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的為人我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們都相信他不會做這事的?!北婇L老也一起點頭贊同。
族長這才稍微放心地垂下眼簾,想想又說:“那我去看看慧蓮,讓她就這么低聲下氣地去求她收留贖罪,也的確是太難為這孩子了!”
族長剛要起身,單祁悠走了進來:
“族長大大,您這么大把年紀了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去吧?這里的事您就別操心了!交給我們吧?我已經交代了她一晚上了,她也答應無論如何也要把然兒給救出來。剛剛我才把她給哄睡著了,您老就放寬心吧!”
“她真的這么說了?……哎呀!還是這丫頭心氣大呀!不然誰還會在受了如此背棄之后還能去想著救他?謝謝!謝謝你們教導了一個好姑娘!”族長大大感激萬分地抓住她和單一雄的手,不住地抖著。
“還是你們夫婦教子有方啊!哪像我……唉!”杜獵豹一旁也慚愧萬分地說。
“義父,豹兄,看你們說的哪里話?都是一家人,你們又何必這么見外呢?”
“是呀是呀!一家人說什么兩句話?然兒也是我一手帶大的,我早就當他是自己的孩子了!就算成不了親家,那也還是一家人嘛?”單祁悠也連連嗔怪說。
“你們叫我們父子倆說什么才好?……不過你們放心,慧蓮這次只要能救出然兒,我不管用什么方式都會給他們倆完婚的?!崩项^感動地打著包票。
“孩子們的事還是以后再說吧!您老現在可以放寬心回去休息去了吧?”單一雄連忙擺擺手,說著又對杜獵豹說:“豹兄趕緊送送我義父吧?然后自己也趕早回去補個覺,明天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們去做呢!”
“好好,那我們先走了啊?……你們也早些回去休息去吧!讓人家單長老夫婦也好好養養精神?!倍奴C豹扶著族長,回頭叫著眾長老。
“是是,那你們也早些休息,我們就先告退了!”眾人這才紛紛抱腕告辭走了。
看眾人都走遠,單一雄這才擔心地看看單祁悠問:“慧蓮真這么說的?”
“是我要求她這么做的。她要想筱然和杜家人對她改觀,必須這么做!”單祁悠操碎心似的,擰著眉頭說。
單一雄一聽,一頭倒在床上,沖著屋頂長嘆一聲:“唉!——罷了!凡事都順其自然吧!免得既委屈了咱閨女又得罪了筱然?”
“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我們家幾輩人都欠著杜家的恩情,就算然兒成不了咱家的女婿,那咱還是要當他是自己的孩子去愛護的不是嗎?當初他母親難產去世,我母親還愧疚了許多年,覺得不應該只顧自己女兒,就連過去安排一下人都沒做到?真是愧對他家曾祖父的舍家相救之情,最后只能抑郁而死了。我們家至少還有單丹,單熊,他們家可就這么一根獨苗?這要是在上面的繁華世界里,他還有可能再取個三妻四妾的,可是墓堡里都是一脈至親,讓他怎么再取嘛?”單祁悠緬懷過去,感激又同情地說。
“是?。∥覀冞@邊后來加入的人也大多數都是男人,也沒法給他續弦??!要不是堡規森嚴,我真恨不得去外面給他搶一個回來?”單一雄也愛莫能助地嘆息一聲。
“盡說些沒用的話?還是想想辦法保住他的后裔吧?”單祁悠白了他一眼說。
“好吧!明天還有太多的事要做,我們也趕快睡覺吧!”單一雄趕忙打住,心情差勁地抓過被子往頭上一蒙。
單祁悠看了看她,也心事重重地縮進被窩里。
筱然見他爹他們走遠,趕緊又問貴妃:“快告訴我!我怪仙姐姐又去了哪里了?”
“好像是建造我墓地的那工匠也到了這里,而且他還偷了我的金鼎。不知道為什么今日大典之上,他又給還了回來?小主說我們墓地后添的那些死者肯定跟他有關,所以就去尋他問去了?!?
“你說的可是那工匠李木?他因何也到了這里?”筱然甚是不解。
“這個我就無從知曉了!還得等小主回來才知道。”貴妃擺了個無奈的姿態,忽然又說,“誒,小主回來了!”
筱然前后看看,然后又盯著貴妃問:“我怪仙姐姐在哪里?”
就見貴妃臉色一潤,隨后答道:“我回來了!”
“怪仙姐姐,你又跑哪里去了?今天可是我的洞房之夜哎?我說你們倆能不能別這么折磨我了好不?要不就踏踏實實合二為一,要不就徹徹底底一分為二,不然你們這樣讓我情何以堪吶?”筱然嘔心地嗔怪她們說。
“已經這樣了!你后悔也晚了?你要是覺得別扭,咱們還是各睡各的吧?”艾翡不高興地抱過被子把床隔開說。
“不是?我現在都是你們丈夫了,你們怎么還是做什么事都不和我商量一下?你們起碼也要照顧一下我的感受、讓我區別一下你和她吧?我就算是同時取倆那也不能一起吧?”
筱然現在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是又急又燥地埋怨她說。
“我說你到底是愛上我人還是愛上我精靈啦?早知道你這般糾結就不答應跟你結婚了?”艾翡氣呼呼地說道,“在一起呆了這么久居然還說無法分辨我們誰是誰?看來你還是不夠關心我們,否則我跟貴妃我們倆一剛一柔,你又如何分不清楚?”
“是哦!我想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早就該有心里準備的。怪仙姐姐,你們就原諒我的一時糊涂可以不?”筱然趕忙賠罪,然后怯怯地拿開床中間的被子,將身子靠了過去。
“走開!我元體到現在還暈乎著呢!你確定你們家沒人搞鬼?”艾翡故作生氣地責問道。
“小主,然兒剛才問過了,應該是這金鎧甲的問題,他們墓堡的人說這金鎧甲是個辟邪之物,你看我們倆雖然有個貴妃的皮囊罩著,但畢竟還是個精靈之體,怎能不著此物的道?”貴妃趕忙接話說。
“對對對,情況基本就是這樣?!斌闳悔s忙連聲附和說。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以后不穿他們家這鎧甲也就是了!”艾翡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