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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床咚進行中

“對了,玉森管家,南先生喜歡吃咖喱嗎?”

洛纓漓是想做咖喱雞肉飯的,可又不知道他喜不喜歡吃,只好問管家玉森。

“南先生在國外生活多年,應該是喜歡吃咖喱的。不過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夫人要是想知道的確切些,不如直接打個電話問問看南先生。”

玉森管家好心的建議在洛纓漓聽來卻像是個深坑,洛纓漓聽到南瑾天的聲音都會有點懼意。何況兩人雖是夫妻,但洛纓漓卻沒有南瑾天的電話號碼,連他助手的電話號碼也都沒有。

為了掩飾這一尷尬,洛纓漓只好以不打擾南瑾天工作為由拒絕了。

夜幕降臨,由于今天有個緊急會議要處理,南瑾天一直忙到了11點多才回家。

南瑾天的豪車駛進南宅時,管家玉森連忙出來迎接。

“先生,您晚飯吃了沒?”玉森像往常一樣問著,但今天他的問話卻又包含了另一層意味。

“吃過了。”

南瑾天便松開領帶,便回答道。

但眼睛卻無意間瞥見了飯桌上的白碟子,以及沙發上倒著的人。

玉森看見南瑾天的目光投在了餐桌上,連忙解釋。

“今天夫人一大早就起來去廚房下廚,做了一頓咖喱雞肉飯說是等先生回來一起吃。但遲遲等不到先生,夫人慢慢地發困。我勸夫人先去休息,夫人說一定等您回來,她有話要當面對您說。”

聽著玉森的話,南瑾天一直繃著的臉此刻在暈黃的燈光下顯得很柔和,嘴角似乎帶了一絲笑意。

他走去餐桌旁,拿起勺子吃了一口。

說實話,真心不怎么樣。

土豆沒有熟透,汁也不夠濃稠,一向對飲食十分挑剔的自己居然吃了一口。

他有些笑意地看著在沙發上熟睡的洛纓漓,感嘆著她究竟有什么魔力。

但玉森接下來的話卻讓南瑾天的好心情頃刻間灰飛煙滅。

“夫人說是要還先生的人情,做的可認真了,一整天都待在廚房里琢磨呢。”

人情?

南瑾天聽到這兩個字后,立馬聯想到封殺艾卮的事。

真沒想到這個女人是為了還人情才下廚做飯,他還以為……

“讓幾個女仆把她送回房間去,順便告訴她。她不欠我什么,不需要還什么人情。”南瑾天此時完全沒有剛才的一點悅意,臉色黑沉地離開。

管家玉森在原地被弄得一頭霧水,自己有說錯什么話嗎?

洛纓漓是第二天中午醒的,昨晚等南瑾天太久了,最后竟然睡過去了。原本還計劃當面給他道謝,說聲謝謝的。

想到這,洛纓漓迅速地爬起來收拾好自己。

還不忘問管家和小潔昨天南瑾天的態度。

“他是不是有點驚訝呀?” 洛纓漓喝著牛奶含糊不清地問著。

但玉森只是和小潔對視了一眼,并沒有直接回答。

洛纓漓觀察到兩人的異常,立刻緊張地問。

“是不是我做的不好吃,他很嫌棄?”

洛纓漓昨天在做咖喱雞肉飯時,確實也考慮過這個問題。她對西式餐點根本不拿手,昨天做了一天才勉強能吃的。

“不是的,夫人。南先生并沒有說飯好不好吃,事實上他也只吃了一口。他只是要我告訴您,您不欠他什么,不必這么做。”玉森將南瑾天的原話一五一十地告訴洛纓漓。

他清楚地看到洛纓漓的臉由喜悅變為驚訝,緊接著又變為失落。

“是嘛。”洛纓漓的語氣充滿了落寞。

玉森見狀連忙解釋。

“其實先生是怕累著您了,所以才說這話的,夫人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洛纓漓并沒聽進去玉森的解釋,她閉著眼睛都能想象南瑾天說這話時的模樣,一定是極度嫌棄與不屑的。

她只是不想欠他人情而已呀,有做錯什么嗎?

不好吃的話,直接說呀,說那樣的話干嘛。

此時洛纓漓心中積滿了委屈和怒火,她關上房門奮筆疾書。

在白紙上不停畫著,只想宣泄自己的怒火。

“你以為自己有幾個錢了不起呀!長的帥脾氣就可以不好了嗎?”洛纓漓在紙上畫著人物的肖像,邊畫邊罵。

此時南氏大廈總裁辦公室內。

“阿切”南瑾天冷不防地打了個噴嚏。

“總裁,沒事吧!”一旁的華西聞聲立馬上前詢問。

“沒什么,今天晚上的跨國會議給我推到明天吧。”

南瑾天此時腦海里盡是剛才管家玉森的聲音,“夫人聽了您要我轉達的話,臉上十分落寞。把自己關在窩子里,連晚飯都沒吃。先生怎么辦?”

玉森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管家,危機處理能力是相當強的。所以南宅的事,玉森一般都不會來請示南瑾天。

但現在玉森語氣顯然是十分著急擔心,那個女人是誤會了嗎?

南瑾天聽后也有幾分憂慮,忙推了會議趕回家。

他到家時,洛纓漓依舊沒有出房間。

“夫人。”玉森敲打著洛纓漓的門,沒有人應。

在門外的南瑾天臉黑青黑青的,一言不發。仆人都等著這位先生發號施令,好采取行動。

但等了十多分鐘,屋里依然還是沒有動靜。

“把門撞開,你們都留在外面。”南瑾天吩咐道。

門開了,南瑾天走進去并未發現人影。他朝陽臺走去,看到洛纓漓正趴在欄桿上,一副要跳樓的樣子。

南瑾天沖過去扯著她的衣服將人從欄桿上拎下來,大聲怒斥。

“有這么想死嗎?”南瑾天此時的眼神里寫滿了暴怒,手上的青筋暴起。

“你干嘛呀,我只是想去撿我的畫。”洛纓漓顯然被剛才南瑾天的舉動給嚇到了,臉色都有些蒼白。

“剛才敲門你為什么不給開?”南瑾天壓制住心中的怒火,聲音低沉嚴厲地問。

“什么敲門,我沒聽到,我在聽歌畫畫。”洛纓漓一臉無辜地解釋。

南瑾天打量了一下她,粉紅色的耳機掛在脖子上搖搖晃晃的,此時的洛纓漓顯然一副高中生的模樣。

“都離開,我來解決。”南瑾天對著門口喊了一聲,隨即將洛纓漓拉入屋中。

南瑾天手勁很大,步子也很大,洛纓漓只能踉踉蹌蹌地跟著他走。

他將洛纓漓甩到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是個成年人了,做事情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考慮一下后果,體諒一下別人,不可以嗎?”

南瑾天呵斥的言語像刀子一樣在割著洛纓漓的心,這件事確實她有錯,不該任性地封鎖自己,讓別人擔心。

“我錯了。”洛纓漓像個小學生一樣語氣誠懇,模樣真切。原本想狠狠斥責她的南瑾天見狀,那些話竟哽在喉嚨無法說出來了。

“這件事你錯了,還有件事你也錯了。”

聽到南瑾天這句話,洛纓漓猛然抬起頭震驚地望著他。

“我讓玉森傳達給你的話,并不是說你做的很難吃,只是要告訴你,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沒必要分那么清。”南瑾天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洛纓漓看,期待著她的回應。

洛纓漓沒想到南瑾天會特意給自己解釋這件事,更沒想到他會說出‘夫妻間不必分很清’的話。再加上被南瑾天一直盯著,她不免有些緊張臉紅。

“可是我還不是很適應。”洛纓漓極其不自在地小聲說,略有些撒嬌的意味。

南瑾天聽了臉上的玩味愈加明顯,他俯身彎腰慢慢地靠近洛纓漓,兩手撐在她的兩側,禁錮著她。

那雙黑如深色夜空的眸子一直盯著洛纓漓,直叫她身體發毛,不由得打顫。

這可能就是最新出爐的‘床咚’了。

姿勢極其曖昧,兩人的呼吸氣息交雜在了一起,混雜不清。

“不適應?是不是得多做些實際的夫妻活動,你才能適應。”南瑾天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話,但他的神情卻依舊如往常般淡漠。仿佛他好像只是在說‘晚安’般平常,不,這種人怎么可能會說‘晚安’這類的禮貌性用語。

聽到這話,洛纓漓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推開了南瑾天,從床上迅速爬起。雙手抵在胸前,做出防御的姿態。

南瑾天看到她的姿勢,臉色愈加陰沉。

“南瑾天,你和我都心知肚明。我們的婚姻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只是個形式婚姻。大家各取所需,沒必要演這么逼真。”洛纓漓一股腦將心里話全部都說出,仿佛一個視死如歸的壯士,臉上那個表情只能用英勇赴義四個字來形容。

但話是這么說,洛纓漓還是有些懼怕南瑾天的。或許是因為他的地位,或許是以為他一如既往冷漠的臉。

洛纓漓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不敢直視南瑾天,往他身后的衣櫥看過去。

沉默,還是沉默。

偌大的屋子里,死寂般安靜。

洛纓漓低著頭看不到此時南瑾天的神色,但能預見肯定是暴怒。

然而事情卻不是像她想象的那般,他笑了。

這是洛纓漓第一次聽到南瑾天的笑聲,低沉而性感,獨有一番韻味。

但當洛纓漓抬頭看他的時候,一抹嘲笑的神色躍然臉上。

“各取所需?你倒是說說看,我從中得到了什么?”南瑾天一改往日嚴謹冷漠的神態,他就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玩味地看著洛纓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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