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青宇受重傷,官兵圍梅山
- 五行龍印
- 戈叔叔
- 5635字
- 2018-10-18 15:46:59
“小兄弟,我這斧子天龍榜十四位名九河星云斧小心了!”
……
三個月后
眼中一束微光將青宇刺痛,迷迷糊糊眼旁人影走動,看其身形是個少女模樣。
“啊!嘶”
此時嘴唇干澀,喉嚨嘶啞身體傳來的劇痛讓青宇鎖緊了眉頭,伸手想要將身體拖起卻發(fā)現(xiàn)竟然有心無力!
“嗯?公子你終于醒了啊?”
身旁傳來的甜美聲音讓青宇清醒許多,睜開雙眼看其玲瓏背影乃是一個婢女。
“這?這是哪里?”
“回公子,此處乃是梅山深處,奴婢心兒已經(jīng)奉大爺之命照顧公子三月了呢”
“三個月?”
聽到心兒所說,青宇方才想起那日黑龍對戰(zhàn)星云斧的畫面。
……
“唰”
手中星云斧快如閃電般對著青宇迎風(fēng)劈下,那把星云斧在窮閻王手中使的虎虎生威,一招一式與天地相合,出手發(fā)力之時宛若猛虎下山勢如破竹,急如星火!
“叮……嗡~”
雙手扣住黑龍,抬手將斧子擋下,順勢后翻拉開與窮閻王的距離。
“噔噔噔”
雙腳剛剛穩(wěn)定身形,卻見半空之中斧刃已經(jīng)奔來!
“唰”
青宇雙腿盤于黑龍之上,借勢躲過致命一擊!
“唰”
“啊!好快的斧子!”
然而不等他有所反應(yīng),只見對面窮閻王卻沒有停手的意思,在青宇閃躲開之時手中斧刃對著青宇攔腰切來!
“鉦~嗡”
單腳點地,腰部發(fā)力微微轉(zhuǎn)身,手中立于腰前,上有單手出力,下有單腿支撐,手臂與單腿同時發(fā)力將黑龍穩(wěn)住一斧落下瞬間黑龍只是閃爍出點點星光,一股浩瀚之力圍繞著二人瞬間炸開,一時間飛沙走石塵土飛揚圍觀眾人再也無法看到其中戰(zhàn)況!
“噹!”
“叮……”
半晌后塵土散盡,露出了其中人影。
一斧一棍,化作流光飛舞!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插招換式打得如火如荼不亦樂乎!
窮閻王雙鬢發(fā)絲蓬亂,看起來十分狼狽,青宇周身狐裘裹上道道傷痕,此刻之下盡數(shù)破碎相比之下也好不到哪去!
見狀此時那滿山之間的梅山眾人哪個不曾驚駭!多少年未曾遇到能和自家大爺打成這般的高手,想不到如今一個十五六的少年能和大爺打成這般模樣,早知道這個少年一日之間可是連戰(zhàn)了梅山三人,而這三人可都是這些人心中不可挑戰(zhàn)的存在!
“噗!”
一口鮮血噴出,此時青宇體內(nèi)翻江倒海,已經(jīng)是窮途末路,體內(nèi)內(nèi)力消失殆盡,手中黑龍變得越來越沉,周身各處傳來的傷痛讓他額頭汗珠連成珠線滑落,臉龐兩側(cè)經(jīng)過大戰(zhàn)之后血漬將泥土磬在臉頰留下的淡淡印記!
“再來!”
“這家伙!”
見窮閻王的斧刃臨空劈來,青宇麻木酸痛的雙臂用力抵擋,就在斧刃快要劈到黑龍之上時,窮閻王微微踏步,斧刃往前移了半步!
“噹!”
二者相撞,窮閻王單手一拍斧柄只見星云斧到勾在黑龍之上,斧柄倒轉(zhuǎn)砸向青宇。
“呀!”
此刻雙腿仿佛有千斤鐵鉛一般沉重,也不知哪來的力氣,青宇抬起右腳踢在斧柄之上!
“呼”
平常如此簡單的招式此時卻讓青宇加重了呼吸!擋下斧柄便喘起了粗氣。
“你已是強弩之末,何必硬撐!”
“叮”
窮閻王說話之間,斧刃收回往上一挑,青宇手中黑龍便飛向一邊最后插在了地上。手中沒了兵器,體內(nèi)沒了內(nèi)力此時的青宇在窮閻王手中就像一只病貓一般……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何況我還有力再戰(zhàn)!”咬緊牙關(guān)之間,腥紅的鮮血從口中滲出,青宇緩緩道……
“唰”
眼見窮閻王手中斧刃又起這一刻青宇已經(jīng)沒有了招架之力!
“難道今日得葬身于此處么!”斧刃漸漸逼近,心中傳出一陣陣不為人知的吶喊聲,那道聲音低沉粗狂此刻歇斯底里的怒吼著,那是內(nèi)心深處的不甘!
“時也……命……也!”
“噗通”口中喃喃細語說完,身體失去重心青宇倒地不起,倒地之間雙眼朦朧他仿佛看到了星云斧落下……
如今醒來原來已經(jīng)過去三個月了啊!
“姑娘口中“大爺”可是那窮閻王?”
“正是”
“原來……如此!煩請姑娘指路我這便下山!”聽到面前婢女承認,青宇心中雖然感激,但匪終究是匪,心中從小到大秉持的正義感讓青宇對這梅山有些許抗拒!
“你”聽到青宇說話,心兒微微一怔卻是楞了下來“大,大爺交代過不能讓你離開!”
“哼!既然殺我又何必相救?既然救我有何必困我于此處!”聽到心兒說話青宇心中怒火升起
“咦,你這人年紀不大怎會如此執(zhí)拗”
正在這時,門外一道聲音穿進屋內(nèi),聽其口氣顯然極為不悅,不知為何這女子嬌柔之聲竟給青宇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怎么?不認得我了?”
隨著女子蓮步輕移裊裊婷婷走近一陣香風(fēng)順著步子溢出,一張出水芙蓉般的俏臉出現(xiàn)在眼前。
略施薄粉,淡掃蛾眉讓人心緒不寧,左側(cè)臉頰上的淺淺刀紋在這俊美白皙的俏臉上仿佛多了一分冰冷!
“是你!”自打女子進屋青宇便認了出來,進屋之人自然是先前的玉琵琶韓三娘了,只不過自從當(dāng)日之后這韓三娘在也沒有遮蓋過面容卻是讓山中眾人大飽眼福。
“怎么?你盯著我做什么?”被一個少年如此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韓三娘心中疑惑問到。
被韓三娘這突然一問,青宇微微一怔慘白的臉上不由自主地紅潤了許多,收回目光移至窗外淡淡道:“姑娘花容月貌有何看不得?”
“咯咯,怎么難不成你還害羞不成?”見狀三娘媚笑道,面前這小子雖然少年卻出手狠辣,除了大哥之外放眼梅山便無人可敵,只不過這少年未經(jīng)人事此刻害羞之間倒是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不知不覺三娘蓮步輕移,媚笑之間對著青宇走了過去。
一絲不明香味竄入鼻孔,讓青宇不由得心顫,回頭看著三娘風(fēng)情萬種的走來,一顰一笑讓竟人心生漣漪!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恐怕也不過如此吧。
心中火熱之時,心口傳出一絲微涼,青宇便清醒了些,眼中炙熱散盡留下的宛若一汪古井無波的泉水。
好在有師父給的舍利相隨,要不然豈不是丟人現(xiàn)眼了!
“你來到處難不成就只是為了看我一眼?”將三娘媚笑拋諸腦后,青宇抬頭看著這個女人淡淡道。
嗯?這小子倒是定力不錯嘛,眼見青宇眼神清澈的看著自己,四目相對卻是讓三娘一驚。有多少男子拜倒在自己這碧羅裙下,可是這小子這么短時間就能恢復(fù)正常當(dāng)真不簡單吶。
“方才聽你說話這么著急離開難道我梅山有什么招待不周么?”
“招待不周不敢當(dāng),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我還有正事需要處理自然不敢久留!”
“好一個道不同不相為謀,大哥當(dāng)初就不該念在你有一顆俠義心腸而放過你!這三個月你在梅山昏迷不醒,枉費大哥二哥為你四處尋藥!如今你一睜眼便要離開。難道你心中所謂的狹義便是這般狼心狗肺不成!”哪知青宇話音剛落,三娘眼中頓時惱怒看著青宇心中涌出一抹悔意,大哥當(dāng)日就不該救他!側(cè)身對著一旁楞住的心兒道:“等他痊愈,便帶他下山今后我便不會再來!”
“是,姑娘”
“哼!”
說罷便在青宇愣神之間三娘頭也不回的帶著怒氣離開。
“你家大爺二爺?”
“回公子,這三月期間見公子傷勢加重,生命垂危大爺二爺便外出尋藥,前幾日大爺帶著百年靈芝回來命我為公子煮藥療傷,至于二爺心兒便不知了”
“啊!”
難怪三娘方才發(fā)火,原來已經(jīng)受傷這段時間這大爺二爺如此費心,如此說來當(dāng)真是誤會了,只不過看兩人性情好爽正直并無半點邪念為何好端端的在這梅山落草為寇呢?想到此處看著心兒問到:“心兒姑娘,你家大爺二爺為人如何呢?”
“說起大爺二爺,這百里梅山哪個不服?就說心兒吧,我從小家境平寒,父母種地為生一家生活雖然平淡卻也幸福怎奈原風(fēng)郡官府無端征收賦稅,我爹娘不肯便被崔元這狗官殺害,若不是大爺二爺出手相救哪有今日得心兒!”話到此處,心中痛楚揭開,兩行清淚落下心兒便啜泣起來。
“心兒,你,對不起我不該多問的,你別哭了。”
見心兒哭泣,青宇倒是惆悵,這個少女與自己年齡一般大,遭遇卻如出一轍,我甚至連爹娘的身影也不曾記得……
“公子,我沒事,只不過想起往事心中有些激動罷了”抬手抹去眼淚,心兒接著道:“自打我被大爺二爺收留,他們待我如親人一般,從小失去的溫暖在這梅山重新找回和那些被狗官逼迫妻離子散終身不能相聚的人相比心兒算是幸運的。”
“既然大爺二爺如此忠肝義膽,為何會落草為寇啊?”
“若不是官府暴虐無道魚肉百姓,大爺二爺為了不讓本地鄉(xiāng)親遭受牽連也不會藏身于這梅山之中。也就是有了他們一些流落在外的人也被大爺二爺收留,漸漸地形成了本地獨一無二的勢力才有了今日梅山安穩(wěn),那些貪官污吏也不敢造次!”
“原來如此啊!”
“公子,有些話心兒本不該說的,倒是方才看到姑娘生氣,心兒知道公子所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惹怒了姑娘,梅山威名在外大多數(shù)人都以為此處乃是匪患,那不過是官府找的借口罷了。大爺之所以被稱為窮閻王,正是因為劫來的金銀從來不留全部散出才有了這個尊稱”
“可是”低頭沉吟之間,青宇心中卻是感激,看來真的錯怪了他們啊原來窮閻王的名號是這么來的。不過想起心中疑問便道:“可是他們攔路打劫乃是我親眼所見這又作何解釋?”
“公子說的可是南宮鏢局所運之物?”
“正是!”
“那公子可知那鏢是何物?”
“鏢局有鏢局的規(guī)矩,我只是忠人之事,其中之物自然不知?”
“難怪公子出手相助于南宮家,原來也是被人利用罷了”
“心兒你說什么?嘶”
聽到這話,青宇大驚剛欲起身后背傳出劇烈的疼痛讓青宇喘不過氣!
“梅山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數(shù)月之前有信傳來,此次南方三州借著賑災(zāi)為由大肆搜刮民脂民膏,所得白銀近十萬兩,而將這十萬兩白銀運送至中州沿途必然不會太平,為了掩人耳目這差事便落到了南宮鏢局,而大爺二爺?shù)弥诵胖蟊阕龊脺蕚洌鹊节E銀一到便從梅山攔下把這些贓銀歸還給那些老百姓哪知人算不如天算,公子從中阻撓如今三個月已經(jīng)過去十萬兩贓銀恐怕已經(jīng)落入狗官手中!”
“啊!”聽到此處,青宇駭然,如此情景心兒自然不會欺騙自己,那么心兒所說便是真的!
南宮洬!
南方三州!
上下勾結(jié),為禍一方致使民不聊生百姓怨聲載道!
這些人,這些勢力與強盜劫匪有何不同?
此時再看梅山上下,雖為匪寇,卻人人淳樸,豪爽,劫富濟貧懲強扶弱卻在外人眼變成了攔路劫道的劫匪!
世間正義如何區(qū)分?
人間善惡又該怎么辨別?
這十萬兩白銀竟是自己一路送入貪官之門,如此說來自己與那些人面獸心的貪官污吏有什么區(qū)別,自己追求的正義有在哪里?
此番作為豈不是讓我劉青宇背上了無盡罵名!
不知何時,心兒在屋內(nèi)消失,偌大的房間之內(nèi)只留下了青宇一人……
“呼……”
夜色朦朧之下萬物悄悄生長發(fā)芽,陽春三月的寂靜將梅山包裹其中,威風(fēng)透過窗縫吹進帶動額頭發(fā)絲,此時盤坐與床榻上運功療傷的青宇嘴角微微上揚,此刻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暢快!
已經(jīng)過去五日了,也不知道為什么那日心兒說完話離開之后每次再送飯前來都是低頭不語,可能是自己說話傷了心兒吧。
“呼!再有兩日便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察覺到體內(nèi)狀況,青宇當(dāng)下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想不到和這窮閻王大戰(zhàn)一場自己雖然受傷嚴重可這恢復(fù)之后武功內(nèi)力皆有精進。“當(dāng)真是受益匪淺!這幾日恢復(fù)如此之快也多虧了這顆舍利!”
……
梅山之中大堂之內(nèi),三娘怒氣沖沖道“大哥,難道我們就不管二哥的死活了么?”
看著頭頂“聚義堂”三個大字,窮閻王倍感焦慮,嘆氣道“三妹,那官府兵精將廣,當(dāng)日雖然偷得靈芝但二弟為我斷后方才能救回那小兄弟,以二弟功力都能被擒住,如今數(shù)日過去既然知道了二弟在哪自然是要搭救的。”
“大哥是說?”
“劫獄!”
“何時動手?”
“后天子時!所以這兩天你且稍安勿躁,此次搭救二弟免不了傷亡,我?guī)巳ケ憧伞!?
“大哥這是什么話,搭救二哥我自然要去,只是大哥認為你和二哥冒死偷回靈芝搭救一個毫不相干的人真的值得么?”
“你啊!別的不敢說,但我與他交手時卻能感覺到,他雖然年少但心中卻和你我一樣都有浩然正氣,有這一點便足夠了。況且在三妹心中不是也有答案么?”
“起初是有答案,可是那日我聽到他蘇醒特意去看,哪知他卻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正是不可理喻!”
“哦?哈哈哈,初入江湖善惡美丑,是非黑白難免分不清何必怪他?你去拉,搭救二弟的事不必讓其他人知道。”
“是,大哥。”
……
次日天明,朝陽初現(xiàn),梅山一片金黃,晨初的陽光總是那么柔和,讓人倍感舒心。
“噔噔噔”
隨著山中眾人操練,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聲傳來,只見一人額頭布滿汗珠奔跑之間后背已被汗水浸透“大大爺,不好了,不好了!”
“三兒,何事如此驚慌!慢慢道來”見那人如此慌張,窮閻王開口問到。
“大大爺,不好了,崔元那狗官帶著兵馬已到山下了!”
“啊!哼,狗官敢來梅山放肆,所有人山門集合!”說到崔元,窮閻王怒火沖天,想到這狗官為非作歹而今自己的二弟也落入其手中,本來想著劫獄卻不曾想這狗官膽子不小敢送上門來!
梅山之頂,數(shù)百丈的長山門之前人影攢動,眾人守在山門之前看著山下一片殷紅無不面露殺意。
此時山下百米之外,兵丁包圍當(dāng)先弓弩手列陣,嚴陣以待,身后數(shù)千兵丁手持大刀長槍莊嚴肅穆,在那兵丁中心兩道身影一胖一瘦被眾人盾牌護在中央。胖子肥頭大耳目露兇光,除了崔元還有何人。瘦子賊眉鼠眼手持折扇搖搖晃晃時不時向山頂眾人環(huán)聚之處望去。
“放箭!”
“是”
崔元一聲令下,數(shù)百弓弩手手中強弩連環(huán)發(fā)出……
“嗖嗖嗖”
“唰……”
一時間數(shù)以萬計的弓箭在半空匯聚化作一陣箭雨對著山門射去,原本朝陽灑下的半座金山此刻在箭雨籠罩之下蓋上了一層陰霾!
那陰霾從山下風(fēng)馳電掣而過,直奔山門而來!
“退,快退!”
見狀,來不及遲疑窮閻王一聲令下眾人慌亂尋找掩體,一時間亂的一塌糊涂。
“啊!”
“啊!”
……
看著身旁眾人接連中箭慘叫倒下,窮閻王心如刀絞看著遠處得意的崔元冷聲道“拿我弓來!”
“大爺給”
手中彎弓入手,一支紅色箭支帶著鋒利微茫出現(xiàn)在手中。只不過這支箭要比平常的弓箭要長一些,威力自然不小!
箭矢長三寸,拇指一般粗,箭劍半寸閃爍著銀芒,泛起絲絲寒意!
箭上弓,手扣弦
“嗡”
雙手發(fā)力滿弓之下只見
“嗖”
一聲弓鳴之下箭飛射而出所對方向正是此刻還在遠處指揮兵丁不可一世的崔元!
……
“公子,您的飯菜”
清晨,梅林一處青宇一如既往地起來練武,雙手揮舞,手中黑龍變得溫?zé)嵩S多。
不知為何方才隱約間竟然聽到絲絲箭鳴,只是那箭鳴聽起來可不在少數(shù)!直到此時看到送飯的心兒行走之間慌張青宇才發(fā)現(xiàn)或許真的出事了!
心兒一如既往地將飯菜當(dāng)下便欲回頭離開,仍舊沒有說話的意思。
“等一下”青宇停下手中動作看著心兒今日行走之間比往日急促了許多便問道:“山中出了何事?”
“啊!”猛然被青宇叫住,心兒微微一愣,往這里送飯自己好多天了,已經(jīng)好久沒有和這這少年開口說話,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他叫住!
“沒,沒事”
“你瞞不了我,快說是不是出事了?”
見面前少年聲音冷淡,眼中焦急,心兒開口道:“他他們說官府出兵將梅山圍了個水泄不通!”
“啊,帶頭的是何人?”
“好像是崔,崔元。”
“帶我前去,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