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王峰吩咐過只要跟著他就行了，李塢也沒客氣，兩人直接坐在了第一排空閑的兩個位置上。

“現在人都到齊了，正式開始吧。”看王峰坐下，講臺上的那位年輕人對王峰笑了笑說道。

“這是我們第二次對私營企業開放公安系統的軟硬件采購。更是第一次針對全社會所有范圍之內的。……”

那年輕人慷慨激昂的表演，真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從戲精學院畢業的。

王峰也上去講了幾句，不過李塢聽說今天只是一個初選，有意向的公司都會在這里報名。之后再通過簡單的測試，刷掉90%以上不合格的公司。

武適才鎮定的看著。這一場起來就走個過場的現場，他背后的公司用利益交換，確定了幾乎所有公司都不會參加軟件的競爭。

硬件方面最后根據數據，選出了七個入選公司。這就錄像公司或許每個公司提供一些零件，也或許是再經過PK，留下最強的一兩個。

不過這就不是李塢可以關心的了，軟件的報名開始。本來以為只有自己的武適才驕傲地舉起自己的手，卻發現此時場上除了他之外，還有另外兩個人舉了起來。

仔細看了一下，其中一個正是他公司連在乎都不在乎的一個小公司而已，他們提供的服務別說上界天網系統的智能，就算是上上界的智能都比他們強。另外一個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愣頭小子，穿的還可以，不過想來大概就是某個大家族的年輕少爺花點錢來玩玩罷了。

報名硬件的供貨商和李塢軟件提供者去的地方不一樣，一大批人跟著一個穿著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去。

李塢這邊就可憐巴巴的四五個人，跟著一個看起來剛三十歲的女警察向不同的方向走。

王峰則是和那群單純來湊熱鬧的人離開了，畢竟是一廳之長手下的公務也是不少的。

……

來到了一個看起來像是監控室的大廳，在那里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穿著一身顯眼的白色警服。標準的站姿一看就是長時間工作在軍旅生涯的人。

除了他這邊這個房間里還有三四個學生樣子的人，不用說，劉也知道他們是誰，他們身上的校徽已經暴露了他們的身份——中科大人工智能團隊。

“歡迎，我是誰大家應該都知道，就不用介紹了。以往的程序你們大概都知道，跳過那些沒用的直接開始吧。”

中年人嘴角微微的上揚，把整個人的氣勢變得和藹，看起來倒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公安部副部長李洪濤，沒想到這次他親自來了。”李塢身后的一個人小聲的嘟囔道。

李洪濤的資料李塢來之前了掃了幾眼，沒仔細看。但他是職務李塢還是記得的，公安部副部長，管裝備財務這一塊。

他旁邊的人才是李塢看資料時最主要的對象之一。封霖，裝備財務局局長。

本來還以為這次招標活動只要封霖一個大佬坐鎮已經是頂配了，沒想到公安部對這次的招標超乎了李塢的想象。

李洪濤說完后封霖才站起來。

“能來到這里的一個是全國研究人工智能方面，也算是頂尖的團隊了。

我將和封副部長一起代表整個公安部，對你們的天網系統進行測試。

根據中央上下的要求，這次的測試是轉變成以實戰化為主。主要測試你們程序的真的化程度。

你們也知道天網系統是保障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第一道防線，所以我們要把智能系統推廣到全國。”

聽著封霖的話，武適才笑了。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要把紙的話，且從推薦到全國的話，他背后的公司才不會放棄硬件市場那么大一片蛋糕。

之前聽的都是小道消息。如今得到了證實，如果不是礙在周圍那么多人在，武適才簡直現在就想放天大笑。

封霖局長一揮手說道:“大家請看后面，不是你們的后面，而是我的后面。”適當開了一個小玩笑，封霖讓出了身位，露出了擺在那里的四臺服務器。

“這是四臺中型的榆次服務器，現在考驗緊急情況下安裝系統所需的時間。總不能因為一時的斷電就讓那群犯法的人逃掉吧。”

“這四臺服務器都是你們來之前，我們警方的技術人員剛剛檢查過的。為了保證公平性，你們可以上來再檢查一下。之后這次服務器將抽簽被你們四家使用，當做比賽的器材。”

四臺服務器，誰也不知道它最后被誰使用。幾方人都檢查的很細心，唯有一個人不一樣那就是李塢。

沒辦法啊，大學學的只是軟件專業，得到的系統知識更是關于軟件方面的，對硬件來說，他實在是九竅只通了八竅。

“小伙子，你不去查查？他們給你下點絆子你不就慘了。”不知道何時李洪濤站在了李塢的旁邊。

“反正等會兒選服務器也是抽簽，而且我相信公安部門的辦事能力。至少不會扣我一個剛出來創業的小青年，是不是？”

李塢笑著回答，語氣里滿是真誠。誰能想到他是純粹因為不會才不去看的，要是他會的話估計看的比現場所有人都仔細。

“現在像你這樣相信政府辦事能力越來越多了，這證明我們的政府在改善。好，不錯……”

李塢：……

好歹也是一個大佬級的人物，此時怎么看起來越來越像添#，不過事實好像就是這樣。

“好了，做檢查完了吧。現在開始抽簽分服務器。再分到服務器之后你們有十分鐘的時間安裝你們的系統，超過十分鐘之后，每一分鐘扣五分。”

如果李塢沒記錯的話，這個項目好像滿分才100分，這么說的話，如果你安機時間超過30分鐘的話，豈不是一分都得不到。

“另外，公安系統中一共有上千個大大小小的硬件設備。這個要求不高，如果一個不兼容的話，扣一分。”

走到了自己抽到的服務器面前，禮物輕輕的把兜里的優盤插到了服務器對外接口上。

鷹眼龐大的底層程序瞬間從u盤上涌入服務器中。整個安裝過從不超過30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