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夜城這邊,夙七卻是在深更半夜溜了出來,“一窩端。”
至于虞之僑他們,拖后腿,還是算了,影響她發揮。
話說這不夜城,不過亥時就已經房門緊閉,連客棧都緊閉著門,這不正常!
那個城主肯定隱瞞了什么事,街邊連個夜攤都沒有。
夙七皺著眉,整條大街就她一人閑逛,這可不太好。
她來到一家客棧,敲了敲門。
許久都不見有人開門。
“有人嗎?”又敲了敲門,“我來住店。”
里面也確實是有人的氣息,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一個人都沒有開門。
夙七又敲了敲,門突然來了個縫,一雙眼睛對上了夙七。
那雙眼睛確認夙七是個人以后,才打開了門,讓夙七進來。
她打量著這家客棧,轉身問店小二,“為何夜晚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
店小二鎖好門后,小聲的對夙七說了句,“姑娘一看就是剛來不夜城的,最近城里怪事頗多,可別出門。”
夙七坐在擺在大堂的椅子上,不知所以。
“怪事?”
店小二點了點頭,弓著腰將燭臺放到桌上,昏暗的大堂也有了一點亮光。
他語氣有些不好,回憶起那些東西甚至是驚恐,“先是人口失蹤,現在又是百鬼夜行,夜夜都能見到。”
百鬼夜行,夜夜都能見到?
“所以街上一個人也沒用,一到晚上,什么怪事都有,特別是子時,一定要裝睡,被子蒙過頭!”
“這樣說來,那鬼還會闖進來。不如你和我講些怪事?”夙七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
店小二面色為難,讓他提這些腌臟之事,他還是有些難為情。
夙七了然,從空間拿出了一錠城主今天給的銀子,放在桌上。
“住宿一天,剩下的錢賞你了。”
店小二面露喜色,將桌上的銀子收入懷中,“要說這怪事,我倒想起幾專。在城北那,有一寡婦偷情,結果當場死了,那偷情對象不知所蹤。”
“怎么個死法。”
店小二把話接了過去,輕聲說,“要說這死法,也是最奇怪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夜變成干尸,而且在入葬的時候還詐尸了,咬了人逃入荒郊。”
走尸…陰邪之物,魔修!
她那漆黑的眸底,有著深不可測的幽光閃爍,一股莫名的寒意從中隱隱泛起。
店小二也不是個瞎的,自然看出了夙七的變化,吞咽了口水,繼續說道,“第二件怪事,就是那些養雞的人家,雞一夜之間,都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野獸,才會把雞撕成那樣。”
“還有一件,還有一件就是徐家公子身上長出了鱗片,從手臂一小塊如今已經蔓延到脖子了。”
將自己印象深的幾件事道出后,他抬眸看了番夙七的臉色,確定她沒給嚇著了才出聲,“已經快子時了,姑娘我帶你去樓上歇息吧。”
那店小二帶著夙七來到了一間大房間,給了鑰匙這才說道,“若是聽到異響,千萬別出聲,不要動,輕輕的呼吸。”
說完便把燭臺給了夙七,“等姑娘睡下,記得吹滅燭臺,否則會出事的。”
店小二看著夙七進了房,這才匆匆的回到自己房間,他可不想見到那群妖魔鬼怪。
而夙七,施了個隱身術便盤膝而坐。
那三件怪事,前兩件是走尸行兇,最后一件看起來是被獸同化,有點難辦。
不過不夜城這么多的怪事,應該那些宗門都有耳聞,會派弟子下來解決,這也不由她來擔心了。
只不過這不夜城煞氣那么嚴重,人還能氣色倍好,這反倒是有點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