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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得神僧出手,聞世間高人

  • 五行龍印
  • 戈叔叔
  • 5502字
  • 2018-09-08 03:08:59

“嗖”透明光柱掠過屋內,若過之處白霧當即消散蒸發。

“嗖”

“砰”

茅屋木門之上,一道亮光出現卻是方才那道光柱將木門直接穿透,緊接著屋外傳進一道巖石炸裂聲。

“好恐怖的內力!”電光火石之間,一旁的青玄也是被光柱的恐怖破壞力將目光吸引過去。當下驚駭道。只是探查青宇體內被種下這東西,雖然感到棘手,但如今看到那等威力,饒是自己這等修為也是為之一驚。“下手之人,夠狠!”不由得目光移到青宇身上,看到青宇眉頭緊鎖,耳目通紅,想必此刻心中也是劇痛難忍。青玄心中愛惜之情,不舍之意翻涌。

“成龍與否,便看你造化了!”嘆息之間,雙眼閉上,不忍心再看下去。

右肩光柱射出之時,鮮血噴出之后,體內疼痛此刻仿佛失去了直覺一般。緊緊扣住雙腿膝蓋的手臂仿佛化作了青石,身體也再此刻虛弱,雙眼此刻仿佛有千斤之力,無法抬起。朦朧之間兩道熟悉親切的身影又出現在腦海。

那慈祥的一抹微笑,那溫柔微熱的手掌撫摸著自己父母。

“父親,母親!你們,孩兒好想你們!”那兩道身影就這般浮現在眼前,忽近忽遠,無法看清面容。心中親切感告訴青宇,那正是自己的爹娘。十一歲的少年,從未見過父母容顏,可是那兩道身影從小到大不知在夢中出現過多少次,心中傷身,便抽泣了起來。

“心神勿亂,匯力于丹田,切勿走神。”

“啊!”耳旁聲音似悶雷般炸響,耳朵頓時傳出“嗡嗡”聲。迷糊中的青宇被和尚一聲喝醒。臉上失望之色一閃而過,又是夢么。或許只有自己在夢中才夢體會到那僅有的幸福吧。清醒之后,全身各處匯集到大腦的痛楚讓青玄變色。緊緊咬住的牙關滲出鮮血,從嘴角流出,當下便重新凝神,不想其他。一身悶喝,從嘴中迸出。

看到青宇清醒,和尚心中松了一口氣。

“你若過得了這關,日后習武當如履平地。”

“師,師父,我能堅持!我能!”聽到身后傳來和尚說話,青宇牙縫中擠出一句話,牙齒松開瞬間,鮮血像溪流一般涌出。

將青宇現狀盡收眼底,青玄再也等不了了。抬手便想上前。

“施主稍安勿躁!此時此刻乃是最為關鍵,不可插手。如今此子體內血液匱乏,日后調理便是,你若插手豈不是讓我慧禪之名名聲掃地么?”

聽到和尚說話,青玄頓在原地,被慧禪的話驚到,自己險些壞了大事,關心則亂啊。想通之后,側頭看向窗外,不再有所作為,眼角卻是濕潤許多。

“師父師叔,弟子無能,昨夜那人武功強我數倍,弟子沒能將其攔下,辛虧師父師叔趕到,青宇師弟還好吧?”天龍寺禪房內,清晨陽光透過窗框灑進屋內,眾人看著床榻上的悟塵,昨夜被那白衣高手大傷,此刻醒來,后背一陣絞痛,想來是昨夜落地之時摩擦所致。顧不得疼痛,看著屋內師父師叔說道,在悟塵看來,自己雖然受傷,但昏迷時看到師父師叔出馬,想必小青宇此刻應該安好,心里也就踏實些。

“阿彌陀佛,那人若不留手,一招可輕松傷你性命,如今只是些許皮外傷,安靜修養,倒也無妨。”看到悟塵醒來,智普開口道。

“師父師叔,青宇現在好點沒有?”

“阿彌陀佛,昨夜那人武功在我之上,我與師弟縱然聯手也是無可奈何!”智普話音剛落,床榻之上悟塵不由得條件反射,當下坐起身來。

“啊,嘶……”起身瞬間,疼痛傳來,顧不得身體疼痛滿眼驚駭,看著智普智華二人。

屋內悟心,悟道等人也是驚駭,昨夜之事如今眾人自然知曉。只是論武功大師兄自然在眾人之上,那人一招能傷大師兄并非不可能,江湖之大,武功深不可測之人多如牛毛。可是天龍寺之中的智普智華二人,隨便一個若是行走江湖恐怕都是能呼風喚雨之人,如今聽師叔所說,昨夜師父師叔聯手之下也奈何不得那人。聽到此話,眾人目瞪口呆,屋內當下鴉雀無聲。

世間真有此人么?看到師父師叔微微點頭,眾人便呆若木雞。

功力在師父師叔之上,那究竟是何人?

“阿彌陀佛,江湖隱居大能者多有。江湖高手亦是不在少數,你等自幼伴著青燈古佛長大,江湖之事自然不知。依老衲所看,功力在我與師弟之上者不下六人。”

“師父師叔,這六人是?”聽到智普開口,一旁的悟道好奇道。

“這六人乃是一佛,一道,一鬼,一尊,一星,一印。第一位便是本寺上一任主持,也就是你們的師祖,法號慧禪,師父當年佛法大成,更是將寺中武學集與一身,從此本寺圣名遠揚,后得江湖尊稱“神僧”之名,師父如今銷聲匿跡已有數十年啊。”

聽到這一佛,原來是慧禪神僧,也就是自己的師祖,眾人眼中炙熱,或許這一生的至高點便是那等影響力吧!

這第一名,眾人自然清楚,天龍寺能在江湖這充滿殺機的汪洋大海中屹立不倒,便是因為他的緣故。一身修為深不可測,參悟佛法近百年,乃是當世佛門第一人。“神僧”之名實至名歸!

“第二名便是道家如今的象征。此人自幼鉆研道法,然道法大成者,需得百年功力。當年此人未到花甲之年便悟透心道,人道,天道,真正做到了三道合一,那人手握玄清天祿圖!其身份之尊天下道教奉為首尊,原名久遠不得而知。后自稱“青玄”!

聽到青玄二字,眾人亦是心驚,佩服。佛門有師祖,道家有青玄!

“第三人,便是那皚皚雪山中以一門自居的千面鬼王,此人前半生平淡無奇,后據說讓仇家追殺,面部慘毀之后,功力不知怎的突飛猛進,后以鐵具遮面,大肆殺戮。其身血債累累,作惡多端,無人得知其真實面目,乃是萬惡之首!此人雖一生行惡,但其天資橫溢卻是讓人折服,如今門下五位弟子皆在天龍榜占得一席之地。后有幸得師父度化創立天鬼門后,終生出,如今已有些年頭了。”說道此處,智普眼神空洞,似乎在腦子翻閱那悠遠的畫面。

“嘶!”眾人聽到天鬼門,眾人也是心驚,江湖第一邪惡勢力當屬這天鬼門了。再聽到此人被師祖度化終生不得出山,恨不得拍手叫好,如此惡人就該有此結局。

“這第四位倒是神秘至極,此人名為楚天河,年齡輩分要比前幾位略低,但此人初入江湖便匡扶正義,更是為武林同道主持公道,其武功深不可測,傳聞以小輩身份曾與千面鬼王交手能立于不敗之地,想來也是不簡單。如今此人乃是江湖第一派四方至尊閣之主,亦是受萬人敬仰。”

“能和那千面鬼王這等惡人交手而不敗,這等英雄豪杰當真令人欽佩”悟塵感嘆道。

“第五位相比楚天河楚閣主而言要更為神秘,此人乃是江湖暗器至尊!”

“師叔,暗器應是唐門專屬才對,此人?”一旁悟心搭話道。

“不錯。此人就是那唐門上一任掌舵人。”轉頭看向悟心,智普接著說道“唐門自古以暗器為尊,天下暗器皆出于此門。當年唐星云老前輩更是將暗器使得出神入化,暗器鍛造之術曠古絕令,以一身暗器,和那鬼神莫測的功夫在江湖之中留下一世美名。唐門暗器也讓天下豪杰刮目相看,圣名崛起。不過自唐星云老前輩之后,唐門便是收斂許多,至此之后隱匿于江湖。”

“師叔,那唐老前輩如今?”

“唐星云老前輩數年前偶遇師父,二人相見恨晚,前輩更是對佛法深有研究,后來剃度皈依佛門,如今不知身在何處。”

難怪如此,悟塵記得上一次自己迎接之人據師父說那人是唐門現任門主,看來時過境遷啊。

“師叔,那第六位是何人何派?功力又當如何?”

“阿彌陀佛”聽到悟塵好奇問話,智普卻是微微停頓,看向眾人之后,淡淡道:“這第六位與楚天河皆是小輩,此人天資聰慧,乃是當時武林翹楚。其自幼對功法,口訣便能過目不忘,招式一眼之下便了熟記于心,悟性之高恐怕是當世第一人,那人乃是北塞世家之人,后被青玄前輩收為唯一弟子,授其道法,終以“五行龍印”之高深功法一路過關斬將,以小輩身份在天龍榜容登第二之名,此人生性狂放不羈,做事不拘小節,一生行俠仗義,為正道之榮!”

“此等豪杰,當真讓人神往!師叔,此人姓甚名誰?如今何在?”

“此人乃是劉!震!天!”提起這三個字,智普智華心中嘆息,此人天資橫溢,與天龍寺緣分之深,讓二人不由得如此,看向悟塵嘆息道:“此人十年前身死,如今只留下一世英名。”此中無奈恐怕只有兩人能懂,青宇的父親不就是劉震天么?只是此刻卻將后半句省去,不再多說。

“死了么?”一旁的悟心聽到師叔說話,也是十分惋惜。這等曠世豪杰,落得這般下場,當真是英雄末路啊。不過此時悟心心中卻是閃過一個念頭。過目不忘么?記得自己當時看到青宇偷看眾人習武時曾教過青宇一招半式,那時的青宇似乎也是如此吧。心中想法剛剛閃出,悟心便是自己嘲諷,這兩者怎么會有聯系,自己也真是想太多了。心中沉思片刻,卻聽到悟塵說話:“敢問師叔,昨夜那人是?”

“昨夜之人,便是其中之一。罷了,你且安心養傷,不必多問。你等切勿偷懶,他日若是功成也早些去俗世走一遭!歷練一番。”

聽到悟塵問話,智普心驚,若是知道昨夜入寺之人,只怕以這位大弟子的聰慧難免不從其中看出端倪,當下沉聲道。

“是,師父師叔。”見師叔瞬間變的嚴厲起來,眾人也就不再多問,說罷便在智普智華身后離去。偌大的禪房此刻只剩悟塵一人。只是在悟塵心里始終有一個疑問沒有解決。昨夜那人究竟是誰?師叔說是那六人之一,自然不可能是師祖,千面鬼王被師祖困于雪山,自然也不是,唐門的唐星云前輩早就皈依佛門想來也不是。劉大俠十年前便身死更無可能。如此便剩下兩人,青玄前輩和楚天河楚閣主!眉頭緊鎖,悟塵似乎想到了什么。

昨夜那人一身白袍,仙風道骨身如鬼魅,掌力雄厚……

對啊!仙風道骨!

道!楚天河乃是小輩,自然沒有昨夜那人年長,如今豈不正剩下青玄前輩么!

一番思索,悟塵心中確定昨夜那人就是青玄無疑了。想通之后心中又冒出一個問題。既然是青玄前輩,那他與青宇無親無故怎會至此?

腦中越想越亂,悟塵也是累了,當下不再多想,翻身睡去。

天龍寺后山,此刻皓日當空,在那萬丈懸崖之下,少年正在蛻變。茅屋頂部一縷縷白色霧氣從屋頂滲出消散,屋內石板之上少年盤腿而坐。此刻青宇掌心向上,頭發散亂,眉頭緊鎖,嘴角血漬不知何時已經吹干,身上衣袍盡數破裂,青宇身后慧禪神僧象印不斷變幻,一縷縷精純內力源源不斷的輸入青宇體內,受力之下,仔細看去,青宇肩膀之上隱約間白色光芒似流星一般閃過。

“呼”吐出一口濁氣,雙掌收回,慧禪神僧停了下來。

“大師?他!”

見狀青玄忙開口問道,言語之間充滿焦慮。這幾個時辰恐怕是他最難熬的時候了,看著徒孫受苦,他卻無能為力,心中似毒蛇叮咬般難受,如今看到慧禪停手,便忍不住開口。

“阿彌陀佛無妨,如今難關已過一半!”

“一半么?”哎,這般痛處如今之過一半,當真讓人揪心。

“施主靜心,此子堅毅,遠非常人可比,如今雙肩舊傷已經除去,體內血液稀少,自然虛弱。今日暫且作罷,明日開始,以我內力為其修復經脈,不出一月便能恢復,只是體內血液需得慢慢補回,不能操之過急。”看到青玄臉上不忍之色,慧禪開口。

“一月么?如此多謝大師。”看到慧禪袈裟盡數濕透,想必也是消耗不少,青玄感激道。

“啊!”也不知過了多久,雙肩之上疼痛傳來,將青宇從睡夢中驚醒。迷迷糊糊記得,這是第三次自己疼醒吧。身體之下靠著一塊木板應該是師父那木榻吧。微微睜眼,映入眼簾的是師父正在用內力修復右肩經脈,一旁的師公不知何時看上去更加蒼老,想要抬手探去,卻發現那雙手無論如何也使不出力氣,自己兩個肩膀也不受控制。一股乏累涌上,腦海空白一片,青宇又睡了過去。

“此次進入藏經閣雖然空手而歸,倒是將天龍寺實力探查清楚,為便于為日后準備。這些年,天宇受了不少苦,事成之后也該接他回家”幽州城主府內此刻夜深人靜,除了來往巡夜的兵丁腳步聲之外便異常安靜。書房之內,吳仲秋坐于書桌一旁,手中毛筆刷刷點點,突然停頓之下,對著面前田封陰森森說道“那日寺內天雪所傷之人,若是我所料不差就是劉震天之子,只可惜啊縱然你當年叱咤風云一時,死后連兒子也不得善終。”

“大人所料不差,正是此子,如今已成廢人,怕是活不過半月。”田封哪里不明白,當年劉震天之事他也參與其中,雖說劉震天不是死于遮云劍之下,但畢竟自己是同謀,所謂斬草除根,養虎為患,任憑這小子成長下去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如今得知那小子已經是廢人一個,當下心中也是塵埃落定,一個廢人,又能翻出怎樣的浪花呢?

“那幾個小鬼如今正在江南鬧事,如今已經激起群憤,義父的弟子還是這么沒規矩!你差人將此信送去云州,待小鬼路過之時給他們便可!”將手中書信寫好,左手身處,在右臂長袖之中取出一物,在那信紙上用力一按,吳仲秋眼中盡是不滿之意,說道。

“是。大人。”

說罷,田封帶著書信離開。吳仲秋口中的小鬼自然是鬼門重出江湖的幾位惡煞,而那位義父除了鬼王還有何人,這層關系保他多年,如今為官才能一帆風順。除了田封之外,沒有人知道!

而那本該在雪山中的袁世雄等人此番重出江湖,第一是為了去江南報仇,江南林韓家于其結怨,如今一夜之間滿門被殺。韓家作為江南世家,名頭也是不弱,怎奈惹上這幾位煞星,有人哀嘆,有人慶幸。以后更有人四處尋找這幾個惡煞聲稱要為韓家報仇雪恨。

身為幽州太守的吳仲秋消息自然靈通,想到自己日后還有用得著這幾人的地方,當下寫書信一封遞了出去。而那書信內容只有簡單的幾個字而已“八月初幽州城內見”,書信內容雖然簡單。但在右下角卻又一個紅色印記,那印記是吳仲秋寫完書信從長袖中取出之物所印。

“嘶”又過了五日,青宇睜開雙眼,陽光透過屋頂茅草稀松照進屋內,竟然有些閉眼。看天色應該是申時剛過。想要起身卻發現依然力不從心,還是虛弱啊。身體側身,面朝屋內木門,想要看看外邊風景,卻發現木門禁閉,在那前邊一個指尖大小的圓孔穿過一道光束,看得不是那么清楚。

“咦?這是?”腦袋僵硬的轉動下,突然感覺脖子上有一股微涼穿啦,伸出稍微恢復一些力量的手臂將那東西拿起一看才知道,那是一個透明的玉墜,玉墜為橢圓形,一端扁平,一端圓潤。扁平之處,銀線穿過將之了解掛在脖頸上,圓潤之處指尖碰觸,涼意倍增,而這墜子手掌拿起時身體疼痛倍增,若是貼近皮膚,那鉆心疼痛卻是有所緩解,看向其中,雖為透明之色,卻無法看穿,而剛才手指碰觸之后,指尖似乎變得濕潤許多。

這東西當真奇妙啊,只是怎么感覺這么沉重呢。握住玉墜的手臂不知不覺沒了力氣,給青宇一絲錯覺。片刻后又陷入沉睡。只是此刻他的體內正在進行翻天覆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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