呆的時間還長，今兒我還是頭一次聽到他說話。”

白戈訝異，這老人一見面就提及極北之地，應該是看出什么了吧，怎么也不會是個瘋子，林來這么說的話，他豈不是在裝傻？

還一裝就是這么多年。

老人清亮的眸子依舊看著白戈，嘴里不斷呢喃著那句話，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