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真的悲劇了,好端端的系統就被氣沒了。
“你不會是個妹子屬性吧?”雖然系統不回復楚銘軒,但是楚銘軒可不怕,都已經是綁定了的系統,丟不掉的啦。
看著系統依舊不給答復,楚銘軒只好來做點正事——捕魚。
雖然楚銘軒也是看過幾集荒野求生,了解過食物鏈頂尖捕食者貝爺的恐怖,但是楚銘軒自認為自己是沒有那么強悍的。
那么只好用最基礎的方法先制作工具,然后再捕魚。
小溪的水是清澈見底沒錯,但是小溪的水是流動的,光憑自己那整天做試卷的手,要想直接抓到還是很有難度的!
捕魚有好幾種方式,比如用矛插魚,用網捕魚,還有高明一點的就是在溪邊挖出一個小坑,調整一下水的流入與流出,那么魚進來之后就沒那么容易出去了。
作為一窮而白的普通玩家,楚銘軒老老實實的選擇了用矛,反正等下烤魚什么的,也需要一根趁手的棍子不是。
楚銘軒在溪邊不遠的小樹林里面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根比較筆直的枯樹干,大概和他的手臂長短差不多,楚銘軒將其一端按在大石頭上面摩擦,把其中的一端磨成尖銳狀。這樣子就差不多可以用來捕魚了。
隨后楚銘軒又向剛才那樣多做了幾根,以防備用。
工具是做好了,可楚銘軒望著溪水了不時游過的魚兒,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系統,你有沒有可以捕魚的好東西?”
沒有聲音。
好吧,看來它還在生氣。
另外江凱澤這邊呢,他至少走了有好幾百米了,就在他以為這里沒有山雞準備去蹭楚銘軒獵物的時候,一只山雞剛剛好從眼皮子地下跑過,因為他剛才轉身,才沒有抓到這只山雞。
既然現在看到了,那就開始抓雞大作戰吧!所以這里就是漫山遍野去抓雞,因為劇情太過虐心就不再說了。
而楚銘軒在實驗過幾十次,連原本清澈見底的溪水都被他攪渾了的時候,他終于捕到魚了。
楚銘軒從尖銳的矛端將上面的魚用手中捏了下來,看著手中連塞牙縫都顯得不夠的小魚,楚銘軒懷疑這水有放大鏡的作用。
好吧,既然在這里捕魚的運氣這么差,那就直接換一個好一點的地方吧。
楚銘軒在原地留下一個標記便沿著溪流的方向往上游走去,也不知道為什么?越往上走越感覺身體放松,楚銘軒所幸就跑了起來,看到一個魚兒比較多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拿起自己手中的矛,楚銘軒對著水里就是一插,可能用力太猛,水激起的水花迷住了他的視線,也不知道有沒有插中。
楚銘軒用手抹去迷住眼睛的溪水,在適應一下后往溪中望去。
怎么這么多血?難道這是條美人魚?望著溪水里慢慢飄流的血水,楚銘軒有點小驚訝,我這是插哪了?能流這么多血?
等到楚銘軒隨著血的方向看去的時候,居然發現溪水的上游居然漂過來一個人,看頭發還是一個女孩子!
雖然很遠看很恐怖,楚銘軒差點就直接跑了,但是鬼使神差般的居然走了上去,看清楚了她的樣子。
當楚銘軒看清楚她的樣子后,忍不住用一個從古至今的成語來形容她。
那就是——沉魚落雁!
來不及猶豫,楚銘軒脫掉外套就直接就從岸上跳下,游到那個人的身邊將她抱起,黑色的長頭發凌亂的披在楚銘軒的身上,她身上的血也不斷的流到楚銘軒的衣服上,被溪水打濕的白色襯衫有染上了鮮血。
好在小溪也不是很大,也就一兩米,楚銘軒很快就抱著她游到了岸上。
將她靠在樹底下,楚銘軒將她撒亂的長發別到她的身后,這個時候才看清楚了她的樣貌——白暫臉龐上如同櫻桃一般鮮紅的雙唇,還有迷人的眼睛高挑的眉毛,標準的美人。
這個時候楚銘軒才注意到這個女人的服裝,白色與淡藍色的長袍,特別像電視劇里演古裝劇的美人。還是那種明明年紀還小,發育卻很好的人。
但是沒容楚銘軒多謝,她又咳了幾聲,一口殷紅的鮮血從她的嘴里吐出,人又昏迷了。
楚銘軒檢查了一下,看到她的腹部有一道很深的傷口,血就是從那里開始染紅衣服。
作為一個現代好青年,楚銘軒自然不會還說一聲抱歉男女授受不親,拿過自己的外套直接就撕成兩部分。
這可還是今天剛剛買的新衣服?。〕戃幮闹羞€是小小的哭了一下。
從她的腹部那里將衣服掀起,用撕掉的其中短的那部分將她腹部的水盡量擦干,不讓傷口與水交叉感染,緊接著自己的唾液在傷口上涂抹一層(唾液有消毒作用),再用有袖子的那部分衣服將其緊緊包扎好。
現在只能是簡陋的包扎一下,沒有合適工具的楚銘軒也不敢多做別的。勉強處理完傷口后,楚銘軒抱起她就往和江凱澤約定的地方跑去。
而江凱澤不僅僅抓到了從他眼皮子底下跑過的那只雞,還在回來的路上順手抓了一只肥美的大兔子,于是收貨豐富的他,此時正守在那里等著楚銘軒回來。
沒過多久,抱著美女的楚銘軒從溪邊跑了過來。
看了看楚銘軒手里抱著的美女,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山雞和野兔,江凱澤感覺太不公平了!我就打點野味,他這是隨便在山里打起了野戰嗎?
好在江凱澤的怨氣上升的很慢,抱著受傷美女的楚銘軒才在他懊悔之前解釋清楚。
“小軒軒,老實交代,你這妹子那里抓的?”江凱澤放下被打暈的兔子和雞,站起來問楚銘軒。
可惜楚銘軒這個時候騰不出手來,不然肯定要好好揍他一頓先!
“這女的受傷掉溪里了,我只是簡單包扎一下,得趕緊送醫院!”楚銘軒強忍著想揍他的沖動焦急的說道。
這個時候江凱澤向看傻瓜一樣看著楚銘軒,“你自己都說那是最后一班開完郊外的車,你難道想靠雙腿跑回去?那樣還不到醫院,連市區都沒進她早就死了!”
楚銘軒這才想起來,那確實是最后一輛開往市區的車,附近幾公里都沒有人煙,自己剛才確實是太著急才想錯了!
“那怎么辦?總不能看著她死掉吧?”
“急什么,讓我看看她的傷口?!?
江凱澤沒有接過還抱在懷里的妹子,只是揭開楚銘軒包扎在妹子腹部的衣服看了看傷口,雖然他很想再摸摸妹子那白又滑嫩的皮膚,但是卻被楚銘軒瞪了一眼。
江凱澤尷尬的咳嗽一聲,:“就是普通的刀傷,雖然有點深,但是敷上一些藥就能控制住傷勢!”
“你認得附近的草藥?”楚銘軒略帶懷疑的問江凱澤。
“你別看我平時不怎么學習,但是拳館的必要藥草我還是知道不少的!”面對楚銘軒的不相信,江凱澤表示一點都不害怕。
“我看是平時被你爸揍的多了,該用的草藥才記熟的吧?”楚銘軒直接揭他老底。
“你照顧好她,我去找草藥,”江凱澤不打算再受楚銘軒的打擊了,還是先去摘草藥吧,人命關天,可馬虎不得!
望著江凱澤離開的背影,楚銘軒記起剛才她好像噴血了!這應該不是普通的皮外傷吧?
楚銘軒將她輕輕地靠在一棵橫放著的大樹枝上,取出外套里的打火機將火堆再次點燃。
接下來,自然是將她的衣服烘干,可是沒有多余的衣服穿怎么辦?楚銘軒將自己的長襯衫脫下烘干,放在一旁......
在將手放在她的衣服領口上時,楚銘軒感覺到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微弱,即便楚銘軒沒有學過醫,也知道她生命在不斷流失!
而江凱澤去找的草藥,楚銘軒現在相信是一點用都不會有的了!
那么,怎么辦?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去嗎?
“死亡原來是這樣嗎?這樣的凄冷,這樣的孤寂!”楚銘軒喃喃癡語。
手拂過她的臉龐時,楚銘軒是多么清晰的看到她的害怕?。?
這樣的人,應該不是壞人吧?那么我又有什么辦法救她呢?
系統,對了,系統不是開放了“書中世界·丹藥”嗎?正好就是需要藥!
“系統你還在嗎?”楚銘軒不管這個女的還能不能聽到,直接問起系統。
【你想救她嗎?】
【你為什么要救別人?】
【值得嗎?】
三個問題,問到了楚銘軒最糾結的地方。
....
“沒錯...我決定救她!”楚銘軒咬著牙說道,雖然他和她沒有任何感情,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人,但是他不希望自己也到她這個地步的時候,會沒有人救自己!
這也許就是同病相憐吧?
【那你愿意消耗兩點命運點,換取一枚洗髓丹嗎?】
“沒想到打那老頭獲取的積分能派上用場,快,我換!”楚銘軒表示愿意。
【滴:消耗命運點換取洗髓丹一枚。】
【友情提示一下,她現在不能直接服用洗髓丹,需要你先口服再喂下去?!?
呃....這算接吻嗎?
【我有名字的,記住,我叫命運主宰】
隨即系統的電雜音便消失了,楚銘軒的手里也出現了一枚散發著濃郁草藥氣息香味的血紅色丹藥。
楚銘軒自然不會擔心這個有毒,當即就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嘗一嘗,味道還算不錯的。
可是幾秒后,即便楚銘軒沒有吞服下去,但是一股強大的藥勁出現在了楚銘軒體內,他明白這個時候是需要將這沒有狂躁藥勁的精純藥力給她了。
楚銘軒鼓起勇氣,雙手搭在她的肩上,慢慢的將臉湊了過去,并且張開了嘴唇靠上了她那嬌艷的嘴唇。
隨著這一道甜蜜的吻,一股精純的藥力傳給了昏迷不醒的她。
腹部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內部的傷也慢慢的愈合。這枚洗髓丹不僅僅治療好了她的傷,還將她的全身再次洗髓,資質更上一層樓!
這些,楚銘軒都沒有在意,他還沉迷在那道甜蜜的親吻中,舍不得松開!
只是他沒有發現,她的眼睛在慢慢的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