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喜歡衍之,如果不是因為蘇小南的病,我早就是他的人了,哪里還輪得到你傅嗣年干出這樣的事情。”
在陸衍之的面前,傅嗣年是很有氣勢的,相信陸衍之永遠(yuǎn)都不會擁有蘇安暖,可是通過蘇安暖的口中,得知道這份愛,哪怕這份愛也許是蘇安暖故意嗆他來著。
傅嗣年還是受不了。心口燒的厲害。
見他沉默,蘇安暖的宣泄還在繼續(xù),“傅嗣年,你以為沒了陸衍之,救了蘇小南,你就能同我談愛了嗎?你配嗎?”
是啊,想同她談愛。
這五年,他想她都要想瘋了。
現(xiàn)在她活著回來讓他如何不高興,而她居然說喜歡別人,讓他如何不瘋狂。
傅嗣年的理智全都燒沒了,看到面前這個,像當(dāng)初一樣愛嗆他的蘇安暖,他就想要咬她,想把她壓在身下。
這股沖動,再也控制不住。
……
看著被自己折騰,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蘇安暖,傅嗣年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發(fā)現(xiàn)自己在面對蘇安暖的時候,總是缺乏理智,像個單細(xì)胞一樣。
就像那天,被她下藥,在藥物的刺激下,狠狠要了她,明明后面藥勁也散了,他還是沒要夠,直到她在他身下暈了過去,清醒后,才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
這次也是一樣,清醒了。
卻不后悔。
……
精神病院。
蘇嘉寧穿著一襲灰色的囚服,面上笑顏如花,“傅南笙,好久不見。”
傅南笙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襯著整個人更加冷酷,他同傅嗣年長的很像,畢竟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相比來說,他的眉目間更多了一絲邪性。
他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蘇嘉寧,你居然還活著呢?”
蘇嘉寧翹了翹腿,湊到傅南笙的面前,笑道:“你都還沒死,我當(dāng)然要繼續(xù)活著,傅南笙,我們聯(lián)盟吧,你幫我殺了蘇安暖,我?guī)湍愕玫礁凳稀!?
女人向來不是他愛的,錢才是,對于蘇嘉寧的示好,他毫不在意,淡漠道:“蘇嘉寧,你是不是傻?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怎么幫我?”
她笑得得意,“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讓你奪得整個傅氏的秘密。”
“秘密?”傅南笙有了好奇,“什么秘密?”
“傅嗣年,是私生子。”
“呵……”傅南笙冷呵一聲,“這個秘密,你當(dāng)我不知道啊,傅嗣年是私生子又怎樣,只要傅淮山認(rèn)定他是繼承人,他就是繼承人。當(dāng)年,我也是想通過這個來扳倒他,結(jié)果呢,結(jié)果我只能愚蠢地捅了他一刀,多虧傅淮山那個好父親,我才避免了牢獄之災(zāi),現(xiàn)在,還跟我談這茬,是嫌我傅南笙的命活得不夠長嗎?”
被傅南笙指責(zé),蘇嘉寧也不生氣,“我的秘密可不是這些,而是傅嗣年現(xiàn)在很愛蘇安暖,能夠為了蘇安暖向全世界承認(rèn)他是私生子,現(xiàn)在的他,為了蘇安暖,會愿意放棄一切,我啊,特別有把握。“
現(xiàn)在一遇到陰雨的天氣,蘇嘉寧就感覺自己的腎隱隱作疼。
也讓她明白,傅嗣年是多么愛安暖。
只要愛,就會讓人變得脆弱和無能。
傅南笙的眼睛微微一瞇,“你真的有把握?”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