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伙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給我?”大飛走到放著小丑電視的桌子前面。
“什么東西啊,你可別冤枉我,你這個死禿子。”
要不是他一雙賊眼左右亂瞟,大飛差點就信了。
“別給老子裝傻,我說的是中午12點抽的獎品,藏哪里了,快拿出來。”一邊拍著小丑帶著圣誕帽的頭一邊提醒他。
吃了合合瓜子的大飛,手勁很大。挨拍的小丑,幾下就受不了了,連連求饒。
“停,停,停,你忘了必須通過我的同意才能得到獎品嗎?不拿出稀有礦石來孝敬我,獎品就算爛在三角空間里也不給你。”
“還敢威脅我,誰給你的勇氣,等著。”
大飛撂下狠話,走出門外,5分鐘后,拿著一塊黃銅回來。
“先把獎品給我,否則我給這塊銅粘上狗糞。”大飛舉著黃銅一連壞笑的看著小丑。
“哦,哦,沾狗糞,沾狗糞。”小葵在一邊起哄,蹦蹦跳跳的,小裙子都飄起來了。
小丑要是有手的話,一定會和大飛互掐起來,“OK,OK,我服了,給這是你的獎品。”
三角凹槽冒出一束光,射到大飛的手上,一個透明的水晶球出現。
“給你!”大飛拋出黃銅,抱著水晶球做到火炕上研究起來。
小葵也跪爬在炕上湊了過來,好奇的盯著籃球大小的水晶球。
“怎么用?丑哥。”
“哼,現在知道叫哥了。”小丑一邊咀嚼著黃銅,一邊斜眼看著大飛,十分不屑。
只見三角凹槽又射出一道光,兩副墨鏡出現在大飛和小葵的手中。
“帶上就知道了。”小丑繼續咀嚼著自己美味黃銅,轉過頭去不理會這倆貨。心想:“一個奸詐似鬼,一個愚蠢似豬,哈哈。”想著想著,被大飛拿狗糞惡心的心情才平復下來。
大飛幫小葵帶上,然后自己也帶上。
驚嘆道:“不愧是墨鏡啊,除了這個球啥都看不見。”
水晶球的光亮越來越盛,一陣眩暈感傳來,之后大飛便失去了意識。
“阿哥,阿哥,醒醒。”
大飛覺得有人在叫他,逐漸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小葵那精致的臉龐和焦急的神色。
環顧四周,發現這不是在自己的家里,而是一片白茫茫的天地,云氣彌漫,宛如仙境神宮。
在小葵的攙扶下,大飛站了起來。
唰!
忽然的聲音嚇得二人一哆嗦。
一個穿著俠士服的中年男子,從遠處走了過來。
沖二人抱拳行禮,“你們就是丑帥送來的客人嗎?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感受到中年人的儒雅氣場,大飛向他回禮,“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說的丑帥是不是一臺安著小丑頭的電視機?”
小葵也依樣畫葫蘆行了一個抱拳禮,好奇的圍著中年人轉圈。
中年人有些啞然,“丑帥是我們這個世界的守護神,誰都沒有見過他的真身。你說的那個叫什么電視機的東西,應該就是他的本體吧。還請善待丑帥大人,沒有他就沒有我們這霍家莊的百余口性命,作為補償我會傳授給你們《霍劍》。”
“沒問題,我會把它當祖宗一樣給供起來的。”大飛答應的很痛快,心里卻是腹誹:什么丑帥,這死電視機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給人家洗腦的可以啊。
之后再中年大叔也就是霍莊主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一處巨大的莊園。
莊園距離大飛二人的降臨點非常遠,要不是霍莊主御劍帶著二人,估計得走個三天左右。
“莊主!”
“莊主!”
兩個看門的家仆對著霍大叔行禮,然后打開紅漆大門,迎接眾人進去。
沒有什么準備工作,大飛還是穿著純白背心純白短褲,小葵還是穿著她的橘黃色連衣裙,在莊主的引領下來到演武場。
演武場有400米操場那么大,兵器架上插滿各式各樣的寶劍,木人樁有十多個,也有一片連綿起伏的木樁專門提供步法修煉。
場上已經有人在訓練了,兩個身穿緊身練功服的俊朗青年正相互比拼劍術,樣貌和莊主有七分神似。
“他們是老夫的犬子,資質平庸,不堪大用。可惜了驚覺沒有和我們一起來到這個地方,唉。”大叔提到驚覺這個人,精氣神都感覺衰降一分,“話不多說,先讓我看看你們的資質如何。”
霍莊主的雙掌抵在大飛和小葵的額頭上,一股溫和的氣息游走全身。
半晌,氣息回流,霍大叔收掌息功。
“這位小葵姑娘,天資卓越,經脈通暢無阻,宛如滔滔大河,可以修煉。”大叔贊許的點點頭,又看向大飛,“大飛少俠的天資,雖不及小葵姑娘,而且年齡偏大,但是經過老夫的檢測,發現你的身體可塑性極強,可以修煉。”
“先生教我!”大飛立刻跪在地上,給霍莊主磕了三個響頭。
“先生教我!”小葵也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
“好,好,二位起來。老夫得你們兩個得意門生,此生無憾。”大叔一手扶起一人,激動的熱淚盈眶。
修煉開始!
霍師父教他們的第一堂課不是基本功,不是劍招,也不是劍決。而是一個叫做“武德”的東西。
講了一大堆,大飛總結了一下,唯“公平”“正義”“公道”耳。
雖然大叔很啰嗦,但是潛移默化之中影響了大飛一生的武道,為他指明了做事和做人的行為準則。
轉眼間十年時間過去了,大飛和小葵已經將《霍劍》練得是爐火純青,二人合力之下能和霍大叔打個勢均力敵。
其中大飛的進步最大,體內的氣更加凝實,有化成液體的趨勢。
小葵也不錯,心思單純,對于劍招劍決的記憶十分迅速,能靈活的運用出來。唯一的遺憾就是她的氣始終提升不起來,霍師父也無能為力。
這個空間里的十年,大飛和小葵如同凍齡一樣,除了武功沒有什么別的變化,而且不用吃喝拉撒,只需要補充一下睡眠。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大飛和小葵離開了這個空間,離開了這個自己居住十年的霍家莊,離開了悉心照顧自己的師父。
沒有眼淚,只有深深的不舍和思念。
唰!
大飛睜開眼睛,看來是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小丑正打瞌睡呢,鼻涕泡都出來了。
“嘣”,大飛給了小丑你個脆棗。
“你大爺的,一回來就打擾老子睡覺,死禿子。”小丑破口大罵,對大飛的暴行感到深深的不滿。
大飛嘿嘿一笑,揉了揉小丑帶著圣誕帽的頭,“過去多長時間了?”
“十年!”
“啥???”
大飛匆匆出門,又匆匆回來。
“嘣”又給了小丑一個脆棗。
“你干嘛又打我,老霍那個家伙沒跟你說要對我好嗎?瓜娃子,不講信用。”小丑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呦呵,敢罵我師父,還想吃脆棗?”大飛戲謔的看著他,好笑不已,“這才過了不到30分鐘,你竟敢騙我說是十年,挨打活該!”
“嘣,”小丑又被來了一記脆棗。
“該打!”
小葵也醒過來了,進過和大飛的十年相處時間,二人的感情也變得十分親密,盡管大飛僅僅把“小葵”當做妹妹或者女兒看待。
大飛聳了聳肩,表示不是自己干的,在身上干凈的地方擦了擦手,輕輕的撫了撫靠在身上的小葵的小腦袋。
小葵似乎很享受大飛的撫摸,緊緊的摟著大飛的腰。
“行,你們行,都欺負我。給我等著!”小丑又氣又急又疼,暴怒不已。
大飛給他拿來幾塊珍貴的鋁礦石,才平息了他的怒火。
第二天大飛照例出攤,不過小葵死活都要跟著,拗不過她,只能從了。
騎著三輪車,載著坐在側梆上的金發女孩,立刻成為街道上最亮麗的風景。
金發綠眼睛在神農國是少見的,尤其是在這個交通與通訊閉塞的農耕時代。
一時間,小葵被當做仙女下凡,被眾人盯得面紅耳赤。
終于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穿過了人潮來到自己的擺攤地點,小葵幫著大飛支起攤位,擺上各種水果,在把秤和秤砣放在旁邊,等著上學的公子哥來光顧。
“水果,新鮮的水果,紅蘋果,脆梨,冰鎮西瓜嘞!”大飛吆喝一嗓子,招攬客人。
小葵也模仿著大飛的聲音,吆喝起來,不過得先忽略她滿嘴的梨肉:“水果,嗯,新鮮的水果,紅蘋果,脆梨,冰鎮西瓜。梨真的是又脆又甜,太好次(吃)了!”
大飛在衣服干凈的地方擦了擦手,輕輕的撫了撫她的小腦袋,“你這個小吃貨。”
小葵正沉浸在自己享受的世界里,才不在乎什么吃貨不吃貨呢。
一個身穿華服的少年路過水果攤,瞥了一眼,走了過去。心想“什么爛水果,我姜戰就算渴死,從下水道跳下去,也不會買的,哼!”
沒有1分鐘,他又返回了水果攤,“老板,這梨怎么賣?”
“10塊一斤,10斤90塊,怎么樣少年來幾斤?”大飛遞給少年一個紙袋,讓他自己挑選。
不過少年的心思不在這些梨上,一直偷瞄坐在小馬扎上吃梨的小葵身上,視線上上下的極其猥瑣。
一會兒,滿滿的一口袋雪花梨,被大飛接過來放在秤上。
“呈惠您,500!”大飛遞過梨袋子,開著姜戰掏錢。
“什么,這么貴!”他尖叫,這可是花了他一個月的零花錢啊。
小葵看了他一眼,又繼續享受自己的美味。
一咬牙,為了美人值了,哆哆嗦嗦從口袋里掏出五張嶄新的票子遞到大飛手里。
“謝謝惠顧,您走好。”
不過姜戰并沒有走,貪婪的盯著小葵,問道:“這個女孩是你什么人啊,老板?”
大飛怎么可能不知道他那點鬼心思,要放在沒有武功之前,他道有些頭疼怎么應付這個公子哥。現在?呵呵。
“哦,您說她啊,那是賤內!”
看著姜戰悻悻的背影,大飛無比的舒坦。
“阿哥,賤內是什么?”此時小葵拉著大飛的衣角問道。
“當然就是我可耐的妹妹啦!”大飛賤兮兮的用擦干凈的手,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臉。
只不過他沒有看到小葵臉上那一抹失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