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兵荒馬亂露陷了!
- 淺淺動情
- 薰衣草遇上玫瑰
- 2092字
- 2018-09-07 00:01:01
簡安之推開臥室的門聽見衛生間里傳來流水的聲音,開口喚了句:“若書,你在里面嗎?”
“嗯,我在。”流水聲停,秦若書打開門穿著浴袍出來了,“那個樓下沒有衛生間,我上來洗個澡。”
簡安之點點頭。目光不著聲色的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洗過澡之后的她,膚白貌美,那雙眼黑亮而單純。見她頭發上還滴著水,簡安之開口:“過來,我幫你把頭發吹干。”
“哦。”說是吹頭發,但是簡大夫好像并不認可吹風機,愣是拿毛巾把她的頭發擦的差不多干,然后才給吹風機插上電,只吹了一小會兒就停了。
還一本正經的說:“吹風機這種帶電的東西有輻射,容易對大腦的電磁波產生干擾,你又經常用腦,這種東西能不用就不用,以后洗完頭盡量用毛巾擦干就好。”
秦若書點點頭,照鏡子歪著頭看自己的臉,左邊歪一次,右邊再歪一次,弄得簡安之沒有辦法打理她的頭發,勾起嘴角寵溺的看著她:“又在玩什么呢?”
秦若書把頭轉過去,嘟起嘴巴:“簡安之,我皮膚好嗎?”
秦若書發誓,她是受了白芷微的刺激,忘記了這些都是簡安之每日藥膳湯水調解的功勞。
但如果是妻子如此問丈夫的時候,則就顯得有些“邀功”了。簡安之喉嚨翻動,癟紅了臉。
秦若書察覺他不太對勁,從椅子上站起來關心:“你怎么了?”
“沒什么。”簡安之后退到床上坐下,別開臉不去胡思亂想,心頭燥熱只因天氣太熱。
“怎么你這么愛臉紅啊?”秦若書不知所以的問,在她的印象里,愛臉紅的男生都內向,內向的男生都好欺負,好欺負的男生就說明她是母老虎。
“簡安之!”秦若書一巴掌拍到簡安之的肩膀上,某人受驚,抬頭看向她。
秦若書看到他那雙小鹿亂撞萌萌噠的眼,也不好意思了,結結巴巴的開口:“不許再臉紅了……。我,我又沒欺負你,你臉紅什么呀!”
簡安之變乖,老實回應:“是。”
秦若書深呼吸,正準備給這廝上一堂政治課,奈何有人敲門。“誰啊?”秦若書爬窗臺去看,回來時瞪大眼睛:“我哥!”
她慌了:“天塌了,你快躲起來!”
“怎么了?”簡安之平靜的看著她慌張無措的樣子,有些不能理解不就是間秦飛揚嗎,用得著這樣緊張?
秦若書慌成什么樣子,可簡安之卻當起了乖乖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秦若書惱了:“哎呀,我來不及跟你解釋,反正不能讓我哥哥看到你,不然我們家就要炸鍋了!”她伸手去拉簡安之,找地兒讓他躲,可是反被簡安之拉到跟前,他把雙書放在她的肩上,認真問她:“你沒有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你哥嗎?”
秦若書愧疚的垂下眸。
她的反應讓簡安之有些委屈,他長這么大人人都把他捧著,還從來沒有見不得人的時候。
門鈴聲一直在響。
簡安之開口:“先去開門吧。”
秦若書下去開門,一方面擔心樓上的簡安之一方面又擔心待會兒門開開之后,怎樣面對她那個寶貝哥哥。
就好像拔繩比賽,簡安之和秦飛揚一人拉一頭,她站中間,好不為難。站在門后的秦若書鼓起了好大的勇氣才打開門。
“哥。”見到秦飛揚秦若書立即恢復了沒心沒肺的笑臉。
“怎么這么久才開門?又在寫稿子?”他哥知道習慣也就沒往心里去,車鑰匙套在他的食指上,秦飛揚把手展開:“給你送車來的。”
“謝謝哥。”秦若書接過鑰匙,便聽她哥說:“站在外面這么久,不請哥哥進去坐坐?”
“不不,哥。”秦若書立即阻止。
活久見,那樣的舉動嚇著了秦飛揚,他問秦若書:“怎么了,你家里有什么?”
秦若書尬笑:“哥,你知道你妹這人不愛收拾,家里跟豬圈似的我怕嚇著你,我跟紫紫沒法比。”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哥該走了吧。可她哥今天就跟她杠上了,偏不:“我還以為什么事呢,你那點小習慣,我早就習慣了。”
秦飛揚低頭要進去,秦若書伸出胳膊蕩,最后她哥覺得這丫頭太不對勁兒了才挑眉:“你這丫頭怎么回事,把哥擋在外面。”
秦若書一副快哭的表情:“哥,我求你了,別進去,這是我女兒家的閨房。”
秦飛揚張了張嘴,還沒開口,就聽屋里傳出一道聲音:“若書,讓飛揚進來吧。”
秦飛揚瞪大眼睛看著簡安之但手插兜從秦若書的房間里出來,邁著那兩條大長腿,閑庭信步的下來。
秦若書默默閉上眼睛,如果非要讓她找出一個詞來形容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那一定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她完蛋了!
秦飛揚回頭看著秦若書,冷冷的哼了聲:“秦若書,這就是你說的房間亂?”
“哥。”秦若書委屈巴巴的看著秦飛揚。
“別給我裝可憐。”秦飛揚不吃她那一套。正巧,簡安之下樓走到秦若書身后,很自然的摟著秦若書的腰,伸出那只插在口袋里的手,笑意迎人:“飛揚,好久不見!”
客廳:
兩個男人正襟危坐,一邊一個,苦了她當端茶小妹,小心翼翼的把茶放到兩人面前。剛在簡安之身邊坐下,她哥就來了句:“想不到啊。”秦若書立即緊繃了神經。
簡安之察覺秦若書緊張,握手安慰。秦飛揚看到這一幕挑起嘴角,不知道該說這兩人什么好。
“什么時候的事?”他問。
“啊?”秦若書不知所措。
秦飛揚移開眸子,看向簡安之,一臉嚴肅:“她不回答,你回答。”
簡安之剛想張嘴,卻被秦若書攔住,他要說什么?難道要把真實的情況告訴她哥嗎?
見她阻攔,秦飛揚開口:“事到如今,你以為還能瞞得住嗎?還不說。”
秦若書就不讓說,她問她哥:“你是怎么發現的?”她知道她哥是律師,以微小處見真章,她僥幸的想,若不是今天誤打誤撞,可能也不會這么快發現吧。
她哥笑了。似乎在說:“你太單純,”精明的眼光劃過簡安之,“不知狼長什么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