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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比喻

  • 世家女子圖鑒
  • 佛佛
  • 2090字
  • 2018-10-29 13:46:38

害死辮兒的人是蘇家人?

聽郝嬤嬤如此猜測,錦羅神色微微一變,即使辮兒的死真與錦環(huán)有關(guān),怎么都算家丑,所以錦羅并不想太多人知情。

郝嬤嬤見她凝思不語,還以為自己言語唐突,忙賠笑道:“我也是猜測,或許那男人并非蘇家人。”

錦羅溫顏一笑:“您老其實說的沒錯,那男人應(yīng)該就是蘇家人,想辮兒一個小丫頭,而蘇家規(guī)矩又嚴(yán)苛,她斷不會同外面的人有來往,況是個男人呢。”

郝嬤嬤如釋重負(fù),道:“或許只是蘇家的一個小子,那些丫頭小子天長日久在一個屋檐下,也難免發(fā)生些事情,不過那看見的人說,那男人穿戴不俗,當(dāng)然,也或許是某個小子喬裝假扮。”

錦羅明白她今晚來此的用意,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不過都在提醒自己,那個兇手男人,既是蘇家人,也是蘇家的某個男主子,一個婢女如何會得罪男主子,生在高門大戶的人都了解,除非那婢女同男主子有了曖昧的關(guān)系,或是那婢女做出讓男主子所不容的事來。

而辮兒,在蘇家那么多年,倒也不是沒有行差踏錯過,但都是雞毛蒜皮的瑣事,男主子都懶得管,女主子開口罵幾句也就算了,錦羅深深感覺,郝嬤嬤潛藏的意思,就是辮兒在蘇家時,同蘇家的某個男主子不清不楚,也或許已經(jīng)將生米煮成熟飯,雖然郝嬤嬤的話很有分寸,但那目光袒露了一切,聰慧如錦羅,怎能讀不懂。

但錦羅想,可著蘇家,想害卿公度的人唯有錦環(huán),其實細(xì)細(xì)琢磨,錦環(huán)害卿公度,是變相的害她蘇錦羅,倘或卿公度真因那壺酒死了,她蘇錦羅就是罪魁禍?zhǔn)祝v使傾家的人會饒恕她,恐朝廷都不會饒恕她,卿公度連年出征,邊關(guān)方得以安寧,朝廷視他為棟梁,是支撐大齊的頂梁柱,何況宓氏唯有卿公度一子,假如卿公度沒有察覺出那酒中有毒,此時,她蘇錦羅差不多已經(jīng)給五馬分尸,也或許做了殉葬。

細(xì)細(xì)思量,毛骨悚然。

又想郝嬤嬤所言的那個兇手,是蘇家人或許,但絕對不會是蘇家的男主子,只不過是錦環(huán)的一條走狗,也不知得了錦環(huán)多少好處,才會衣裝華麗的出去招搖。

這些話錦羅不想告訴郝嬤嬤,老人家慈眉善目,終究是自己初來乍到,對誰都保持著高度的戒備,于是道:“我會查個水落石出的,謝謝嬤嬤這么晚還跑來告訴我這么些事,這對我查辮兒的事很有用。”

該說的都說了,郝嬤嬤便起身告退:“人死不能復(fù)生,請世子妃節(jié)哀,也請世子妃早些安置。”

錦羅輕聲一嘆:“若說一點不難過,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主仆一場,但也怨不得旁人,那丫頭偷著和男人來往,是她自己造孽,嬤嬤也忙了一天,回去歇著吧。”

郝嬤嬤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欲走,錦羅喊她:“法不傳六耳,這些個事,嬤嬤只告訴我就可以了。”

郝嬤嬤回頭含笑屈膝:“明白的。”

她一離開,月牙兒立即道:“六小姐覺著,那個男人會是蘇家的誰?”

錦羅茫然狀:“不得而知,蘇家那么多男人呢。”

月牙兒想了想:“奴婢曾見辮兒同……”

剛好此時卿公度走了進(jìn)來,月牙兒就沒說下去。

卿公度一襲月白的長衫,頭發(fā)也是濕濕的,分明是才沐浴過。

月牙兒忙過去行禮,然后知趣的退了出去。

錦羅也站了起來:“夫君。”

忽然發(fā)現(xiàn)卿公度額角還有水痕,于是轉(zhuǎn)身取了手巾來給他擦拭,一高一低,不得不踮起腳尖。

卿公度沒有動,由著她擦,距離太近,能看見錦羅密如蝶翼的長睫,待擦好,錦羅還了手巾,卿公度卻道:“還有頭發(fā)。”

說著就往妝臺前坐定。

錦羅遲疑下,又去拿了手巾來為其擦頭發(fā)。

卿公度從妝鏡中看著她,一下一下,很是笨拙,顯然是不習(xí)慣伺候人,卿公度依然享受狀,突然問:“那個小丫頭的事有眉目了?”

錦羅知道他問的是辮兒,道:“哪里那么快呢。”

卿公度手指輕輕叩擊著妝臺:“我以為你心里會是一清二楚。”

錦羅住了手,看去妝鏡:“夫君的意思?”

卿公度依然閑閑的敲著妝臺:“你說了,那個小丫頭有嫌疑害我,可我與之并不熟,更談不到生死相搏,而她是你的陪嫁,是蘇家人,你對她不能說了如指掌,也該知道她害我的因由是什么,也就是說,誰授意的,我必然是得罪了蘇家什么人,那個人才會指使近水樓臺的那個小丫頭來害我,前后兩次,務(wù)必置我于死地,那個人,為何如此恨我呢?我以為,你會明白。”

錦羅雖懷疑錦環(huán),到底還無確切的證據(jù),所以不能亂講,且這關(guān)系到自己娘家,一旦查明,即使自己洗清了嫌疑,這件事的起因還是她,怎知王府,特別是宓氏不責(zé)怪她呢,就怕自己落個紅顏禍水的名聲。

所以,此事要查,但也要秘密進(jìn)行。

于是,錦羅道:“想害夫君的人多著,未必就是蘇家人,我倒覺著連那個狄大小姐都有嫌疑。”

好端端的又提狄鳳鳴,卿公度皺皺眉。

錦羅于鏡中發(fā)現(xiàn)他似乎不悅,錦羅知道他對狄鳳鳴的信任是基于愛慕,于是錦羅心里也不甚高興,本無意詆毀狄鳳鳴,情急之下這么說是為了保護(hù)要保護(hù)的人,亦或者要保護(hù)的是蘇家的名譽,就道:“夫君別不信,因愛生恨,大有人在。”

卿公度臉色如水漫過,有些涼:“但絕對不會是鳳鳴。”

錦羅轉(zhuǎn)身去放手巾,一行走一行問;“夫君對狄小姐這么信任。”

卿公度也起身去了床邊:“我和她,一起長大的情意還是有的,就像你和你大哥,試想你會因為什么去害你大哥嗎?”

怎么能夠這樣比方?錦羅放了手巾轉(zhuǎn)回來,道:“不對,你和狄小姐是青梅竹馬,我和我大哥是兄妹感情。”

卿公度瞬間醒悟過來似的,靜靜的坐在床上,捫心自問,為何要如此比方自己和狄鳳鳴的關(guān)系呢?

更鼓聲響,他輕輕呼出一口氣,道:“睡吧。”

說完站起,伸開了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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