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安徽發生了連續的自然災害,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外出逃難的人越來越多。沒去逃難的,不少也被餓死、病死。
蔣介石國民黨政府腐敗無能,對內,他們根本不管不顧勞動人民的死活,一心打內戰,全力圍剿中國工農紅軍。
而對于日本帝國義的侵略,蔣介石卻采取“攘外必先安內”的國策,放棄東三省那片大好河山,容忍日本帝國主義的瘋狂挑釁和蠶食。
為了對付共產黨,當時在正陽關除駐有壽縣一個警察大隊外,還駐有國民黨軍一個營。
在一個鎮的區域內駐扎這么多的武裝力量,唯一的解釋就是正陽關是淮南地區政治、軍事、經濟、文化的中心,具有重要戰略意義。
幾年前蔣介石就視察了這個地方,現在中國共產黨領導的革命力量不斷增強,而正陽關又處于如此重要的地位,所以國民黨對正陽關當然更加重視了。
在正陽關鎮南大街中段東側,一間臨街門面房的后墻上,釘有一塊不起眼的“馬家行”的木牌,下面墻上鑲著一塊石碑,上寫“中共交通站正陽分站遺址”。
這面墻上的這塊石碑,如果不在意,與普通砌墻的石頭沒有多少區別。
穿越前,有一年的春節前夕,柯巖陪同媽媽來到正陽關,參加“安徽省紅色傳奇研討會”,親身體驗父輩祖輩在革命戰爭年代的傳奇經歷。
1929年冬,中共中央在安徽設立一個交通中站,設在肥東縣埠北頭的一家雜貨店里。
交通站先后由陳士英、陳明遠任站長,中站下設壽縣正陽關、舒城山七里河、潛山皖河和六安思姑潭晁油坊四個分站。
正陽關交通分站站長是當時的皖北中心縣官員呂樂昌,中央交通員李和則經常往返上海與正陽關之間,執行革命任務。
呂樂昌在正陽關南大街馬家行租用一間房子,開了一個香煙鋪作為分站的聯絡處。
當時,在國民黨嚴密封鎖下,通往蘇區和中央的交通異常困難。
呂樂昌想方設法,曾經護送過舒傳賢、方英等六安中心縣委、皖西北特委的主要負責人往返于上海等地。
還護送過沈澤民等鄂、豫、皖省委領導人及工作人員安全的進入蘇區。
交通站提供情報,紅軍飛虎山支隊遠程奔襲并占領正陽關,獲得了大量的食鹽、西藥、布匹、煤油、紙張、糧食等急需物資。
這些珍貴的歷史資料都被收入《壽縣革命史話》黃山書社1995年12月第一版這本書里。
而這本書就是當年研討會的主要文件資料匯編之一。
中央交通站分站為什么設在正陽關?這是為了加強與鄂、豫、皖蘇區的聯系專門設立的。
正陽關緊鄰大別山,水運便利,區位明顯。對于這個碼頭,共產黨重視,國民黨更是不斷加強防控。
國統時,這里是淮南地區政治、軍事、經濟、文化的中心。當時,通往大別山蘇區的交通異常困難,正陽關處于蘇區與白區的交界沿線,國民黨駐防了大批軍隊,并設置密如蛛網的盤查哨。
派往蘇區的交通進不去又出不來,在這種情況下,設立正陽關交通分站就成為必然。當時交通分站的主要任務是:
一、為中央和蘇區收集皖北地區軍事、政治、經濟情報。二、為中央和蘇區之間傳遞文件,接應和護送人員。
早在1927年省臨委就決定六安為第三暴動區,包括壽縣、霍山等縣。1930年2月中央指示三省17縣劃為鄂、豫、皖邊特區,壽縣為其中之一。
安徽土地革命戰爭的烈火,首先在大別山燃燒起來,而這些暴動組織者和領導人,有不少都是壽縣早期黨組織培養和派出的。
1929年至1930年,壽縣黨組織奉中共中央指示,先后派出大批骨干力量去金寨支持革命斗爭。
作為環繞鄂、豫、皖的壽縣,皖北中心縣委管轄皖北地區的壽縣、霍邱、潁上、阜陽、渦陽、蒙城、亳州、太和、鳳臺,和豫南的息縣、潢川、固始、新蔡等,與蘇區緊緊接壤。
這一次,是柯巖和柳曼以情侶的身份秘密進入壽縣。他們首先來到正陽關。
柯巖認為,要揭開李三古堆被盜挖的神秘面紗,張子清是一個關鍵人物。
然而張子清一直逍遙法外,他的背后沒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支撐,是不可能做到的。
而且,據了解,就在他的特遣隊撤往南京之后,這個張子清便迅速地浮出水面,進行公開活動了。
據線人報告,張子清找了李三夫婦,目的不明。但稍后不久,李三夫婦就離開了長豐一條街。坊間流傳,李三此舉,乃張子清逼迫所致。
這次柯巖他們直接進入正陽關,是有消息證實張子清就隱藏在正陽關。
而且柯巖還知道,李三夫婦從長豐的一條街逃到正陽關投奔他的師兄甘牯子,最后李三夫婦在西正陽落戶開了一家鐵匠鋪。
然而,當柯巖和柳曼到達正陽關,卻聽到李三夫婦已被壽縣警方抓捕歸案的消息。
當時,他們已經從四處張貼的告示中,知道壽縣警方是以主謀盜挖古墓的罪名來通緝李三夫婦的。
柯巖派出王一博、韋唯、江小波直接去李家村調查此事,得到的卻是:李三是受害者,是他請的風水師(陰陽師)搗的鬼。而且盜挖的那只是一座普通的古墓。
這就奇怪了!李三夫婦為什么會受到追查?退一萬步講,就是李三真的是盜挖古墓的主謀,以那座墓的規模和價值,遠沒有一年前被盜挖的李三古堆嚴重。
一年前發生的盜墓案,壽縣警方緘口不言,偏偏在一座不起眼的古墓上大做文章?背后的貓膩是什么?
自從朱旭初、龐子平在自已的眼鼻子底下遭殺人滅口后,柯巖就一直在想:什么人要這樣做?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掩蓋什么?
當時的柯巖當然不知道,表面平靜的正陽關將要發生什么大事。
他和柳曼登上望淮樓,眺望淮河里舟楫競渡、檣帆相連的景象,不由感嘆:這里確實是富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
正當他和柳曼要走下望淮樓時,卻突然發現一個似曾相識的面孔在他面前晃了一下,隨后便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