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空間
袁恒緩緩的伸出一只手,一把握住了第五顆代表異人位面的星晨,沒有絲毫猶豫地默念一句:“進入。”
僅僅是在瞬間,袁恒的身形頓時消失在混沌空間之中,只有五顆星辰在無邊無際的黑暗混沌中緩緩的飄浮。
異人位面
這一片枝繁葉茂的樹林中,枝椏在空中伸展著,猶如一張黑色的大網,籠罩著黑夜,似乎要將天地隔開,似乎要囚禁地上的一切。
袁恒的身形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了一棵大樹的邊上,雙腳壓在林間的泥地上,踩著地上的枯葉,發出了沙沙的聲響。
環顧四周,袁恒連個鬼影都沒有發現,更沒有活人的蹤跡,顯然這里是沒有人居住的荒林。
這四周都十分的安靜,整個偌大的森林中,袁恒居然沒有半聲的蟲鳴鳥叫,安靜的有些嚇人,一副風雨欲來的節奏。
袁恒的心情開始暗自警惕起來,目光微瞇,有意無意的觀察著四周的變化。
一只有些瘦削的手不知何時,已然是探入自己的口袋,緊緊的握住了一把系著鋼絲線的匕首,另一只手總是緊緊的握成拳頭,時刻準備著給突如而至的敵人送上當頭一棒。
“沙沙沙”
袁恒的耳朵微微的動了動,聽到了自己的左邊,大約十米之處,隱隱約約之間傳來了那幾道腳步聲。
雖然這些腳步聲很細,腳步聲的主人似乎也在極力的隱藏著,可還是讓袁恒有所察覺。
袁恒稍稍的將腦袋,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偏了過去,只見兩個身著一身棕黃色制服的男人,一臉不善的向自己迎來。
袁恒好歹也是看過一人之下原著的人,自然認得出這一套棕黃色的制服,哪都通快遞公司的員工制服。
動漫的說法中,哪都通快遞公司是一家專門招收異人的公司,其中有不少都是異人圈子中的一把好手。
平日中扮演快遞員,一但有什么突發情況,他們就會更換成另一個身份,在都市中解決這些麻煩。
袁恒雖然不能精確的感受出,眼前這兩個哪都通快遞公司的員工,修為具體到達了哪個境界。
但是這兩個快遞員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其所帶來的壓迫感就不輸于除去馬鈺的全真七子中的任何一人。
雖說兩人所帶來的壓迫感與全真七子相差無二,頂了天也就相當于半步先天的武者,哪怕是袁恒只能用一根手指,袁恒也有把握在三招之內,將兩人擊斃于指下。
可是這只是哪都通的普通員工,僅僅是兩名普通員工就擁有比肩全真七子的壓迫力。
僅僅是在管中窺豹之間,就展現出了這樣的力量,那么整個哪都通快遞公司的實力,可見必然是非同凡響。
兩人似乎也是朝著袁恒而來,其中一見個高壯的中年漢子,一見到袁恒直接開口喝道:“全性妖人,給我拿命來。”
說完,爆喝的那中年漢子也沒等袁恒開口解釋,整個人就如同一只猛虎一般,卷起了陣陣的罡風,聲勢浩大的向著袁恒撲來。
袁恒本想解釋一句,可是見此人并沒有聽自己解釋的意思,袁恒本身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主,索性也放棄了解釋的念頭,先把這人放倒了再說。
另一個呆立不動的快遞員只是一個身形有些消瘦的青年,目光緊緊的盯著袁恒身上的每一個一舉一動,手中醞釀著一股紫色的光華。
同時瘦削青年有些皺眉的開口說道:“孫哥,公司下達的命令是盡量活捉全性有人,記得下手輕點,留個活口。”
中年漢子答應了一聲,手中的拳頭大開大合,在猛撲之間,形成了一幅猛虎撲食之勢,給人一種直面猛虎的感覺,讓人全身不由自主的被鎖定原地,難以動彈半分。
袁恒眉頭微微一皺,這中年漢子的拳法路數,應當屬于形意一脈的虎形拳,這還是功夫位面時裁縫佬,閑著沒事時給袁恒講的。
在倉促之間,拳頭眼看就要落在袁恒臉上時,袁恒緊握的拳頭終于動了,沒有什么多余花哨的動作,僅僅是右手擺出了洪家鐵線拳的拳架子,簡單的轟出一記直拳。
這看似簡單的一記直拳,不僅包含了洪家鐵線拳剛猛的訣竅,同時蘊含了袁恒所學諸多武學的變化。
其中包含了幾十種不同的勁力,一旦被這些不同的勁力透入體內,就會在最短的時間內,以各種方式擊碎你的身體,讓人防不勝防。
這一記直拳夾帶著猛烈的罡風,以及袁恒肉體上數千斤的巨力,在中年大漢的拳頭落在身上之前,以一種快的難以形容的速度,飛速的將拳頭落在了中年大漢的胸口上。
中年大漢的身形頓時倒飛出去,一連撞斷了好幾棵數人環抱的大樹,這股來自袁恒拳頭多的沖擊力,才堪堪停了下來。
中年大漢的上衣已經被剛猛的拳勁給震的稀碎,胸口的正中間處,深深地烙印著一個醒目的拳頭印記。
“噗∽”
中年大漢狠狠地吐了一口鮮血,艱難的對瘦削青年說道:“李…子,快…快跑…”
可是中年大漢的話還沒有說完,眼皮狠狠的一翻,脖子一歪就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叫做李子的瘦削青年看著中年大漢的慘相,艱難的吞下了一口唾沫,手中所匯聚的紫氣,猛然間消散的一干二凈。
袁恒表情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向李子慢慢的走去,開口問道:“你們哪都通快遞公司來這有什么目的?為什么一見到我就叫我全性妖人,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我就饒了你的一條性命。”
叫做李子的青年人心有余悸的望向倒地不起的孫哥,又是狠狠的咽口唾沫,眼中寫滿了驚恐不安的神色。
過了半響之后,袁恒都會有些不耐煩了,這才唯唯諾諾的開口說道:“我們公司正在執行的任務是捕捉全性妖人,不對,是捕捉全性高手,救援炁體源流傳人。”
說完,還抬起頭用惴惴不安的目光望著袁恒,好像在央求袁恒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