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衛,你瘋了?”桂廷起身,指著被湯朔阻攔住的伍衛,大聲呵斥。
伍衛收回拳頭,指著桂廷、湯朔等人說道:“唔哈哈哈,我是瘋了!這女人對我思想的控制,已經失效了。這些年被她牛馬般使喚,也是時候討回來了。括號,我現在很不爽,括號完畢。”
“撲嘶撲嘶撲嘶,對我們敬愛的大人如此無禮,你該死!”湯朔說著,一臉怒氣,直刀微微出鞘。
“唔哈哈哈,醒醒吧,你們還要被這個女人迷惑到什么時候?括號,雖然她的確很漂亮,括號完畢。”伍衛毫不在意湯朔對他的敵意,想要再次攻擊。
就在此時,一陣噼啪聲響起。
觸電的吳清再次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咿呀!咿呀!”
吳清嘴里發著慘叫,身子不斷顫抖,落回了地面。
所有人都驚訝的望著吳清,無言和尚幾人雖然和吳清相處了一天,但也沒見過這樣的吳清,也是一臉的不解。
伍衛舉到一半的拳頭也頓住了,回頭望著吳清。
“啊哈哈,沒事,你不繼續,不用管我,我不小心碰到電線了。”吳清絲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開口說道。
眾人抬頭望了望屋頂的電線,然后目光下移幾米,看著吳清。
信了你的邪!
你告訴我們隔著幾米的高度,你是怎么個一不小心碰到屋頂的電線的!
好好的緊張氣氛,讓你一下子搞沒了,你讓我們接下來如何進行啊!
“哥哥,你沒事吧?”連小琥珀都是一臉‘哥哥不會是得什么病’的表情看著吳清。
吳清微微一笑:“哥哥沒事。”
沒有過多解釋,吳清覺得沒必要解釋,也沒法解釋。
東方婉姚沒有糾結伍衛的反常,她清楚知道為何會這樣。她目光緊盯著吳清:“奴家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想,你不會告訴奴家吧。”
“你這么聰明,自己猜一下嘛。”吳清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不必了,你這么說,奴家想要的答案已經得到了。”東方婉姚徹底確定,吳清有辦法解除并且封鎖她對一個人的思想控制。
之前,靠吳清的表情,她只是相信是吳清搞的鬼,這一下,是確信了。
“唔哈哈哈,就討厭你們廢話多,湯朔,讓開,我要殺了這個女人。括號,我從不廢話,括號完畢。”伍衛一臉的不耐煩,打就打,說那么多話有用嗎?
“撲嘶撲嘶撲嘶,我怎么可能讓人冒犯我們尊貴的女神大人呢?”湯朔毫不相讓。
“嗯?”東方婉姚挑了一下眉毛,一臉不滿。
桂廷見狀,趕忙開口:“大人是全世界的女神,不止是我們的。”
“嗯。”東方婉姚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湯朔,再不讓開,就別怪我不顧情面了。括號,我不討厭你,括號完畢。”伍衛說著,就要繞過湯朔。
湯朔立馬擋在伍衛面前:“你執意傷害大人,我們沒有情分可言。我湯朔,誓死保衛大人!”
“誓死保衛大人!”大廳眾人齊聲怒吼,上一刻還是同伴的伍衛,這一刻變成了眾人同仇敵愾的死敵。
吳清和古蕓等罪魁禍首,再次成了看客。
就在眾人都一臉怒氣的瞪著伍衛的時候,異變再生。
口口聲聲誓死保衛大人的湯朔,毫不猶豫的拔刀出鞘,眾人都期待著這一刀能將伍衛斬于刀下。
卻眼睜睜看著湯朔將出鞘一半的直刀,插了回去。然后身子一側,抱著刀站在一邊,一副看客的樣子。
誒?
連湯朔大人也叛變了?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眾人都要被驚掉下巴了。
只有吳清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容。
“小T,下一個,花洛。”
吳清下達了指令。
“湯朔,連你也要叛變?”桂廷指著湯朔,大聲呵斥。
湯朔聳了聳肩,他不知如何開口,只是潛意識里‘必須無條件服從女神大人’的想法似乎沒有了,空蕩蕩的,感覺不想再保護這個女人,雖然她很漂亮。
“真是好手段啊,完全克制住了奴家呢。”東方婉姚看著吳清,出奇的一臉平靜。
吳清微微一笑:“自保而已,怎么樣?被自己的同伴如此對待,不好受吧。”
“同伴?你是這么定義奴家和他們的關系的啊。”東方婉姚一臉冷笑。
“別開玩笑了!”東方婉姚忽然一臉的猙獰,沒有了昔日的魅惑:“他們不配,他們只是一群臭男人,只是奴家的奴隸,是奴家的玩物。”
“奴家讓他們往東,就絕對不能往西,讓他們跪下,就絕對不能站著!”
“同伴?笑死人了!誰要和玩物奴隸成為同伴啊!”
這一番話,連原本站在一邊,無動于衷的湯朔都感到臉上火辣辣的。
吳清怒意抑制不住:“在你眼里?他們為了你出生入死,就只是玩物?”
“笑話,奴家是女神,這個世界的女神,臭男人見了女神,只能是匍匐在奴家腳下的玩物。”
“奴家問你們,愿不愿意做奴家的玩物,做奴家的奴隸?”東方婉姚說著,指了指大廳里的人。
嘩啦啦!
大廳里跪倒一片:“我們愿意!”
“看到了吧,男人就是這么濺!”大廳里穿出東方婉姚不屑的冷笑。
“系統提示,操作完成,花洛已解除控制的說。”
這時,吳清腦海傳來小T的提示。
“最后一個,桂廷。”
吳清迅速下達了指令,系統再次開始運轉。
“唔哈哈,一群被人迷惑的笨蛋,你們的悲哀已經大過了我對這女人的仇恨啊。括號,雖然我也被迷惑過,括號完畢。”伍衛的怒氣平靜了一點。
此刻,他更多的是悲哀。為自己,為這些被東方婉姚迷惑的人感到悲哀。
“阿彌陀佛,女施主這番話,有失偏頗。無論如何,施主也是作為一個男人的女兒出生于世的。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啊!”即使聽到如此貶低男人的言論,無言和尚作為大師,依舊是鎮靜的很。
他拉住了憤怒的吳清,想要點化東方婉姚。
“啊哈哈哈哈!父親嗎?不,我們不一樣!奴家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沒有親手殺死那個畜生,讓他死的那么安詳!”
東方婉姚聽到無言和尚的話,失聲大笑,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在提到父親兩個字時,表情前所未有的猙獰,帶著徹骨的恨意!